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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06 00: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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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是给人智慧的学科,科学给人的是生命的深度,而哲学那么给人的就是生命的广度,给生活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学习哲学人生启示启示有以下几点。

西方哲学论文

无论是在学习还是在工作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论文吧,借助论文可以有效提高我们的写作水平。你知道论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西方哲学论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进入哲学之门,首先面对的就是哲学史。按黑格尔在其《哲学史讲演录》导言中所说:“哲学史本身就应当是哲学的”。由此而言,探讨所谓的哲学史研究1而且,哲学史应该由哲学导出,也就是说有什么样的哲学就有什么样的哲学史。

因此,哲学史研究方法论的探索,其核心自然应当集中在对哲学本身的探索上来。但就“哲学就是哲学史”而言,其另一意义则是哲学本身的发展过程中,推动其发展的哲学家们对于之前哲学的探索与创作,又在构成着哲学本身和哲学史的演进。由此,对于哲学史演进方法论的探索,我们自然当以对哲学本身的探讨作为哲学史方法论之所以然,另一方面,则以哲学史的发展演进作为方法论所以之显现。

一、中西哲学之差异略论

我们在探讨哲学史研究方法论之时,毫无疑问地,首先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即是中西哲学之间的差异。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而且也正是应该深刻面对的问题。就中国哲学学科领域本身在当下所处的境状而言,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如果没有对此问题——即中西哲学之间的学科性质及其差异有所发明和区别,那毫无疑问就真的要引用德里达对于中国哲学的所谓“合法性”

问题加以衡量了。因为含混不清、不中不西的所谓哲学的创作和发展,在缺乏一个主线之下,很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而不排除这正是两不相像、两不讨好的重要原因。因此,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对于中西哲学有一个理性和客观的对照和区别,是探讨哲学史研究方法论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大前提。否则,可以断言的是,所谓的“合法性”问题确实是存在的。

在关于中西哲学的差异性上,身处中西文化哲学交融和冲突最为激烈时期的海外新儒家,由于他们在具备了深刻的中国文化和哲学体认的基础上,又兼通西学、尤其是身处中西学交融最为激烈的场域,其感知无疑具有代表性。下面以牟宗三先生为例,来谈谈他对于中西哲学的差异性的界定。他是最为注重中西哲学的实质性差异的。按他所提出的“通孔”说,正是在中西哲学的发源处找出差异。他是基本上将中国哲学的开端性的所谓通孔定位为是对于“生命”的关注,而西方哲学源头性的通孔则是所谓的“自然”,即以外在的自然作为哲学家们关注的主线。这就决定了中西哲学两千多年以来的发展和走向的差异性。“中国哲学,从它那个通孔发展出来的主要课题是生命,就是我们所说的生命的学问。它是以生命为它的对象,主要的用心在于如何来调节我们的生命,来运转我们的`生命、安顿我们的生命。”

而对于西方哲学,它则直言其通孔性的特点在于“他们的对象是自然,是以自然界作为主要课题。因此就决定后来的西方哲学家有cosmology,有ontology,合起来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metaphysics。这个metaphysics就是后来康德所说的theo—reticalmetaphysics。希腊就是成这一套。”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牟先生特别强调的是一者“重德”、一者“重知”,即中国哲学从其一开始便以“德性”为最鲜明的主题,按他所说即“中国文化在开端出的着眼点是在生命,由于重视生命、关心自己的生命,所以重德。德性这个观念只有在关心我们的生命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西方哲学的主题在于“自然”,所发展出来的主要对象自然也就是“知识”。由此导致的是概念的推演和理性的分析,而对于以“生命”为主要对象的认知,却不得不随大流而走向概念推理和探讨的误区。牟先生特别以在西方哲学家中相对比较注重“生命”或者说“德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作为代表,将其与中国哲学中的儒家进行对比。平心而论,应该说牟先生所做的比较研究才是较为切实和具有本根性的。前面我们说过苏格拉底是身在江湖也不得不随大流,将“生命”也推入了“知识”的误区。牟先生认为:“就是像苏格拉底那样重视道德,但是当他说德性即知识的时候,它还是以知识的态度来界定(define)德性,还是用知识的态度来了解德性。所谓知识的态度,就是从概念的思考(conceptualthinking)来了解德性。”

牟先生还特别例证:“比如说,什么是公道(justice)呢?苏格拉底认为公道是个概念,他说来说去,这个公道不是属于我们感觉世界(sensibleworld)里面的东西,而是属于我们智思世界(intelligibleworld),所以我们首先要对它有个明确的定义。……比如说,什么是仁爱?你假如说仁爱就是不应当杀人,好,那么打仗的时候,你是不是要杀人呢?所以要是从现实上举例子,常常是相冲突,不一定一致的。所以你要了解公道,你不能从例子上看,而必须了解它的定义。那么它的定义如何成立呢?它必须有一个公道的idea。苏格拉底说来说去,最后说了一句空话,说到最后公道要有个idea。这个在我们看来是空洞的很呀,尽管苏格拉底思考的那样精密,后来柏拉图也是顺着这条路来发展。尽管苏格拉底重视德性,但是他这个态度不恰当。”

引述如此长篇大论,意在从中西哲学的开端和源头处区别中西哲学本身存在的巨大差异性。笔者相当赞成牟先生对于中西哲学差异性的阐述,他将为我们中国哲学的发展产生巨大的影响。

时下,关于中西哲学的各种比较研究可谓异彩纷呈。然而,不得不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如果没有对于中西哲学各自自身的特点和差异性有相应明晰的了解和把握,那么由此出发的一切研究和创作毫无疑问将大打折扣。对于中西哲学的自源至流的把握,抓住其主题,将是一切可能性的比较研究的前提。而就中国哲学学科自身的发展而言,即使是在全球化、多元化的现时代,立本立根,抓住自身的生命主线依然是根本,而且越是所谓的全球化和多元化的融合场景,恰恰更加凸显了寻找自身成立的根本性问题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在一个伴随西方哲学走向后现代的所谓“碎片化”时代场景里,如果中国哲学自身不找回自己的“真性”,加之各种有意无意的错谬和诋毁,不仅关系中国哲学的发展前景和中国人的安身立命之道的建立,毫不夸张地说也是全人类的遗憾和悲哀。

二、中西哲学方法论略论

众所周知,西方哲学中心自古希腊源头发展至今,其问题意识较为显着,也就是说整个西方哲学在其漫长的发展过程中,虽然流派众多、大家辈出,但其始终有通贯性的这些问题或者说哲学命题作为流变之主线。无论是古希腊哲学,亦或是后来的欧陆哲学,其哲学命题发展都凸显了明确的内在逻辑理路,以及前后推进的明显层级和演变,也许更多的时候呈现的是一螺旋式的上升过程或者说否定之否定的扬弃发展过程。苏格拉底对于“德性即知识”从而引发的论辩和定义,由此在对事实和个例的不断超越和归纳过程中,逐渐形成的牟宗三先生所说的“知识”,这种“知识”显然不是中国哲学回归和落实到个体为本位,彰显主体的所谓“生命”的哲学,它势必要走向“知识”,因为其“通孔”处就决定不得不如此,而且不断思索和定义此种“知识”的结果,别无可能的就是走向所谓“idea”。因为思索和辩论的中低层次永远不可能使人满意,为了要使辩论者心服口服,必须不断地设问,从而又不断地回答。在看似简单的问答、设问、追问、诱导等等方式中,“哲学模式”自然形成。苏格拉底的所有对话无不如此,难怪其有“助产婆”之说,也不难理解为何西方最伟大的哲学家竟然死于不信神灵以及蛊惑青年,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没有辩论就没有西方哲学。苏格拉底的这套辩论术被柏拉图继承,并发扬光大。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柏拉图在继承其师在辩论中所形成的定义,追求概念的明晰和准确,由此而形成的对“idea”的追求,在柏拉图处才可谓真正的发扬光大。正是这种基于在辩论或思辨中形成“idea”的传统,才是真正形成了以后整个西方哲学的主要形式,几乎没有一个西方哲学家能跳出这一模式和路数。而这正是柏拉图的真正影响所在。这也是自巴门尼德试图以“理念”定义世界以来真正的“idea”之路。若在此意义上而言,怀特海所说的“一切哲学都是柏拉图的注脚”确属其然。不管是亚里士多德、笛卡尔、康德、黑格尔亦不例外。

然而,怀特海之言却只适用于西方哲学。显然地,就限于《论语》中,孔子在回答或是谈论某一问题时,虽然常常是涉及更深的哲学大问题,但是越是高深,却被孔子以越是平凡之言道之。因人而异,因地而异,因人说法,因材施教,从来是中国哲人的风范和特长。相比之下,如果将孔子的言论对比于苏格拉底,决然两样。可以戏言,如若孔子与苏格拉底并非圣哲,也许一者会说对方“巧言令色,鲜已仁”,而一者会说对方不够“勇敢”,没有理论或者说没有对于真理探索的勇气。一者是“辞达而已矣”,一者是千方百计的“助产”和“诱导”;一者是“予欲无言”,一者是蛊惑辩论。这样的情形却如实地发生在轴心时期的两位圣哲身上,这也许就是中西方哲学之所以差异的滥觞吧。至于二位圣哲各自的继承者,如柏拉图,则将对于“idea”的思考和追问推行极致,以致形成“理念世界”,而相比较而言,东方的亚圣孟子却道出“学问之道无它,求其放心而已矣,”相比较柏拉图的漫步学院而言,孟子或许只是在攻其异端时才“予非好辩”,自称其为“不得已。”

至于相比较于构建庞大的理念世界而言,孟子却只想“中道而立,能者从之。”

换一个角度而言,自孟子以后,直到千余年后的唐代,韩愈仍然为从来没有孟子的真正继承者而以继承者自居。可是,在西方,情形就大不相同了,或许还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自柏拉图以后,亚里士多德作为踢其母亲的小马驹,在“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中不但剖析了柏拉图,而且又重新建立起了自己的庞大哲学体系,形成整个西方几乎所有学科的摇篮,其思辨性的实体哲学以及完备的知识论体系,更是成为其后整个西方哲学家争相效仿的榜样。仅此做一简单的对比,我们就已不难看出,中西方哲学的巨大的差异性。

也许我们可以简而言之,当我们在无限的思辨和激发我们的思索细胞之时,常常会有无限的遐想,如果是所谓具有一定的哲学天赋者,这些无限的思索加以整理,大大小小的“体系”也不是不可能建立的,而且如果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则往往愈来愈“深邃”。而东方的孔子却道出了他自己也曾经终日而思、终夜而虑,但却“无益”,所以不如学习,也就是去具体的学习和践履。原因何来?

正是“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论语·阳货》)也就是对于“天”、“天道”的效仿,形成了由天地而来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之统续。也正是这种“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的传统,使中国的圣哲们形成归简、规约,直指天地良知的“生命”,并进而将个体小生命和宇宙大生命打通为一,才有“生生之德”、“生生不息”的洞彻和通达。牟宗三先生曾说,哲学之进路,以“文字”、“逻辑”以及“见”为三要素,且具有层次之别。由此看来,孔子“辞达而已矣”、“欲无言”、孟子“不得已”,正是源自对于“天”、“天道”之“见”。按郭齐勇教授而言即“中国哲学中有人”,即中国哲学中有“生命”,正是地地道道的“见”,这种“insight”毫无疑问是天地万物生化通同的体现。这种性通天道之“见”,孔子也“罕言”,也许正是“中人以下,不可与言上也”之故。由此,简约之对比,中西哲学无论是在本体论,亦或是认知论上,显然差异卓然显现。不言已自明。而这正是为何中西哲学对比研究所必须要高度注意之所在。无明者使含混日增。

三、对于中国哲学及史研究方法论略论

众所周知,由于近代以来中国出现了在历史上千年未有之剧变,仁人志士、前辈先贤们自器物至典章度数及其文明哲学,无不在自与不自觉、介乎原不愿之间进行了艰难而漫长的探求学习和引进。在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新形势和船坚炮利之下,中国可谓一则慌忙应对、仓促拿来。然而船大难调头,数千年积淀形成之文明一时难以撼动。由此,中西之争愈演愈烈。而这一切的根本性之所在,无不最为深刻地体现在了作为文明内核的哲学上。难怪乎中国时贤有“师夷长技”,进而到“中体西用”,以至于将西学推到极端的“全盘西化”论。时至今日,一个多世纪过去了,中国历史的发展应该可以以事实说明许多东西。转而面对中西之间差异由来的内核,中西文化哲学之交往时间不可谓不长,然而事实上,中西文化哲学之间交往之效果却同样不可谓理想。最典型的是中国哲学在西方文明的冲击敲打之下创建一个世纪以来,其所取得的成绩依然见仁见智、众说纷纭。这其中最具典型性的便是所谓中国哲学的“合法性”问题。这毫无疑问是一切中西哲学交往融合的是非得失的集中反映。这难道不是所谓哲学史或者说是哲学研究的败笔吗?长久以来,不但所谓一流大家的西方哲学家不懂所谓中国的哲学,恐怕就连中国本土所谓的一流哲学家是否真懂中国哲学也还是个问题。

取一家一派之“研究方法”作为格义乃至于“梳妆打扮”中国哲学自中国哲学学科自觉地产生以来从来如此。这其中就更不用说“五四”以降无数偏激者对于中国哲学的诋毁和无知,时间已经愈来愈证明了其中的原委曲直。可以说,时至今日,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增强,作为文明内核的中国哲学已“一阳来复”、“贞下起元”。这不得不令人感慨“君子恶居下流”之状。

“我们对于中国传统哲学自身的特性及治中国哲学史的方法学,仍在摸索之中。”可以想象,在中国有多少治哲学史的同仁会发出多少不同的感慨。中国哲学发展到今天,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开启专门治史的胡适以实用主义进行的格义梳理,还是冯友兰由实用主义转到新实用主义及逻辑实证主义,以及梁漱溟所借助的西方所谓的生命哲学,亦或是任继愈、张岱年借助于马克思主义,对于以上诸般治中国哲学的所谓方法论,平心而论,都是中国哲学自身发展在特定阶段的必然产物。至少存在的时至当下是存在中的合理。然而,按牟宗三先生所言,我们在了解以上诸贤的中国哲学时,能否“相应”上,抑或说通过他们的特点,中国哲学,能否和肯定是有其存在一惯性和生命存在的原本中国哲学“相应”,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们承认西方哲学有其自身的优长和发展的内在逻辑性,而且在许多层面是需要借鉴和交流的,然而我们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中国哲学亦复如是。按照郭齐勇教授所言,“目前我们特别要强调中国哲学学科的自立性或自主性。时至今日,中国哲学靠依傍、移植、临摹西方哲学或以西方哲学的某家门派的理论与方法对中国哲学的史料任意地梳妆打扮、削足适履的状况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那么,中国哲学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显然是要以另外的方式继续下去。我想,冯友兰、萧萐父所强调的“辩同异”仍然不过时。只有知道自己有什么,才能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只有知道自己之所在,才能知道自己之所不在。可以肯定的是,中国哲学经过近现代的曲折历程,到当下,才正式开始“贞下起元”,才真正掀开找回自我的大幕。正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呼声愈发响起。“学中国哲学的必须懂西方哲学,否则就叫不懂哲学,或没有资格研究中国哲学,但学西方哲学的完全不必学中国哲学,不必懂孔孟老庄。正如学中医的必须懂西医,但学西医的不必学中医。为什么这样?这里恐怕的确有某种文化特权和崇拜西方的问题,……但就短期来看,这种不平衡的文化交流还难以改变。我相信,无论何人、何方、出于何种原因,盲目傲视他人或崇拜他人,都是非理性和非健康的态度,不仅于己无利,而且有害于人。”

这便是中国本土走出的第一问取得中国哲学博士学位的学者刘笑敢教授,而且也算是在自己本土香港的感受。刘笑敢教授所提到的中医,现如今带“中国”头号的事物恐怕都难免以上境况。可以说,中国哲学和中医有极其类似的境遇,比如还未有一点中国哲学的根底,也许一不小心诸如“自封”、“保守”、“狭隘”、“排拒”等等感受难免上身。这是中国哲学的名实极为不符之处。郭齐勇教授反复强调中国哲学不但一点不逊于西方哲学,而且还拥有西方哲学所没有的许多属于全人类的最为深邃通达之原发性智慧,这是毋庸置疑的。

建立在“生命”体验之上的中国哲学,其中有人、其中有道。就这些而言,如果离开了这一基本点,无论外向型的“思辨”如何发达,不但难以通同大道,而且最终会舍本逐末、所谓“上不在天,下不在田”(《易·文言》)的境地。康德不是体道者,他是哲学家,却并非圣之者,他可以构建空前庞大的体系,但他无法取代孔孟老庄而成为具有原发性源头活水智慧的信仰之所在,离开了上帝,他也和凡夫同为无能儿。这就是为何西方要么“实证”一切而解掉一切所谓空洞的“形而上学”,要么宣布“上帝死了”,要么走向非理性主义,或是解构、后现代主义又宰制灵魂。也许一个有道者不会轻易“创作”和“完成了哲学”,所以才相对地不那么流派众多、“大家辈出”、异彩纷呈,也许这些对于圣哲而言都是浮光掠影,所谓“人类一思考,上帝便发笑”之情形。有所破方有所立,同时也有所立才方能具能破之能,恐怕后者更具有可靠性。市面所谓“真正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而中国哲学在自身民族性、即本性未立之时,便过分追求世界性,西方视域,恐怕既难免丢了自己真性,又误传一通,不但自损,也是在损灭全人类的慧根。朱熹的哲学易于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西方哲学家相比较,也恰恰是新儒家牟宗三先生所谓的“别子为宗”,因为这个哲学“道问学”之功始终具有根本性地位。在中国哲学之中,“中庸”之前是有限定的,即《中庸》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如果一定要对中国哲学之所谓研究方法论做一根本定义对话,那么可勉强名之曰“极高明而道中庸”。可勉强而分“极高明”为体,“道中庸”为用,前为本,后为用。但这也是西方哲学式的二分,二分法、非此即彼、排中律、主客对立、三段论等等在中国哲学这里是在根本上“不合法”的。如果仅仅在此意义上说,现代新儒家开山的熊十力先生之大着《体用论》也是违背了中国哲学儒释道之本意的。

那么,中国哲学的研究方法论竟是何为呢?如若在原始儒释道为代表的中国哲学而言,离开了孔子答仁式的智慧,那再拿“philosophy”而言之,已经离真正的“智慧”远矣。正老子所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哲学,离开了“其中有人”、“生命”、“道”之域,已不成其为真正之哲学,因为其已远离了真正之智慧。这也许正是西方哲学发展史所昭然若见的,这也许也正是中国哲学之世界性“大事因缘”之所在。这正是中国哲学根本上之研究方法论。

参考文献:

[1][2][3][4][5]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M].吉林出版集团2010年版,第14,14,41,42,42-43页.

[6]郭齐勇:《中国哲学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7页.

[7]郭齐勇:《“中国哲学”及其自主性》[J],《“重写中国哲学史”三人谈》,《文史哲》2005年第3期.

[8]刘笑敢:《庄子哲学及其演变》(修订版)[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318页.

西方哲学论文发表心情

你快毕业了并且已经发表两篇论文,为什么还提出这样的问题?1、发表关于西方哲学论文的主渠道是期刊编辑部、期刊有《世界哲学》、《哲学研究》、《哲学动态》等等;2、也可以把论文压缩投稿《中国社会科学报》(京)、《社会科学报》(沪);直接向杂志社投稿,现在有很多靠版面费赚钱的杂志。找中介机构需要支付高昂的中介费,不值得。

亚里士多德首先是个伟大的哲学家,他虽然是柏拉图的学生,但却抛弃了他的老师所持的唯心主义观点。柏拉图认为理念是实物的原型,它不依赖于实物而独立存在。亚里士多德则认为实在界乃是由各种本身的形式与质料和谐一致的事物所组成的。“质料”是事物组成的材料,“形式”则是每一件事物的个别特征。就像是现在有一只鼓翅乱飞的鸡,这只鸡的“形式”是它会鼓翅、会咕咕叫、会下蛋等。当这只鸡死时,“形式”也就不再存在,唯一剩下的就是鸡的物质。柏拉图断言感觉不可能是真实知识的源泉。亚里士多德却认为知识起源于感觉。这些思想已经包含了一些唯物主义的因素。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一样,亚里士多德认为理性方案和目的是一切自然过程的指导原理。可是亚里士多德对因果性的看法比柏拉图的更为丰富,因为他接受了一些古希腊时期对这个问题的看法。他指出,因主要有四种,第一种是质料因,即形成物体的主要物质。第二种是形式因,即主要物质被赋予的设计图案和形状。第三种是动力因,即为实现这类设计而提供的机构和作用。第四种是目的因,即设计物体所要达到的目的。举个例子来说,制陶者的陶土为陶器提供其质料因,而陶器的设计样式则是它的形式因,制陶者的轮子和双手是动力因,而陶器打算派的用途是目的因。亚里士多德本人看中的是物体的形式因和目的因,他相信形式因蕴藏在一切自然物体和作用之内。开始这些形式因是潜伏着的,但是物体或者生物一旦有了发展,这些形式因就显露出来了。最后,物体或者生物达到完成阶段,其制成品就被用来实现原来设计的目的,即为目的因服务。他还认为,在具体事物中,没有无质料的形式,也没有无形式的质料,质料与形式的结合过程,就是潜能转化为现实的运动。这一理论表现出自发的辩证法的思想。 亚里士多德在哲学上最大的贡献在于创立了形式逻辑这一重要分支学科。逻辑思维是亚里士多德在众多领域建树卓越的支柱,这种思维方式自始至终贯穿于他的研究、统计和思考之中。当然,他也犯错误,但次数很少。 四因说亚里士多德认为自然界有一种「原因」关系的存在。这种“原因”观念不同于近代以来的“因果”观念,“原因”与“为什么”相对应,并不与“结果”相对应。即“目的因”、“物质因”、“动力因”和“形式因”。 「物质因」(Material Cause) 代表了一个事物从一堆零件、成分、基础、或是原料所组成的存在形式,将物质的构成追溯至零件的部分(要素、成分),接著形成一个完整的(系统、架构、混合、综合、复合、或结合)。举例而言,形成一尊大理石雕像的大理石等原料便是物质因。 「形式因」(Formal Cause) 可以告诉我们一个事物是由怎样的定义、形式、形状、本质、综合、或原形所构成的,解释了构成一个事物的基本原则或法则,这只是整个事物(整套原因关系)的其中一部分(宏观结构)。举例而言,雕塑一尊大理石雕像的草稿或设计图就是其形式因。 「动力因」(Efficient Cause) 指的是改变事物的动力及起因,研究「是什麼改变了什麼、而又是什麼造成了这个改变」,范围包括了所有事物间的媒介,包括有生命的或无生命的、动力的起源或是被改变的事物。举例而言,将大理石雕刻为雕像的艺术家就是动力因。 「目的因」(Final Cause) 指的则是一件事物存在的原因、或是改变的原因,包括了有目的的行动和活动。一件事物的目的因是它之所以存在的原因,或者说是它之所以改变的原因。这也解释了现代所谓的心理动机,包括了意志、需求、动机、理性、非理性、伦理,所有这些动机都是创造行为的来源。举例而言,一尊完成了的大理石雕像就是艺术家的目的因(目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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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史的论文

导语:西方哲学史论文是要怎么写呢?有什么技巧和要求呢?下面是我给大家介绍的西方哲学史论文,欢迎阅读。

摘要: 在西方哲学和宗教学研究中就“存在神学”问题的探讨,是历代学者们经常予以关注的重要话题,在不同时期里的不同哲学家、宗教学家和史学家从多方面曾做过诸多论说。“存在”是西方哲学的核心范畴,两千多年来深刻地影响着西方哲学的发展。因此,本文就“存在 ”这个概念进行浅显的分析。

关键词: 巴门尼德 存在 唯一 本质

1 存在的提出

“存在”概念最早是由古希腊哲学家巴门尼德提出来的。在他看来,世间万物处于繁芜丛杂的流变中,直接对于万物进行研究,只能获得关于具体事物的知识,而这种知识由于事物的流变性而不够稳定与可靠。他认为,关于世界的真理性认识。是对于整个世界的普遍必然性的认识,而其认识对象必须具有永恒性,因而只有常驻不变的东西才是真理认识的对象。自希腊哲学诞生之日起就以获得关于自然的知识为最高理想,而自然哲学由于自身局限于感性领域而无法达成这一目标。基于对自然哲学局限性的认识,巴门尼德将眼光从流变中的万物投向单一的本质,从而提出“存在”这一概念。进而开创了以“存在”为研究对象的形而上学之路。

在《论自然》一开头巴门尼德就借助女神之口提出了两条研究的途径:第一条是“存在存在,不可能不存在”;另一条是“存在不存在,非存在存在”。第一条路被他称为真理之路,第二条被他称为意见之路。他认为,只有沿着第一条路研究,即认为承认万物的本原——存在,并对其进行研究,才有可能获取真理性认识。接下来他又描述了“存在”所具有的属性:

第一:存在是唯一的,连续的和不可分的。

第二:存在是永恒的,不生也不灭。

第三:存在是不动的。

第四:存在是完满的。

第五:存在是思想的对象。

从上述的几条我们发现:巴门尼德所描述的“存在”,并不是一种我们所能具体感知到的经验的存在,而是一种由我们理智所把握到的一个抽象范畴。前四条所描述的属性,使得我们很难根据自己已有的经验设想出这么一个东西,这也是巴门尼德所要达到的效果:他所认为的“存在”,是一种隐藏在事物背后的深层次的范畴,这就不能用具体事物的属性来描述与辨别。但是,在巴门尼德那里,他并没有对于存在有更进一步的具体描述,这也为后世研究存在造成了一定的困难。由于人们所具有的常识性的思维方式,人们在理解巴门尼德所描述的“存在”的时候,会尝试着用常识的思维模式去理解(特别是在古希腊时期,这一点在自然哲学家身上显得尤为突出),这样就违背了巴门尼德的初衷了。因而在这里,人们对于“存在”的理解则分为对于“存在者”(存在物)的理解和对于“存在”本身的理解。而对于这两个不同方面的理解,产生了后世缤彩纷呈本体论思想。

2 存在与本质

在西方,随着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的发表,一种从古希腊到黑格尔为止的哲学史观便形成了。于是,人们按照黑格尔所提供的线索,来认识西方哲学的发展。海德格尔却在《存在与时间》等著作中,对西方传统的哲学史观和全部理

性主义哲学发起了挑战。这样,人们就不得不通过海德格尔,来重新评价我们所熟悉的哲学家,并进而重新认识西方哲学的发展了。

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1889—1976)是现代西方、也是有史以来最重要的哲学家之一。“存在不是存在者”——这是海德格尔著名的“存在论区分”。他认为,“存在”与“存在者”完全不是一回事。世界上任何一种东西,都可以称之为“存在者”;而“存在”却是最普遍的概念,但它又不是“种的普遍性”,而是一种“超越者”,超越于所有的存在者。宇宙本身也只是一种最大的“存在者”,它生发了“存在”,但也不能简单地等同于“存在”。任何可以定义的东西,都只是“存在者”;而“存在”既然不是“存在者”,当然是无法定义的。人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者”,海德格尔用“此在”这个术语来称呼他。“认识是在世的一种方式”,人之所以能够认识万物,是因为人一向就已经融合于世界万物之中。这就是人与其它存在者的特殊之所在。 海德格尔说:“在西方思想的历史中,尽管人们自始就着眼于存在而思考了存在者,但存在之真理始终还是未曾被思的,它作为可能的'经验不仅向思想隐蔽起来了,而且,西方思想本身以形而上学的形态特别地、但却一无所知地掩盖了这一隐瞒事件。”“根据这种历史,在存在者之为存在者整体的显现中,并没有发生存在本身及其真理”。在他看来,自古以来,西方哲学就有两个追问方向:一是追问“存在者”,一是追问“存在”。但是,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开始形成的占主流的西方的传统哲学,就其总体而言,忘记了“存在本身及其真理”,模糊“存在”与“存在者”的区别,并把“存在者”当作了“存在”,并以传统的理性主义的方法孜孜以求。而追问“存在”的哲学思潮,虽然在古代曾经有过可喜的开端,但后来几乎被淹没了。从柏拉图到黑格尔,长达二千五百年期间,这种迷误居然得以延绵。因此,新哲学的使命应是:重提“存在”问题,揭示“存在”的真相,以恢复其“超越者”的地位。

围绕着对存在的研究,至少可以包括以下几点。两种追问的对象:追问“存在”与追问“存在者”;两种追问的方法:“客体化”取向与“主体化”取向;两种类型的智慧:采取“客体化”取向、追问“存在者”而得到的理性主义的智慧,以及采取“主体化”取向、追问“存在本身”而得到的“非理性主义”的智慧。

3 结束语

从追问“存在”的视角来看,哲学应当是关于人对于世界的态度,或人生境界之学。既不能把哲学等同于具体的实证科学,也不能将哲学仅仅归结为认识论。哲学是真、善、美三者的统一。

参考文献

[1] 高秉江.《从语言与存在的维度看巴门尼德的Being》

[2] 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4卷,商务印书馆,1982年版。

伯特兰.罗素的哲学思想比较广博且精湛,有很多的论文都对罗素的哲学观与西方哲学之间的关系作了深刻的描述。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罗素与西方哲学史论文的相关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罗素与西方哲学史论文篇一 “我思故我在”确应作为哲学第一原理。粗略的感受到大多数哲学家的论述都有局限性。伯特兰.罗素的思想确实比较广博且精湛. 人类最终应走向团结,全世界最终将成为一个整体.或许曾经由于地理原因人类的先租分居在世界各地,如今,人类重新走到一起刚刚有了眉目,虽然还会伴随着众多的磨难与泪水...期待... 真理应当如此: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因为人类本来就在探索之中. "时间""空间"合成的"宇宙"并非无限.三者皆有界限."万物有界,真理无限?". 无穷大与无穷小与存在本身的矛盾,或者说现实中不存在无穷大与无穷小(待证). "神"不存在.或"神"即自然,他们心中的"神"可以这样理解,"神"是人类寻找自身及万物存在原因屡屡失败屡屡找不到合适解释的一种寄托与精神安慰.或者说:"神"即所有哲学家的追寻本身. 灵魂,情感,肉体. 情感:每个人都有几近相同的情绪反应,人的构造框架相同只是细节不同而已. 灵魂:灵魂的一部分可以寄托,比如文字,声音,图画,古迹.... 肉体:灵魂与情感的活动基础. "前定的和-谐"或许是真实的. 我们也许只是自然看清自己解释自己的工具而已.我们都是自然反应的牺牲品.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然反应,所有的一切都有它自己应遵循的法则. 这颗星球,这个世界,这个人间,这片土地.光彩夺目的表面的背后是什么,是人类不得不承受过的血泪历程,人类不惜一切代价把他们所能确定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化作可以用视觉听觉等感受得到的事物.而为此产生过的哀鸣,呻吟,战争,猜忌等以及一切苦恼,哀怨,辛酸,泪水都留在他们各自的记忆中,这也许是每个生命不知觉的一个伟大之处。 大凡看到哲学这个词,脑子中第一个反应,便是枯燥,这和我们所受的应试教育有关,记不住的概念,选不全的多重选择题,再是用什么什么原理去解释什么什么的正确性。事实上,这个学习的结果,只是让我们记住几个概念、条条纲纲的八股特点区别,实在无助于我们哲学气质的培养,哲学思维的形成,我所理解的哲学气质和思维是指理性,理性是什么,追求公义,也就是正义,一家之言。 要了解哲学,首先要了解哲学这个词的含义,哲学是什么?罗素给了一个既模糊又明晰的定义。哲学是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的东西。罗素接着给出了科学的概念,科学是指一切确切的知识(我们知道科学的一个特点是可重复性),而神学则是超乎确切知识外的教条。罗素在“确切的”、“教条”这几个字下面都打了着重号。而介乎神学与科学之间还有一块受到双方攻击的无人之域,这块无人之域就是哲学。个人认为:罗素这个分法和中国象棋盘很象,科学是汉界,神学是楚河, 而哲学则是中间的鸿沟。当然如果你的思维是动态的,你应该已经想到了,中国的阴阳太极图才是罗素分法的最形象表述,白鱼是科学,黑鱼是神学,而白鱼和黑鱼似连非连的那部分挤撞区就是哲学。白鱼的眼睛是黑的,表示科学中有一定成分的“神学”,黑鱼的眼睛是白的,则表示神学也许有一定成分的“科学”,这个比喻解释罗素的分法可能不是很恰当,但个人认为,这有助于摒弃非此即彼的中国式思维。 罗素接着说,哲学象科学一样诉诸于理性而不是诉诸于权威,不管是传统的权威还启示的权威。这里传统的权威是指国家机器的强力,启示的权威则是指神学中的教条,上帝旨意之类。既然哲学和科学一样理性,那哲学存在的必要在哪里呢?罗素认为,科学回答不了思辨的心灵所感兴趣的一切问题,而神学家信心百倍的答案已经不象过去几个世纪那样令人信服。罗素举了好多思辨的心灵所感兴趣的问题,个人认为远不如这三个直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当然罗素的问题层次较高。象这三个问题在实验室里是找不到答案的,而如同上面所说,神学家的答案已经失去光辉。而哲学恰好来钻研这类业务。可能有人要问,那进化论又是什么?个人认为进化是白鱼黑眼上的一点,我在上面提到,科学的一个特点是重复性,到目前为止,碳水化合物还不能合成出灵性,简单地说是细胞,也就是说进化的源头还没找到。 我们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么无聊的问题上,罗素认为一是历史责任,二是面临的宇宙孤寂的恐怖感。宇宙中有几亿个恒星,而我们人类只是一颗不起眼行星上小小的爬行物,我们是无助的,还是宿命的?面对浩瀚的星空,孤寂埃罗素说:“在显明的希望与恐惧之前而不能确定,是会使人痛苦的;可是如果在没有令人慰藉的神话故事的陪伴下,我们仍然希望活下去的话,我们必须忍受这种不确定性。”罗素认为忘却问题以及声称已经找到了确凿答案都是无益的,如果我们忘记了我们不能知道的是何等之多,那我们会对许多重要的东西麻木不仁;而神学的武断,说我们对无知而具有知识,则会产生对宇宙的狂傲感。个人觉得无神论的狂傲是无知,神学家的狂傲则是误知。 我们再回到罗素这篇绪论的开头,来谈谈哲学的特征。罗素说,“哲学的”人生观与世界观乃是两种因素的产物:一种是传统的宗教与伦理,另一种是可以称之为“科学的”那种研究,就科学这个词最广泛的意义而言。至于这两种因素在哲学家的体系中所占的比例如何,则各个哲学家大不相同;但是,唯有这两者在某种程度上同时存在,才能构成哲学的特征。同时存在,这是一个问题,但也确实如此。心灵往哪里走,不是你的嘴巴能指挥,只有你的心灵才真切地知道,烙印,烙印,还是一个回避不了的烙印问题。 罗素与西方哲学史论文篇二 要了解一个地区的文化,先要了解它们的哲学与历史。赵敦华所著的《西方哲学简史》不仅是一部学习西方哲学史的教材,更如书本简介中写的那样,使“一系列高尚的心灵,是许多理性思维的英雄的展览”,通读全书,你大概便会了解千年来主导西方,尤其是欧洲的哲学思想,明白他们脑中的哲思与看世界的角度是如何,与我们有什么不同。 科学:一切确切的知识;神学:一切涉及超乎确切知识外的教条。哲学:介于二者之间,包含人类对于那些迄今仍为确切的知识所不能肯定的事物的思考,又诉之于人的理性而不是权威。全书从希腊哲学的非宗教精神开端,到黑格尔哲学的发展结束,全面而粗中有细地描述了西方理性思维与哲学思想的不断发展,其中庞杂的引用与抽象论证使得阅读此书的速度必须慢下来。在长达数千年的历史中,几乎任何一个重要的哲学观点我们都可以在这部著作中找到清晰的评述。在书中,作者对这些哲学观点的评述清晰而明智,表现了一个学术大家深邃,精湛的思想,令人深深叹服。如评述柏拉图关于闲暇产生智慧的表示质疑,对此,作者作了详细而深刻的分析。首先拿柏拉图的这种思想与近代思想作比较,推出柏拉图该种思想存在的明显问题;然后作了一系列的假设,假设柏拉图的思想或者说假想成立,经分析和推理,作者最后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找出一群“有智慧”的人来,把政府交托给他们,这仍然是一个不能解决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拥护民主制度的根本原因。罗素说:哲学是诉之于理性而不是权威,哲学教人理性,激励人们无所无忌的去学习与求知。面对宇的无限,宙的永恒,茫然的时空迁移,我们是沧流中的微尘,不知道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但即使不知道,很多人依旧可以幸福地活着,安然而满足。但有人不甘于满足。正如我们对种种自然现象怀着无限的好奇一样,我们对有限的自身和无限的宇宙之间的关系都有着浓烈的求知欲。真理固不可得,哲学的命题也永远没有答案,但我们无法忍受不去探寻的停滞,所以我们不懈寻求,向着没有源头的光明,漫步跋涉在无垠的迷林中。 读一本好书,我们的目的不要只局限于了解书中所介绍的内容和情节,而是要吸收作者所表达出来的积极向上的思想、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等,以及要学习作者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和能力,要懂得学习,精于学习,在阅读中至少能在思想上提高自己思考问题,处理问题的能力。 感悟:在本学期的学习过程中,随着课业进程的推进和繁忙,我也渐渐接触到大学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核心知识,学习的积极性和压力较之前都有所提高。其中,学习型团队在我的学习与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在团队当中,不仅可以自我学习,提升自己的理论学习,还可以学习团队成员的学习习惯、学习领域和学习内容,相互进步与提高,使得学习效率达到最大。在本学期学习型团队的学习过程中,我们先后进行了四次四六级考试的共同练习,这一方面使学习型团队的成员更加团结、学习交流更加深入,也一方面使我在繁忙的学习任务中得以不忘记自己的英语学习,这对于全面提高自己的能力是有帮助的。如果说一切伟大的作品都是在孤独中诞生的,那么一切伟大的思想都是在交流与融合中产生的,学习型团队正是这样的契机和平台。 罗素与西方哲学史论文篇三 罗素:《西方哲学史》 从前英国有一个老头,祖上做过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一品大官,家道富裕且承有爵位,到了父辈由于双亲早逝,他第一文库网4岁哭着成为家族的第三代勋爵,并在严厉孤僻的祖母膝下成长,“不可随众行恶”是那个老太太给他的法条和箴言。他的启蒙教育是关在祖父的书房里开始的,家庭教师陪伴他到17岁。数学成为他孤寂中的唯一乐趣,因为“数学是可以怀疑的,数学没有伦理内容”。他是在郁郁不乐中长大的。 1900年他考入剑桥的三一学院读数学和哲学。31岁那年出版了《数学的原理》,40岁完成了《哲学问题》,这两本书奠定了他在数学基础研究和分析哲学领域的崇高地位。他那棵树上的沉思之果多是在50岁之前结出的。到了73岁,在多年流离和讲学的基础上整理发表了巨著《西方哲学史》,随后不久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个老头就是总衔着一支大烟斗的伯特兰·罗素。 罗素的智慧和圆融一向为人称道。其《西方哲学史》可作为雅学里面的畅销书来读。有思想,开阔;有背景,客观;有见解,独到;有逻辑,且文采飞扬。像读精彩的历史故事,让我们一览哲学家们2000多年的轨迹和过往。罗素活了98岁,这本书写到20世纪初的杜威为止。可我们仍在遗憾他活得不够久。有些人我们希望他能永远活着,始终与哲学并列地存在,做一个见证,不断地写史给我们看,直至哲学的末日和世界的黄昏。在这部书里,类似下面的句子比比皆是: “忌妒是民主的基础。” “虱子被称为上帝的珍珠,周身布满虱子,是一位圣徒必不可少的特征。” “他不是从自己的所有物中引出快乐,而是从别人的所有物中引出痛苦。” “使她成为热情的民主分子的,是这么一种体验,那次她偶然去访问一座贵族别墅,结果被带到了仆人的房间。” “他们通过奋斗获得的东西反而破坏着他们的理想,这似乎是理想主义者的命运。” 在诺贝尔家族的文学祠堂里,由史学著作获奖的唯一例外是大人物丘吉尔,由哲学著作获奖的则只有柏格森和罗素。罗素的获奖理由是“多样且重要的作品,持续不断地追求人道主义理想和思想自由”。抛开其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史学家的头衔不谈,仅从其叙述方式的睿智和文字的机锋、幽默来看,罗素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散文家,他完成了从深奥的学术问题到普通读者的阅读享受的美妙转换。 写书的人多有偏好,即使大家如罗素。他推重经验哲学的洛克和休谟,还推崇苏格拉底和斯宾诺莎;而对抽象的康德以及黑格尔之流不无贬抑。谁都有自己的来路和传统。随着时间的挪移,我也渐对经验哲学倾爱有加了。过去曾认为前者庸俗而浅近,是更敬仰康德一路的,像个精致的大阁楼悬在半空,显得神秘而空灵。其实未必那样。这正如由年轻时候的喜爱法国文学到现在的更能领悟英国文学一样,是个过程抑或是妥协。常识而不怪异的东西开始契合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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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Western Philosophy)属於哲学(Phil)的一个分支,古希腊历来被认为是欧洲文明的摇篮,是欧洲乃至西方哲学的故乡。古希腊哲学的最早流派米利都学派约产生于公元前7或前6世纪,在此之前,古希腊哲学也有一个漫长的孕育时期。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古希腊哲学的前提是古希腊神话。古希腊神话包括神的故事和英雄传说两部分。在最古老的神话中,讲到了天地的开辟、众神的诞生、人类的起源等。在古希腊人的想像中,神具有人的形象和人的感情。神和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是永生不死的,他们比人更高大、更有力量,而且主宰着人间的祸福和命运。奥林匹斯山的12个主要的神实际上就是自然力的化身。

西方哲学把生活世界作为其探寻的起点和基础,认为教育要植根于生活世界,它符合当代教育的一个共同发展趋势,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西方哲学论文参考文献的相关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

西方哲学视域下的体育课程理念分析

西方哲学把生活世界作为其探寻的起点和基础,认为教育要植根于生活世界,它符合当代教育的一个共同发展趋势。我们可以将西方哲学视域下的体育课程理念精炼地归纳为回归生活世界,提升主体意识。但是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西方哲学提出的“教育回归生活世界”中,“回归”的本质是关注人的生成,关注体育教学的过程价值。“体育教育回归生活世界”要求体育运动技能与知识的教学与生活整合,同时时刻指向学生作为现实主体的发展。“回归”不意味着抛弃、背离“科学世界”和科学知识的教学而仅仅去教“经验”和教“生活事件”,西方哲学不是对科学知识、科学世界的反动。回归生活世界所反对的是把学生看成知识的容器以及“去过程”、“去情景”等种种局限,关注知识的教学与人的发展的内在联系与统整。从某种意义上说,西方哲学视域下的体育教学强调教学的过程价值,注重过程兼顾结果,注重生成创造而反对总是执行和平庸,注重学生主体性,注重个性和差异性,反对刻板的统一和中心论。本文将从教学内容、教学过程、教学方法、师生关系四个层

面来剖析西方哲学视域下的体育课程理念。

一、哲学视域下体育课程设置模式分析

1.教学内容的超越:超越知识束缚,关注生活世界

教学回归生活使教学内容具有了生命的意义。生活对体育教学内容的意义重大,是教学内容的基础、条件、源泉。教学内容面向生活有利于人的本体意识和生命意识的确立,有利于培养学生的社会综合实践能力和社会责任感。体育教学回归生活带给教学内容的是对学生生活世界、科学生活世界和人性生活世界的整合,是教学内容观念的变革、资源的重组和权利的重新分配。为了使体育教学切实回归生活,体育教学内容回归生活必须确立从理想世界向“现实生活世界”回归的体育新课程理念;选择与设置既体现从单质、必然、共性、简化世界走向多质、偶然、个性、复杂世界,又注重学生和教师两方面主体意识的提升,还要充分把握人在时空中的动态变化及其关系,兼顾人类生活经验和发展需要与学生面对的生活世界以及学生人生价值实现的整合。

2.教学过程的提升:弘扬人文精神,强化生命意识

自启蒙运动以来,由于对科学技术的崇拜造成了人们生活在冰冷的科学世界中,从而忘却了人的真正生命之根——生活世界。在这种大背景下,以塑造人的精神和灵魂为己任的教育也未能坚守住自己的城门,沦为科学世界的殖民地,忘却了人的生命及其价值,致使教育迷失了自我,遮蔽了灵魂,失去了真谛。“教育是直面人的生命、通过人的生命、为了人的生命质量的提高而进行的社会活动,是以人为本的社会中最体现生命关怀的事业。”

教育面对的本应是一个个有生命的个体,一个个有着生命理想、生命追求和生命憧憬的人,而现实中太多冠以教育名义的教育形式占据了学生个体生命的空间。青少年时期本是人的一生中最活跃、最多彩多姿、最复杂多变的时期;而长期以来,我国的教育过多地强调了政治意识、社会责任感和献身精神的培养,忽视了一个个具有鲜活个性和丰富内涵、多样兴趣爱好与追求的现实生活的主体。因此体育教学要回归自我,很好地完成自己的使命,就必须从过去异化的公共世界中走出来,关注每一个学生的生命,把培养能够维持生命、认识生命、理解生命并能够提升生命的健全人格作为其基本追求。的确,体育课堂教学需要把生活还给学生,重建学生的课堂生活。

要真正达成这些根本的目标,体育教学必须由重知识的接受性教学向重综合能力的探究性教学转向;由单一的认知性教学向多维的体验性教学转向;由机械的决定性教学向互动的交往性教学转变。哲学视域下的体育教学强调教学的过程价值,注重过程兼顾结果,注重生成和创造而反对忠实执行和平庸,注重学生个体性,尊重个性和差异性。

3.师生关系的转变:由知识授受转向平等交往

哲学认为受过教育的人首先可以被理解为:“一个人的认知、思维和行为方式源于他是谁。这样的人知道一个真实的人不只是一个个体,他或她的独立存在,而是一个与其他人在一起的关系存在,他因而在本质上是一个伦理存在。”存在主义哲学家马克西妮•格林从生活世界的意义角度分析指出,教育不仅要尊重个体本身的

生命价值,而且要关注个人与他者的关系,即个体与他者所构成的生活世界的存在状态。哲学的教育不仅要提出如存在主义的“我是谁”的问题,而且还要问“我如何构造他者”的问题。“教育中,最根本的问题,是教师与学生之间的相互接触”,“假如这种关系被扭曲了,其他任何改善都是无意义的”。

哲学视域下的体育教学需要把握师生关系的内在结构,通过完满的师生关系的展开,体现体育教学活动的生活意义。胡塞尔认为,人们在生活世界中进行着生动的充满“人格主义态度”的交往,他把这种交往称之为“交互主体性”。这种交往是主体间的交往,它实现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平等与独立,强调在交往共同体中,每一个成员都是平等的、独立的,同时主体间又是互相作用和影响的关系。体育教学回归生活切实实现了师生间的对话、交流、互动,必须弱化教材权威性、弱化教师中心言说者地位,追求一种主体间平等交换的对话语境,使师生真正达到“面对面、心与心”的交流。教师在处理与学生个体的伦理关系上,要尊重学生人格,尊重学生的发展的需要,尊重学生独特的理解、体验和感悟,“真心真意把学生当主体”。处理好师生之间的伦理关系,有利于增强体育教学的生活意义。

二、西方哲学对我国体育课程改革的启示

1.体育课程应回归生活,关注学生真实的生活世界

在传统的课程哲学那里,课程是服务于未来生活的,远离学生的生活实际。它不仅使学习活动与学生的生活实际隔膜,也与学生未来的发展相去甚远。要纠正传统课程哲学的痼疾,就应当使课程与学生的生活实际相关联,为知识、文化经验搭起一座桥梁,使它们得以沟通。不过,应当指出的是,像杜威的经验主义课程哲学并非被我们所认同。体育课程不能把“生活”与“发展”完全对立起来,但也不能把两者完全等同起来,它们两者是辩证统一的。生活是基础,发展是目的;生活支持发展,发展引导生活。据此,体育课程应当关注生活、关注学生的经验,在理想与现实、人文与科学之间寻找到一个制衡点,着重强调自然、社会和人在课程体系中的有机统一,使自然、社会和人成为知识的基本来源;尤其是强调让每一位学生感受生活,与生活融为一体,使学生体育知识技能的学习和生活、现实社会保持密切的联系。

2.体育课程应以文化为价值取向,把知识作为达到文化目的的工具

文化是人类所创造的一切物质和精神的财富之总和,是人类对客观世界的所有认识和实践成果之总和,具有两个基本特点:1.它是共享的,不是某个人所独有的;2.对个体来说,它是后天习得的,不是先验的。这表明,它一经生成就成为超个体的客观力量存在于社会及其历史活动之中,维系着社会和历史。人要成为社会化的个体存在和发展于社会之中,就必须要接受超乎于其个人经验的文化价值和意义。

而知识固然也是人类对象化劳动的产物,但它并不等于文化。文化是人类物质和精神活动的目的,知识则是为实现和达到这个目的所借助的手段。在一定意义上,文化更接近生活世界,知识则更趋向科学世界。基于这样的理解,学校体育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继承和传播体育文化,乃至创造文化。在学习多种运动技术时,包含着接受、吸纳人类文化的深刻内容,并形成体育道德的规范文化,体育审美的情感文化,体育竞技的刚健文化,这些学校体育多种功能值得人们在教学中挖掘继承。此外,它还要求被编纂到体育课程中的知识经验要更加合理有序,能够包含更为丰富的文化要义和人在实践过程中所注入的思想感情、价值追求,能够使学生迅捷地吸取体育文化的精髓,获得体育文化力。

总之,哲学把生活世界作为其探寻的起点和基础,认为教育要植根于生活世界,发现生活世界中的问题,由此提出教育的目的与价值。它要求一种基于生活世界的对话形式的教育,旨在获取意义而不是知识的堆砌。它要创立一种有特色的学校教育,要求把教师和学生都看作为主体,在主体间进行对话,相互自我建构;学校不仅是知识传输的场所,更是知识生成的场所。它要求培养学生的思考力、创造能力和批判能力,认为这些能力不是获得知识的一种方式,它们本身就是一种知识形式。它有实践目的,要求学生知道在长期范围内怎样做,并且带有伦理取向,注重道德价值规范和培养人的责任感。它致力于对人的精神世界的观照,要人们懂得人生的意义与价值,以引导人们更好地学会生存和生活。哲学的这种取向,不仅是对理性、人性的追寻,更是对教育和人的生活负起责任。这些观点对于传统教育意味着重要的变革,对于人的培养也富有更为积极和更为深厚的意义。

参考文献

[1] [捷]夸美纽斯著.大教学论.傅任敢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99.40.

[2]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编著.学会生存一一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华东师范大学比较教育研究所译.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

[3] 张华.论道德教育向生活世界的回归.朱小蔓.道德教育论丛(第1卷)南京: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445-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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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学论文

无论是在学习还是在工作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论文吧,借助论文可以有效提高我们的写作水平。你知道论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西方哲学论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进入哲学之门,首先面对的就是哲学史。按黑格尔在其《哲学史讲演录》导言中所说:“哲学史本身就应当是哲学的”。由此而言,探讨所谓的哲学史研究1而且,哲学史应该由哲学导出,也就是说有什么样的哲学就有什么样的哲学史。

因此,哲学史研究方法论的探索,其核心自然应当集中在对哲学本身的探索上来。但就“哲学就是哲学史”而言,其另一意义则是哲学本身的发展过程中,推动其发展的哲学家们对于之前哲学的探索与创作,又在构成着哲学本身和哲学史的演进。由此,对于哲学史演进方法论的探索,我们自然当以对哲学本身的探讨作为哲学史方法论之所以然,另一方面,则以哲学史的发展演进作为方法论所以之显现。

一、中西哲学之差异略论

我们在探讨哲学史研究方法论之时,毫无疑问地,首先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即是中西哲学之间的差异。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问题,而且也正是应该深刻面对的问题。就中国哲学学科领域本身在当下所处的境状而言,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如果没有对此问题——即中西哲学之间的学科性质及其差异有所发明和区别,那毫无疑问就真的要引用德里达对于中国哲学的所谓“合法性”

问题加以衡量了。因为含混不清、不中不西的所谓哲学的创作和发展,在缺乏一个主线之下,很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而不排除这正是两不相像、两不讨好的重要原因。因此,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对于中西哲学有一个理性和客观的对照和区别,是探讨哲学史研究方法论的一个不可或缺的大前提。否则,可以断言的是,所谓的“合法性”问题确实是存在的。

在关于中西哲学的差异性上,身处中西文化哲学交融和冲突最为激烈时期的海外新儒家,由于他们在具备了深刻的中国文化和哲学体认的基础上,又兼通西学、尤其是身处中西学交融最为激烈的场域,其感知无疑具有代表性。下面以牟宗三先生为例,来谈谈他对于中西哲学的差异性的界定。他是最为注重中西哲学的实质性差异的。按他所提出的“通孔”说,正是在中西哲学的发源处找出差异。他是基本上将中国哲学的开端性的所谓通孔定位为是对于“生命”的关注,而西方哲学源头性的通孔则是所谓的“自然”,即以外在的自然作为哲学家们关注的主线。这就决定了中西哲学两千多年以来的发展和走向的差异性。“中国哲学,从它那个通孔发展出来的主要课题是生命,就是我们所说的生命的学问。它是以生命为它的对象,主要的用心在于如何来调节我们的生命,来运转我们的`生命、安顿我们的生命。”

而对于西方哲学,它则直言其通孔性的特点在于“他们的对象是自然,是以自然界作为主要课题。因此就决定后来的西方哲学家有cosmology,有ontology,合起来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说的metaphysics。这个metaphysics就是后来康德所说的theo—reticalmetaphysics。希腊就是成这一套。”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牟先生特别强调的是一者“重德”、一者“重知”,即中国哲学从其一开始便以“德性”为最鲜明的主题,按他所说即“中国文化在开端出的着眼点是在生命,由于重视生命、关心自己的生命,所以重德。德性这个观念只有在关心我们的生命的时候才会出现。”

而西方哲学的主题在于“自然”,所发展出来的主要对象自然也就是“知识”。由此导致的是概念的推演和理性的分析,而对于以“生命”为主要对象的认知,却不得不随大流而走向概念推理和探讨的误区。牟先生特别以在西方哲学家中相对比较注重“生命”或者说“德性”的哲学家苏格拉底作为代表,将其与中国哲学中的儒家进行对比。平心而论,应该说牟先生所做的比较研究才是较为切实和具有本根性的。前面我们说过苏格拉底是身在江湖也不得不随大流,将“生命”也推入了“知识”的误区。牟先生认为:“就是像苏格拉底那样重视道德,但是当他说德性即知识的时候,它还是以知识的态度来界定(define)德性,还是用知识的态度来了解德性。所谓知识的态度,就是从概念的思考(conceptualthinking)来了解德性。”

牟先生还特别例证:“比如说,什么是公道(justice)呢?苏格拉底认为公道是个概念,他说来说去,这个公道不是属于我们感觉世界(sensibleworld)里面的东西,而是属于我们智思世界(intelligibleworld),所以我们首先要对它有个明确的定义。……比如说,什么是仁爱?你假如说仁爱就是不应当杀人,好,那么打仗的时候,你是不是要杀人呢?所以要是从现实上举例子,常常是相冲突,不一定一致的。所以你要了解公道,你不能从例子上看,而必须了解它的定义。那么它的定义如何成立呢?它必须有一个公道的idea。苏格拉底说来说去,最后说了一句空话,说到最后公道要有个idea。这个在我们看来是空洞的很呀,尽管苏格拉底思考的那样精密,后来柏拉图也是顺着这条路来发展。尽管苏格拉底重视德性,但是他这个态度不恰当。”

引述如此长篇大论,意在从中西哲学的开端和源头处区别中西哲学本身存在的巨大差异性。笔者相当赞成牟先生对于中西哲学差异性的阐述,他将为我们中国哲学的发展产生巨大的影响。

时下,关于中西哲学的各种比较研究可谓异彩纷呈。然而,不得不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如果没有对于中西哲学各自自身的特点和差异性有相应明晰的了解和把握,那么由此出发的一切研究和创作毫无疑问将大打折扣。对于中西哲学的自源至流的把握,抓住其主题,将是一切可能性的比较研究的前提。而就中国哲学学科自身的发展而言,即使是在全球化、多元化的现时代,立本立根,抓住自身的生命主线依然是根本,而且越是所谓的全球化和多元化的融合场景,恰恰更加凸显了寻找自身成立的根本性问题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在一个伴随西方哲学走向后现代的所谓“碎片化”时代场景里,如果中国哲学自身不找回自己的“真性”,加之各种有意无意的错谬和诋毁,不仅关系中国哲学的发展前景和中国人的安身立命之道的建立,毫不夸张地说也是全人类的遗憾和悲哀。

二、中西哲学方法论略论

众所周知,西方哲学中心自古希腊源头发展至今,其问题意识较为显着,也就是说整个西方哲学在其漫长的发展过程中,虽然流派众多、大家辈出,但其始终有通贯性的这些问题或者说哲学命题作为流变之主线。无论是古希腊哲学,亦或是后来的欧陆哲学,其哲学命题发展都凸显了明确的内在逻辑理路,以及前后推进的明显层级和演变,也许更多的时候呈现的是一螺旋式的上升过程或者说否定之否定的扬弃发展过程。苏格拉底对于“德性即知识”从而引发的论辩和定义,由此在对事实和个例的不断超越和归纳过程中,逐渐形成的牟宗三先生所说的“知识”,这种“知识”显然不是中国哲学回归和落实到个体为本位,彰显主体的所谓“生命”的哲学,它势必要走向“知识”,因为其“通孔”处就决定不得不如此,而且不断思索和定义此种“知识”的结果,别无可能的就是走向所谓“idea”。因为思索和辩论的中低层次永远不可能使人满意,为了要使辩论者心服口服,必须不断地设问,从而又不断地回答。在看似简单的问答、设问、追问、诱导等等方式中,“哲学模式”自然形成。苏格拉底的所有对话无不如此,难怪其有“助产婆”之说,也不难理解为何西方最伟大的哲学家竟然死于不信神灵以及蛊惑青年,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没有辩论就没有西方哲学。苏格拉底的这套辩论术被柏拉图继承,并发扬光大。而最为重要的一点是柏拉图在继承其师在辩论中所形成的定义,追求概念的明晰和准确,由此而形成的对“idea”的追求,在柏拉图处才可谓真正的发扬光大。正是这种基于在辩论或思辨中形成“idea”的传统,才是真正形成了以后整个西方哲学的主要形式,几乎没有一个西方哲学家能跳出这一模式和路数。而这正是柏拉图的真正影响所在。这也是自巴门尼德试图以“理念”定义世界以来真正的“idea”之路。若在此意义上而言,怀特海所说的“一切哲学都是柏拉图的注脚”确属其然。不管是亚里士多德、笛卡尔、康德、黑格尔亦不例外。

然而,怀特海之言却只适用于西方哲学。显然地,就限于《论语》中,孔子在回答或是谈论某一问题时,虽然常常是涉及更深的哲学大问题,但是越是高深,却被孔子以越是平凡之言道之。因人而异,因地而异,因人说法,因材施教,从来是中国哲人的风范和特长。相比之下,如果将孔子的言论对比于苏格拉底,决然两样。可以戏言,如若孔子与苏格拉底并非圣哲,也许一者会说对方“巧言令色,鲜已仁”,而一者会说对方不够“勇敢”,没有理论或者说没有对于真理探索的勇气。一者是“辞达而已矣”,一者是千方百计的“助产”和“诱导”;一者是“予欲无言”,一者是蛊惑辩论。这样的情形却如实地发生在轴心时期的两位圣哲身上,这也许就是中西方哲学之所以差异的滥觞吧。至于二位圣哲各自的继承者,如柏拉图,则将对于“idea”的思考和追问推行极致,以致形成“理念世界”,而相比较而言,东方的亚圣孟子却道出“学问之道无它,求其放心而已矣,”相比较柏拉图的漫步学院而言,孟子或许只是在攻其异端时才“予非好辩”,自称其为“不得已。”

至于相比较于构建庞大的理念世界而言,孟子却只想“中道而立,能者从之。”

换一个角度而言,自孟子以后,直到千余年后的唐代,韩愈仍然为从来没有孟子的真正继承者而以继承者自居。可是,在西方,情形就大不相同了,或许还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自柏拉图以后,亚里士多德作为踢其母亲的小马驹,在“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中不但剖析了柏拉图,而且又重新建立起了自己的庞大哲学体系,形成整个西方几乎所有学科的摇篮,其思辨性的实体哲学以及完备的知识论体系,更是成为其后整个西方哲学家争相效仿的榜样。仅此做一简单的对比,我们就已不难看出,中西方哲学的巨大的差异性。

也许我们可以简而言之,当我们在无限的思辨和激发我们的思索细胞之时,常常会有无限的遐想,如果是所谓具有一定的哲学天赋者,这些无限的思索加以整理,大大小小的“体系”也不是不可能建立的,而且如果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则往往愈来愈“深邃”。而东方的孔子却道出了他自己也曾经终日而思、终夜而虑,但却“无益”,所以不如学习,也就是去具体的学习和践履。原因何来?

正是“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论语·阳货》)也就是对于“天”、“天道”的效仿,形成了由天地而来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之统续。也正是这种“易简而天下之理得”的传统,使中国的圣哲们形成归简、规约,直指天地良知的“生命”,并进而将个体小生命和宇宙大生命打通为一,才有“生生之德”、“生生不息”的洞彻和通达。牟宗三先生曾说,哲学之进路,以“文字”、“逻辑”以及“见”为三要素,且具有层次之别。由此看来,孔子“辞达而已矣”、“欲无言”、孟子“不得已”,正是源自对于“天”、“天道”之“见”。按郭齐勇教授而言即“中国哲学中有人”,即中国哲学中有“生命”,正是地地道道的“见”,这种“insight”毫无疑问是天地万物生化通同的体现。这种性通天道之“见”,孔子也“罕言”,也许正是“中人以下,不可与言上也”之故。由此,简约之对比,中西哲学无论是在本体论,亦或是认知论上,显然差异卓然显现。不言已自明。而这正是为何中西哲学对比研究所必须要高度注意之所在。无明者使含混日增。

三、对于中国哲学及史研究方法论略论

众所周知,由于近代以来中国出现了在历史上千年未有之剧变,仁人志士、前辈先贤们自器物至典章度数及其文明哲学,无不在自与不自觉、介乎原不愿之间进行了艰难而漫长的探求学习和引进。在人类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新形势和船坚炮利之下,中国可谓一则慌忙应对、仓促拿来。然而船大难调头,数千年积淀形成之文明一时难以撼动。由此,中西之争愈演愈烈。而这一切的根本性之所在,无不最为深刻地体现在了作为文明内核的哲学上。难怪乎中国时贤有“师夷长技”,进而到“中体西用”,以至于将西学推到极端的“全盘西化”论。时至今日,一个多世纪过去了,中国历史的发展应该可以以事实说明许多东西。转而面对中西之间差异由来的内核,中西文化哲学之交往时间不可谓不长,然而事实上,中西文化哲学之间交往之效果却同样不可谓理想。最典型的是中国哲学在西方文明的冲击敲打之下创建一个世纪以来,其所取得的成绩依然见仁见智、众说纷纭。这其中最具典型性的便是所谓中国哲学的“合法性”问题。这毫无疑问是一切中西哲学交往融合的是非得失的集中反映。这难道不是所谓哲学史或者说是哲学研究的败笔吗?长久以来,不但所谓一流大家的西方哲学家不懂所谓中国的哲学,恐怕就连中国本土所谓的一流哲学家是否真懂中国哲学也还是个问题。

取一家一派之“研究方法”作为格义乃至于“梳妆打扮”中国哲学自中国哲学学科自觉地产生以来从来如此。这其中就更不用说“五四”以降无数偏激者对于中国哲学的诋毁和无知,时间已经愈来愈证明了其中的原委曲直。可以说,时至今日,随着中国综合国力的增强,作为文明内核的中国哲学已“一阳来复”、“贞下起元”。这不得不令人感慨“君子恶居下流”之状。

“我们对于中国传统哲学自身的特性及治中国哲学史的方法学,仍在摸索之中。”可以想象,在中国有多少治哲学史的同仁会发出多少不同的感慨。中国哲学发展到今天,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开启专门治史的胡适以实用主义进行的格义梳理,还是冯友兰由实用主义转到新实用主义及逻辑实证主义,以及梁漱溟所借助的西方所谓的生命哲学,亦或是任继愈、张岱年借助于马克思主义,对于以上诸般治中国哲学的所谓方法论,平心而论,都是中国哲学自身发展在特定阶段的必然产物。至少存在的时至当下是存在中的合理。然而,按牟宗三先生所言,我们在了解以上诸贤的中国哲学时,能否“相应”上,抑或说通过他们的特点,中国哲学,能否和肯定是有其存在一惯性和生命存在的原本中国哲学“相应”,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们承认西方哲学有其自身的优长和发展的内在逻辑性,而且在许多层面是需要借鉴和交流的,然而我们同时也不得不承认中国哲学亦复如是。按照郭齐勇教授所言,“目前我们特别要强调中国哲学学科的自立性或自主性。时至今日,中国哲学靠依傍、移植、临摹西方哲学或以西方哲学的某家门派的理论与方法对中国哲学的史料任意地梳妆打扮、削足适履的状况已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那么,中国哲学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呢?“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显然是要以另外的方式继续下去。我想,冯友兰、萧萐父所强调的“辩同异”仍然不过时。只有知道自己有什么,才能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只有知道自己之所在,才能知道自己之所不在。可以肯定的是,中国哲学经过近现代的曲折历程,到当下,才正式开始“贞下起元”,才真正掀开找回自我的大幕。正如“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的呼声愈发响起。“学中国哲学的必须懂西方哲学,否则就叫不懂哲学,或没有资格研究中国哲学,但学西方哲学的完全不必学中国哲学,不必懂孔孟老庄。正如学中医的必须懂西医,但学西医的不必学中医。为什么这样?这里恐怕的确有某种文化特权和崇拜西方的问题,……但就短期来看,这种不平衡的文化交流还难以改变。我相信,无论何人、何方、出于何种原因,盲目傲视他人或崇拜他人,都是非理性和非健康的态度,不仅于己无利,而且有害于人。”

这便是中国本土走出的第一问取得中国哲学博士学位的学者刘笑敢教授,而且也算是在自己本土香港的感受。刘笑敢教授所提到的中医,现如今带“中国”头号的事物恐怕都难免以上境况。可以说,中国哲学和中医有极其类似的境遇,比如还未有一点中国哲学的根底,也许一不小心诸如“自封”、“保守”、“狭隘”、“排拒”等等感受难免上身。这是中国哲学的名实极为不符之处。郭齐勇教授反复强调中国哲学不但一点不逊于西方哲学,而且还拥有西方哲学所没有的许多属于全人类的最为深邃通达之原发性智慧,这是毋庸置疑的。

建立在“生命”体验之上的中国哲学,其中有人、其中有道。就这些而言,如果离开了这一基本点,无论外向型的“思辨”如何发达,不但难以通同大道,而且最终会舍本逐末、所谓“上不在天,下不在田”(《易·文言》)的境地。康德不是体道者,他是哲学家,却并非圣之者,他可以构建空前庞大的体系,但他无法取代孔孟老庄而成为具有原发性源头活水智慧的信仰之所在,离开了上帝,他也和凡夫同为无能儿。这就是为何西方要么“实证”一切而解掉一切所谓空洞的“形而上学”,要么宣布“上帝死了”,要么走向非理性主义,或是解构、后现代主义又宰制灵魂。也许一个有道者不会轻易“创作”和“完成了哲学”,所以才相对地不那么流派众多、“大家辈出”、异彩纷呈,也许这些对于圣哲而言都是浮光掠影,所谓“人类一思考,上帝便发笑”之情形。有所破方有所立,同时也有所立才方能具能破之能,恐怕后者更具有可靠性。市面所谓“真正民族的才是世界的”,而中国哲学在自身民族性、即本性未立之时,便过分追求世界性,西方视域,恐怕既难免丢了自己真性,又误传一通,不但自损,也是在损灭全人类的慧根。朱熹的哲学易于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西方哲学家相比较,也恰恰是新儒家牟宗三先生所谓的“别子为宗”,因为这个哲学“道问学”之功始终具有根本性地位。在中国哲学之中,“中庸”之前是有限定的,即《中庸》所谓“极高明而道中庸”。如果一定要对中国哲学之所谓研究方法论做一根本定义对话,那么可勉强名之曰“极高明而道中庸”。可勉强而分“极高明”为体,“道中庸”为用,前为本,后为用。但这也是西方哲学式的二分,二分法、非此即彼、排中律、主客对立、三段论等等在中国哲学这里是在根本上“不合法”的。如果仅仅在此意义上说,现代新儒家开山的熊十力先生之大着《体用论》也是违背了中国哲学儒释道之本意的。

那么,中国哲学的研究方法论竟是何为呢?如若在原始儒释道为代表的中国哲学而言,离开了孔子答仁式的智慧,那再拿“philosophy”而言之,已经离真正的“智慧”远矣。正老子所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哲学,离开了“其中有人”、“生命”、“道”之域,已不成其为真正之哲学,因为其已远离了真正之智慧。这也许正是西方哲学发展史所昭然若见的,这也许也正是中国哲学之世界性“大事因缘”之所在。这正是中国哲学根本上之研究方法论。

参考文献:

[1][2][3][4][5]牟宗三:《中国哲学十九讲》[M].吉林出版集团2010年版,第14,14,41,42,42-43页.

[6]郭齐勇:《中国哲学史》[M].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7页.

[7]郭齐勇:《“中国哲学”及其自主性》[J],《“重写中国哲学史”三人谈》,《文史哲》2005年第3期.

[8]刘笑敢:《庄子哲学及其演变》(修订版)[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318页.

哲学是以人类的实践活动为直接对象的思想认识活动,是能够从世界万物中发现、界定、彰显和产生人类思想认识活动这个本源事物,获得本源事物和非本源事物的知识,以下是我整理的中西哲学比较论文的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摘要:中国从近代魏源的睁眼看世界开始就有了“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观点,西方在综合国力,人口素质,思想文化等各个方面都无疑已经领先了中国,而到了现代,为了适应改革开放和新时期中国经济发展的需要,更是要从各个方面借鉴西方。为什么拥有更加悠久历史和文化的中国到了近代却大大落后于西方呢?在我看来为人们提供最基本的世界观和从事各种活动的方法论的哲学占了很大的原因。西方哲学从古希腊的起源开始就已融入西方文明的血液之中。因而我们就要了解研究西方哲学,并与中国哲学进行横向对比,从而更好地指导实践。

一、哲学的定义

哲学是以人类的实践活动为直接对象的思想认识活动,是能够从世界万物中发现、界定、彰显和产生人类思想认识活动这个本源事物,获得本源事物和非本源事物的知识,建立事物一元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提高人类的思想认识能力、满足人类的生存发展需要的本源事物。

二、西方哲学来源

哲学(philosophy)是从希腊字“Φιλοσοφία”转变而来,意思为“爱智慧”,或是比较少用的“智慧的朋友”。在汉语中“哲”这个词是聪明、智慧的意思,中国古代把聪明而有智慧的人称为哲人,所以,中国近代以来,就把关于智慧的学问称作哲学。哲学是难以被定义的,因为有众多分歧的观念都被视作为哲学。皮尔金哲学辞典中定义哲学为“有关思想,行为,与实在中最基本与普遍的概念。”皮尔金百科中提到哲学与科学的差别在于,哲学问题的答案不能仅由经验证据来得到。无论如何,这些观点都被牛津哲学辞典所挑战:“二十世纪晚期...偏向于将哲学思考视为对于任何一种智识探索的最好实践”。的确,许多早期哲学家在自然哲学方面的观察最后都形成了现代科学对于众多课题上重要的基础。

希腊历来被认为是欧洲文明的摇篮,是欧洲乃至西方哲学的故乡。 希腊哲学的最早流派米利都学派约产生于公元前7或前6世纪,在此之前,古希腊哲学也有一个漫长的孕育时期。在一定意义上可以说古希腊哲学的前提是古希腊神话。古希腊神话包括神的故事和英雄传说两部分。在最古老的神话中,讲到了天地的开辟、众神的诞生、人类的起源等。在古希腊人的想象中,神具有人的形象和人的感情。神和人不同的地方,在于他们是永生不死的,他们比人更高大、更有力量,而且主宰着人间的祸福和命运。奥林匹斯山的12个主要的神实际上就是自然力的化身。 哲学的智慧产生于人类的实践活动。哲学源于人们对实践的追问和对世界的思考。

古代真正的哲学可以使我们正确的看待自然,社会和人生的变化与发展,用睿智的眼光看待生活和实践,正确对待社会进步与个人发展,正确对待集体利益与个人利益的关系,正确对待进与退,得与失,名与利,从而为生活和实践提供积极有益的指导。因此,哲学的任务,就是寻找光明,在人类生活的路途上点起前行的明灯,指导人们正确地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

三、西方哲学家的哲学观点

柏拉图指出:“thauma”(惊奇)是哲学家的标志,是哲学的开端。柏拉图满蕴深意地说:“iris”(彩虹,虹之女神,宙斯的信使)是“thauma”(惊奇)之女,并无误溯其血统。“Iris”(彩虹)向人传达神的旨意与福音,哲学是由惊奇而发生,在其注目之下,万物脱去了种种俗世的遮蔽,而将本真展现出来。由此,它把自己展现为一种真正解放性的力量。

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求知是所有人的本性。人都是由于惊奇而开始哲学思维的,一开始是对身边不解的东西感到惊奇,继而逐步前进,而对更重大的事情发生疑问。

一个感到困惑和惊奇的人,便自觉其无知。

黑格尔认为:哲学是一种特殊的思维运动,哲学是对绝对的追求。“哲学以绝对为对象,是一种特殊的思维方式”——黑格尔《小逻辑》。

爱因斯坦这样谈论哲学:如果把哲学理解为在最普遍和最广泛的形式中对知识的追求,那么,哲学显然就可以被认为是全部科学之母。

十八世纪德国著名浪漫派诗人、短命天才诺瓦利斯(1772—1801)关于哲学的定义:哲学是全部科学之母,哲学活动的本质原就是精神还乡,凡是怀着乡愁的冲动到处寻找精神家园的活动皆可称之为哲学。

四、西方哲学的东行脚步

1874年日本的学者西周在《百一新论》中用汉文“哲学”翻译从希腊文philosophia 转换而来的英文philosophy一词,1896年前后黄遵宪、康有为将西周的译称介绍到中国,后渐渐通行 。中国清代以前的文化典籍中并无哲学一词,只有单独存在的“哲”和“学”这两个动词。“哲”在汉语中的基本含义是明智、明理,哲这个词指人们通过思想认识活动,使被遮蔽的智慧和道理显明出来这种事情。“学”在汉语中的基本含义是模仿、实习、再现。学这个词是指个人通过模仿、学习、再现事物的活动,获得知识和能力这种事情。哲与学两个单词合在一起组成的哲学一词,其词性是动词,其含义是指人们为了明智、明理、提高思维认识能力所进行的学习认识活动。

西学东渐哲学进入中国后,学界发生了中国本土文化中有无哲学的论争。认为中国有哲学的人把哲学定义为:关于宇宙和人生的基本思 胡适在他的《中国哲学史大纲》指出:“凡研究人生且要的问题,从根本上着想,要寻求一个且要的解决”这样的学问叫做哲学。

在西方,哲学一词通常用来说明一个人对生活的某种看法(例如某人的“人生哲学”)和基本原则(例如价值观、思想、行为)。而在学术上的哲学,则是对这些基本原则的理性根据的质疑、反思,并试图对这些基本原则进行理性的重建。

最早哲学的范围涵盖所有的知识层面。它一直是人类最抽象的知识研究。对哲学一词的介绍最初来自希腊思想家毕达哥拉斯。

从西方学术史看,科学是哲学的衍生物。后来,科学独立为与哲学并行的学科。科学与哲学有互动关系。科学产生知识,哲学产生思想。马克思主义认为,哲学也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现代西方哲学中有科学哲学,是专门研究有关科学的理论。这种理论研究了科学的历史,为科学总结了许多理论模型,但这也只是解释了科学,并不是可以指导科学。哲学是人类了解世界的一种特殊方式,是使人崇高起来的一门学问。

五、中西哲学的差异

有人说,一个苹果,东方思想在于领会整体,而西方则一层层剖析。

在前文中已阐述了西方哲学的起源,可以说,古希腊哲学就是西方哲学的源头,在其长期的发展过程中,西方哲学所关注的哲学问题也在不断地变化。尽管在古希腊之后的西方哲

学发展不尽相同,但其承继的仍然是古希腊的哲学精神——都表现为对各种现象之后的原因的关注和对确定性的追求;而中国哲学的产生,并不象西方哲学那样可以找到明确的起点,也没有出现类似古希腊早期的哲学家试图截然与传统分开或创立新的传统。多数学者认为中国哲学是从《易经》开始甚至可以上溯到更早的阴阳五行等观念,而此后中国哲学、科学的发展以及理论依据往往都来自于这些传统观念。纵观整个中国哲学,各种学说的前后相继性很明显,各个学派所讨论的问题虽然有所不同,但是主要都集中在政治伦理方面,即都表现为对人的关怀和规范。总得来说中西方哲学在方向上和方法上的巨大差异。从起点和终点来看,两种哲学出发不同结点也就不一致。西方哲学崇尚灵魂自由,重过程;中国哲学更多功利性,重结果。前者是为个体的,后者是为社会的。西方哲学更注重思辩的过程。“我重视寻求真理的过程,更甚于发现真理的本身”,莱辛的这句话就是对古希腊哲学家的最好概括。正因为这样,希腊哲学家被称为科学哲学家,而中国哲学家被称为社会哲学家。

在黑格尔看来,孔子的学说不具有思辩性,只是道德的伦理的说教。黑氏曾经在他的《哲学史讲演录》里评论过孔子:“为了保持孔子的名声,假使孔子的书籍没有被介绍到西方,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遗憾的是,黑格尔翻阅了孔子全部的书籍,所以,孔子就成为批判的靶子。

古希腊哲学家对科学的热爱就如同对生命本质的热忱一样。泰勒斯因为在一个圆内画出直角三角形而宰牛欢庆,毕达哥拉斯因为发现了勾股定理而举行百牛大祭。公元前3世纪,当罗马战车开进叙拉古的时候,他们看见了一个老人正在沙地里研究一个几何图形(希腊哲人几乎个个有这个爱好),军人要带老人去见罗马统帅,老人示意不要打断他的思维。军人拔剑把老人杀了,当剑劈来的时候,老人刚刚说完最后一句话:“不要踩坏了我的图”,这个老人就是阿基米得。古希腊哲学家对于求知的本身和过程怀有多么强烈的热忱,可见一斑。

中国古代哲学则更重视哲学对他人的引导,强调哲学的社会性。《列子》记载的“两小儿辩日”,很说明问题。孔子东游,碰上了两个小儿在辩论,一个说日出时太阳近而日中远,,因为日出时太阳大,而日中小;另一小孩则反之,认为一个反之,日出时太阳远而日中近,因为日出时太阳凉而日中时太阳热。小儿问孔子,孔子不能解释。两个孩子嘲笑道:“孰谓汝多知乎?”(谁说你是一个知识渊博的人呢?)。显然,按照孔子的智慧,这不应该是个问题,问题是:他压根儿就对自然现象兴趣索然。

东方哲人也提出了本原是什么,至于过程,你自己去领悟吧!一个“悟”字淡化了探究人生真谛的思辨过程。老子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至于地如何法天,天如何法道,道如何法自然,三如何生万物?你自己去感悟好了。列子说,是我乘着风呢,还是风乘着我?庄子亦如是,是我化成了蝴蝶呢,还是蝴蝶变成了我?就文学而言,诚为极高的浪漫主义情怀;就哲学言,实在是一不可知论的怪圈。怪则怪矣。于是,轻松逃离了对具体事物的认知。

在希腊哲人看来,求知是人的天性。作为爱智慧之人,就应穷究宇宙的来源,探索万物

的根本,诘问人生的目的。在不断地探究和追问中学得知识,并获得灵魂自由、思想奔放,享受真正的快乐。而中国先哲强烈的责任感、使命感,热衷于探讨和改造社会,把追求建立一个理想的社会看作自己人生的最高境界。

六、哲学的价值及对当代中国的借鉴作用

哲学之应当学习并不在于它能对于所提出的问题提供任何确定的答案,而是在于这些问题本身;原因是,这些问题可以扩充我们对于一切可能事物的概念,丰富我们心灵方面的想象力,并且减低教条式的自信,这些都可能禁锢心灵的思考作用。此外,尤其在于通过哲学冥想中的宇宙之大,心灵会变得伟大起来,因而就能够和那成其为至善的宇宙结合在一起。

哲学也可以说是理性对于信仰的研究,同时还有理性对人与自然规律的总结。

哲学是对世界的关于终极意义的解释,它在解释中使我们了解世界,使世界在我们的意识中合理化,从而为我们提供心灵的慰藉。

哲学还是对人的自我一种定位的工具。

哲学不等于面包,但是哲学相当于吃面包时涂的蜂蜜。哲学的任务是更好的指导人们正确的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

在前文中已经提到中国的传统文化更注重成果,即唯结果论。这或多或少已经影响到了当代中国人的思维,但是纵观当今世界,每当世界发展到一个新的阶段,所需要的科学技术往往是当年发现时看似毫无用处的技术,按中国唯结果论的观点无疑会忽视这些技术。而当今中国已处于一个全新的历史机遇下,若让这种思想继续盛行,那无疑会让中国错过不少机遇,所以西方哲学重视追求真理过程的观点更值得中国的借鉴与学习。中国要实现新的飞跃,实现中西方文化的融合和中国文化的复兴,就必须结合中国哲学固有的特点,同时研究,分析,借鉴西方哲学,形成中国特色的哲学体系来指导实践,指导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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