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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非谈底层员工论文发表

发布时间:2024-07-07 17:19:42

任正非谈底层员工论文发表

任正非的《华为的冬天》要向华为人传递和强调的理念与价值观就是“居安思危”;那么华为人要如何“居安思危”,如何“预防危机”呢?答案就是“优化管理”。

这说明华为对那是地区基层管理不是很强,所以导致基层主管胡作非为,所以任正非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都是别人的错。

华为再走下坡路了

任正非谈日本政治论文发表

来源:i黑马 口述/华为顾问、《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华为》联合作者 田涛【导读】这是一篇任正非钦定的文章,这里主要讲述了华为在成功路上曾经遇到的组织管理难题,和一系列华为特有的成功法则。建立在灰度理论基础上的华为的自我批判有这样几条规定:第一条是不搞人人过关,不发动群众,这显然跟文化大革命的做法不一样。第二是更多的自我批判,不要批判别人。 第三是强调一个“真”字,要实事求是。 第四是不无限上纲、无情打击,把握适度。第五是善意与建设性是大前提。一、组织黑洞:山头,腐败,惰怠生理学家认为,每个人与生俱来都是带着病毒来到这个世界。马克思说“人从出生之日起,就大踏步地向坟墓迈进”。一个组织又何尝不是如此?政治组织、社会组织、企业概莫如此。当它生机勃勃的诞生之时,腐蚀、侵蚀这个组织的各种病症也都相伴而发生了。组织的病症源于人,源于人性。西方组织管理学认为,人天生是自私的,懒惰的,贪婪的,正因为单个的个人与生俱来的自私、贪婪、惰怠,所以,当这些携带着同样病毒的一群人,构成一个组织的时候,也同样就构成了对组织从发生、发展到终结的全部生命过程的挑战。最大的挑战是什么呢?疲劳。一个人保持阶段性的活力、激情是容易做到的,一个组织保持两年、三年、五年的活力也是相对容易的。但是,持久地保持激情与活力,大概是组织领袖们所随时面临的难题。员工疲劳症。一个新员工刚进到公司,开始是积极、向上的,八点上班他七点半就到,晚上下班以后还照样在办公室加班,但当一个新士兵变成一个”兵痞”,他就缺乏活力与激情了。当一匹马从战马变成懒马,变成病马的时候,这个马群一定会出现类似于传染病一般的普遍惰怠与散漫,普遍的不想作为。比员工疲劳症更可怕的是领袖疲劳症,也就是管理者的疲劳症。领袖是一帮什么人?是一帮永远富于妄想症的冒险家, 中国社会最缺乏的是企业家精神,企业家精神中最重要的第一是冒险精神,第二是永不懈怠的持续的冒险精神,也就是说领袖必须像永动机一般的思考和行动。所以,组织的领袖是否能够保持持续的激情与活力,持续的奋斗精神,才是一个组织的关键,但是光有这个关键还不行,还必须点燃起整个组织的全体参与者、追随者们持续的梦想,持续的激情。我们把组织的惰怠现象称作“组织黑洞”——类似于宇宙中的“黑洞”——任何接近于天体黑洞的物质与能量都会被瞬间吞没掉。所以组织要远离“黑洞”,通过强健组织的正能量以战胜“暗能量”。组织黑洞的第二点就是山头主义。组织中的山头、体系、派别几乎是普遍存在的。组织变革的大多数指向是围绕着铲山头而进行的,山头是人类心理、生理现象的必然产物。这一问题在华为早期的十多年曾经也是严重的,这跟华为早期的历史有很大关系。两万人民币起家,不到十个人,做交换机的倒买倒卖,活下去是这个企业的唯一使命。怎么活下来呢?谁能为公司拿到合同,拿到救命钱,谁能为公司带来产品,从一无所有到有产品,谁就是公司的英雄。几乎所有的中国民营企业,原始积累阶段都是个人英雄主义文化所主导的。这样一种个人英雄主导的文化带来了企业的高速发展,从1988年成立,到1998年这十年时间,华为超越了中国的所有对手(当时的巨大中华,巨龙是军队企业,大唐是国有企业,中兴是处在深圳的国有企业),然后成为中国第一。但是,这种中国第一带给任正非的是什么呢?任正非在《一江春水向东流》那篇文章里讲,华为当时山头林立,主义盛行,真不知道该朝哪儿走。很多组织,包括很多企业,当大家一起共患难时,上下一心,有高度的凝聚力,但是当它稍稍有一点儿基础,有一些财富的时候,英雄们的那种英雄情结所衍生的欲望、野心和利益集团之间的那种贪婪的诉求,就常常把这个组织撕裂了,把这个组织的团队精神、凝聚力扭曲了。第三个组织黑洞是腐败。腐败问题也是人类组织与生俱来的问题。国家有,社会组织有,一个以财富的增长为核心目标的功利性组织中,腐败更是普遍存在的现象。华为历史上这种问题也不少,比如关联交易,每年的销售额,十年前也是五六百亿人民币,五六百亿人民币要靠大量的供应商支撑的。这里面当然就会产生关联交易问题。2006年,在马尔代夫的一家度假酒店,公司召开了一次高层会议,专门讨论清理关联交易。从任正非开始,所有公司高层跟华为有关联交易的亲戚朋友的公司全部进行清理。在此基础上进行从上到下的干部廉政宣誓活动,从此这个事情就坚持下来了。今天还有没有?我相信现在少多了,但是,关键还需在制度上解决问题。华为的审计部是一个很厉害的机构,任正非有一次到日本去出差,被审计出来在酒店洗的衣服放在报销里面,审计部的头儿就找任正非谈话,对不起得退回来,退回来还得写检讨。华为所有的人不能坐飞机头等舱,任正非毕竟69岁了,到全世界各地他得坐头等舱,对不起,多出的钱你自己朝里填。所以,每出一次国任正非就“亏损”一次。在我们称之为组织的三个黑洞中,其实最最可怕的还不是腐败和山头问题,而是惰怠,是组织疲劳。历史是最可怕的敌人,一个人青少年时期生机勃勃,什么错误都可以犯,也敢犯,也犯得起,一个组织也是如此,早期可以不断去尝试失败,在失败中找到成功的路径。但到一定阶段,当这个组织有了历史,组织就开始慢慢变的板结起来。控制多一点儿,还是控制弱一点儿,常常是一个无解的话题。二、警惕意识与自我批判一个企业,一个组织,如果总是背负成功与辉煌的包袱,这个企业其实也离死亡不远了。所以,任正非讲华为是没有历史的公司。在华为的任何角落看不到华为过去的历史,没有一张图片有任正非的形象,全球各地的办公场所看不到哪个中央领导视察华为的照片……华为也是一个没有功臣的公司,华为一位高管对我说,华为是一个不承认功臣的公司,老板也是,也就是说当任正非退休以后,任正非也不会被供在华为的殿堂里。任正非说过,我从来不在乎媒体现在、今天、明天怎么看我。第二,我也不在乎接班人是否忠诚,接班人都是从底层打出来的,打出来的英雄同时又能够进行自我否定,自我批判,同时又有开放的胸怀,又有善于妥协的精神,同时在看人的问题上能够多元视角,而不是黑白分明,他就是自然而然成长的领袖。领袖不是选拔出来的,是打出来的。恐惧造就伟大,任何组织,包括个人,如果没有与你成长所相伴随的那种不安全感,那种始终追随着你的不安的影子,你可能就变的很放松,很悠闲。但是,这种放松跟悠闲可能的结果是:在一个猝不及防的打击面前,你的安逸,你对危险的麻木,会导致组织快速的崩溃掉。我们生存于一个丛林世界,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实际上都在被危险所包围着。如果你不始终保持对危险的警觉,变的麻木,麻痹,危险可能就悄无声息地由一个黑点变成黑影,由一个黑影变成巨大的威胁笼罩在组织的头上,所以,战胜恐惧,战胜不安全感的过程,其实就是企业走向成功的过程。华为今天是事实上全球电信制造领域的领导者,但今天的华为恰恰可能是最脆弱的时候。为什么呢?成功容易让人变的惰怠和自大,让组织变的盲目骄傲和固步自封。精美的地毯下布满了细菌,一个国家如此,一个组织如此,一个企业同样如此。警惕这些细菌的滋生繁衍就是在为企业加固未来。华为过去的成功靠眼睛对着客户,屁股对着老板,但今天的华为是不是还是这样一种文化?今天的华为是不是也大量存在下级总是把自己的成长与提拔,寄托在某一个上司赏识自己呢?今天的华为是不是还是那种前方作战的人有充分的指挥权、决策权,和打仗的主动权呢?爱立信是这个行业的老大,爱立信只有七万多员工,爱立信在机关里的干部只有一万多人,华为的机关里有三万多人。三万多人在一个像大花园般的后方,看着PPT,喝着咖啡,要告诉前方怎么打仗。那华为未来能不倒下吗?所以,这几年任正非反复讲,要让听得见炮火的人来指挥炮火,也多次讲,我们现在上下弥漫着一种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国民党风气。三、警惕意识的源起首先是现实因素。华为由当年的那种海盗文化、草寇文化,个人英雄主义主导的文化发展到后来十年以后,企业做起来了,有一定规模了,山头文化一定是尖锐存在的问题。一个企业长期保持对山头文化的警觉,是必须的。由山头文化衍生出游击队文化,而与之对应的正规军文化则是把野马变成战马,把一帮土匪变成战士。中国历史,尤其是中国共产党的历史,给我们现代的组织领袖们提供了很多有益的借鉴。中国是一个缺乏商业历史和商业管理理论的国家,但是,组织与组织之间,它在根本的方面是相似的,相通的。所以,博大精深的中国历史,从《史记》、《资治通鉴》到《毛泽东选集》,应该说都提供了大量的关于如何防止组织惰怠、组织山头、组织腐败的重要的观点与经验。在研究组织兴起、组织异化、组织变革方面,毛泽东绝对是大师。很多中国企业家喜欢看中共党史,是有一定道理的。十多年前经常听任正非讲,1974年,毛主席把八大军区司令召到北京开会,先起立唱《国际歌》,完了以后就宣布各大军区司令员对调,只准带一个勤务兵,其他的一兵一卒不准带,然后再宣布邓小平做军委副主席,兼总参谋长。在华为,1996年,搞了一次市场部大辞职,一千多人,市场部的干部员工,主要是正职干部,集体辞职,写两份报告,一份辞职报告,另外一份是述职报告。过去30年,大多数有一点儿规模的中国公司都发生过销售团队集体哗变的现象,在华为25年的历史上却从来没有发生过。市场部大辞职的结果是什么呢?形成了华为组织文化中的”能上能下”,这是非常关键的第一步。第二步,打掉帮派,打掉山头,这大概是更主要的。华为各地办事处主任只能做四到五年,除了极个别的,调动的时候不准带一兵一卒。我们现在经常存在的问题是两个现象,一个现象是某个人在某个地方营造了一片市场,然后就说这个关系是我的,很多企业都有这个问题。第二个就是对曾经成功过的英雄,护着呵着,没有人敢去碰撞他,就是因为他拥有很多的什么关系资源、销售资源,等等。我们讲华为把15万知识分子,15万秀才变成了“土匪”,这些“土匪”一旦匪性大张,就是野火遍地烧的时候。所以,要给野马套上笼头,要把土匪变成有纪律、守规则的战士。军队是一个很奇妙的组织。军队这个大熔炉改造了一个人身上的很多所谓的个性、自由精神,但是你看哪一个军人是没有个性的?如果军人没有个性,没有血性,怎么去战场厮杀呢?所以,军队文化赋予了一个战士,一个将军的个性中军队的共性,就是服从精神,统一的价值观,同时又不泯灭激情和斗志。企业组织如果能把军队文化中这样一些东西学到十分之一,五分之一,战斗力一定要强大许多。 四、自我批判:战胜组织黑洞的法宝任正非向中国共产党学到了两个重要法宝,一是艰苦奋斗,一是自我批判。但是,这两个法宝,其实也是人类普适普世的观念与文化。三百年前,欧洲的那些传教士们到非洲,假定说他去了一百个人,从欧洲的海岸千难万险到达非洲海岸时,可能就剩下五十人,这五十人登上陆地,走进森林,再走出森林,可能就剩了二十个人,这二十个人可能有十八个人,十九个人对现实的困境绝望,所以,要重返欧洲,重返英伦。结果重返的过程中可能又死掉了一大半,留下的那一个人就在非洲建教堂,一砖一瓦地建教堂。这种精神就是清教徒主义执著的奋斗精神。所以,奋斗精神不只是中国人,不只是共产党,是人类普适的价值追求,不管你是任何种族,任何民族。懒惰的民族和懒惰的组织都是没有前途的。同样,自我批判,有人总以为这是中国共产党独有的武器,其实西方文明两个最核心的元素,一是清教徒主义精神,奋斗精神,另外一个就是自我批判,西方能够走到今天,就是它总在对自身发展过程中所携带的病毒基因,进行不断清洗。它整个的制度设计,比如美国的两党制,媒体对政府的监督,学者们对政府的各种批评,都是自我批判。美国的强盛,就是因为华盛顿的上空总有乌鸦在叫,总是在传播一种不祥的警告,给所谓的盛世敲警钟。所以,有人说任正非是靠学毛选把企业做到这么大,非也。华为文化是一种非中非西、非驴非马的文化,西方的,东方的,历史的,现代的,军队的,等等,凡是对华为的组织建设,文化建设有益的东西,都拿来为我所用。理想主义为旗帜,实用主义为纲领,拿来主义为原则。所谓美国梦,就是美国的理想主义,惟有在美国那个地方,可以不问出身,不问背景,不问学历,你把梦想讲给某位投资者,然后投资者愿意给你钱,然后你通过“忽悠”拿到了钱,然后把不可能实现的东西最后变成了微软,有了比尔·盖茨,有了谷歌,有了Facebook这样一些影响人类交流方式、思维方式的伟大公司和伟大的企业家。但是实用主义又是美国非常重要的思想纲领,杜威的实用主义哲学是奠定美国现代发展的重要理论基石,还有杜威的实验哲学。邓小平也是伟大的理想主义者,同时又是坚定的实用主义者。同时,邓小平也是一位实验大师。深圳经济特区就是实验的结果,农村包产到户也是实验的结果,中国后来一系列的改革都是建立在实验基础上的。华为这么多年来也是这么过来的:理想主义+实用主义+实验精神,还有就是拿来主义,一切对我有用的都拿过来,然后一个大杂烩就是创造。什么叫创造和创新?“1+1=2”是几千年来人类的发明,为什么还要自主创新呢?所以,在别人的肩膀上,进行拿来主义的实现,企业成长就是最小代价的实用主义,也是最小代价的成功的路径。自我批判是任正非从中国共产党学来的,也是向西方人学来的。华为文化的许多方面也都是向西方学来的,向美国学来的。五、自我批判的方向与原则华为的自我批判有非常清晰的方向,就是一切围绕着核心价值观去践行,这个核心价值观就是几句话,以客户为中心,以奋斗者为本,长期坚持艰苦奋斗。一些企业界的老板问道,为什么我们也有价值观,但是华为能把别人洗了脑,我们就做不到?企业家可以去看看教堂,转转寺庙,要研究一下,那些牧师,和尚们,怎么能够把一个宗教理念几千年来流传至今,即使到了互联网颠覆人类很多思维方式与传统价值观的时代,几大宗教的信徒照样是有增无减,什么原因?当然,一是因为宗教首先是诉诸于人性,诉诸于人对不安全感、对前途未卜的恐惧感,对死亡的畏惧,等等这样一些人类本性的基础之上,这是根本。反过来,企业如果找到一种能够诉诸于人性,植根于人性,打动人性,并穿透人性的价值力量的时候,你不照样也是商业宗教吗?组织,尤其是商业组织是最让人难以琢磨的事儿,百年老店我们就觉得很荣耀了,大多数的企业,它可能活了三十年,也可能活两三年,三五年,没有规律。组织生命的机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研究出一二三来,不是历代的管理学家无能,是因为组织是由无数人千奇百怪的个性所构成的。所以,组织这个东西是个怪物。怎么能够让它活的久一点儿,活的健康一点儿,根本上就是价值观传承。价值观的传承方法等等都很重要,但根本之点就是长期坚持自我批判,自我批判的方向就是,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哪个部门,违背了以客户为中心,以奋斗者为本,你就是自我批判的对象。自我批判主要是防止组织病变,组织病变我们讲它有天然携带,每个人进入这个组织时,都带去了这个人个性中好的一面,同时也带来了病毒的一面,比如贪婪,懒惰,狭隘,自私,等等这样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就得靠不断进行自我批判来预防和矫正。要忌讳什么呢?运动。自我批判本来是很好的武器,但在过去多少年,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批评与自我批评被用到了极端,尤其是用运动式的方式,叫做人人运动,运动人人,导致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伤害非常可怕,后果是很严重的。所以,自我批判很重要,但自我批判不能用运动的方式。任正非谈到“耗散理论”时,讲的“运动”是比喻的方式。就是一个人从一生下来,就大踏步的像马克思所说的,向坟墓迈进,很残酷吧,但的确如此。那么,要想使自己活的长一点儿,健康一点儿,你就得跑步呀,游泳呀,跳绳呀,等等,一边你在补充营养,五谷杂粮,但是五谷杂粮又给你的体内积累了毒素。同时,饮食不当,带来高血压、肥胖症、高血糖,”三高”,等等,保持有节奏的、有规律的体能运动,大概是抵制这些衰老病症的很重要的药方,体育运动是最大的生命保健药方,这跟政治运动是两码事儿。即使如此,天天运动的人最终也要走向衰老,还有遗传,各种各样的因素,可能会使人出现一些大的病症,这时候就要动手术,住医院。我们把动手术、住医院这样的概念移植到组织中就叫做组织变革。变革既是激发组织活力的重要武器,同时,变革也是双刃剑,也可能会杀伤组织的良性细胞。很多组织搞了一次变革以后就发现士气低落一次,搞了第二次发现组织开始崩溃。所以,不轻言变革,变革是当组织出现大规模病变时,才成为必需。华为历史上两个词儿讲的最少,一个是“创新”,一个是“变革”,但是华为25年来,也的的确确进行过几次在外部人士看来惊世骇俗的变革,是市场部集体大辞职,涉及到一千多人。2009年又搞了一次七千人集体大辞职,貌似很极端的变革措施。外面的媒体都以为任正非是一个激进的革命型商业领袖,但是这样一些在外部看来很激进的变革,在华为却是风平浪静地渡过,而且还激起了整个组织广泛的正能量。原因有很多,但相当重要的一点就是华为长期进行的自我批判活动,给这个组织的每个机体,每一个人传导、奠定了一种心理基础、文化基础。当然,还有华为特殊的员工持股制度,15万人里有7万多人持股,企业里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股东,都是老板或者准老板。那么,你就要做出选择,你抗拒变革,就在损害自身的利益。所以,支持变革、参与变革在华为就成为它的习惯性文化。但是不轻言变革,不轻易启动变革的手术刀,是任何组织都要谨慎对待的。问题在于你不进行规律性、经常性的体能运动,组织不进行经常性的自我批判,小病慢慢地,甚至很快地就会积成大病。当你进行变革时,就会发现到处都是抵抗,所以,变革可能就会失败,甚至注定要失败。军队文化对华为的影响很深,过去十多年美国的军事变革文化对华为的影响更为深刻,西点军校校长亨利中将在2011年讲,美国军队未来的核心思维是批判性思维。适应不断变化的互联网时代,新型军人的时代特点,进行美国军队的组织变革,这是美国过去二十年来一直在进行的事情。所以,那么富裕的国家,却有一批强悍的不畏生死的军人,这在人类过去两千多年的历史上也是不多见的。靠的是什么?亨利中将讲的批判性思维。这个观点对任正非和华为是有很大震撼和启发作用的。六、自我批判的方法与手段民主生活会是华为25年来始终坚持的一个老掉牙的自我批判方式,这个方式很显然是向中国共产党学来的。现在主要是在中高管理层,每三个月或半年,不管任何人,包括任正非都必须参加民主生活会。民主生活会是中国式的,而且是中国共产党式的一种自我批判方式。各位读大量的西方管理学著作时,一定看不到类似于像民主生活会这种自我批评、尤其是针对个人的自我批评的管理理论和方法。在基督教文明国家,一个人被要求在小团体里进行自我批评是触及个人隐私的,这是不被提倡的。所以,西方管理学更多强调的是组织批判,更多是通过制度来约束人性中某些恶的方面。为什么在中国,在华为要用民主生活会这样一种自我批判方式呢?我们一定要把它放在一个大背景去看。世界范围内,企业的成功,根本上是战略的成功,是战略家带领一个商业组织获得的成功,很少有西方的企业家同时是思想家。为什么在中国的很多商人都是思想家?任正非是,柳传志是,冯仑是,相当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是没有宗教文化的民族。在西方企业,一个人的隐私,个人心理问题,等等,他有一个很重要的疏解管道,就是教堂。个人在牧师面前可以把自己内心任何真实的想法,乃至于丑陋完全暴露出来,来获得牧师的某种引导,然后自己获得灵魂的解脱。还有西方的社区组织很健全,所以,员工很多与商业、与工作无关的问题都是通过教堂,通过社区去解决的。但中国大大小小的企业家都像一个开中药铺的,又像一位总理,你既要解决公司的发展动力问题,同时,还要关注组织内的所有方面,员工家庭问题,思想问题,等等各种各样的问题,尤其是人性问题。人性问题在西方基督社会里主要是宗教去解决的,但在中国这个世俗文明国家里,很多问题都要组织去承担。海航在解决人性问题上的方法,是宗教式的,两个老板都信佛教,到处拜大师,高管隔一半年拉到寺庙去搞几天修心训练,打坐念经。华为找到的方法是向共产党学来的民主生活会,包括自律宣言、整风大会等,这些都是中国式的。如果说华为在对人的管理方面与西方公司有什么不同的话,类似于民主生活会这样的清洗自我缺点,清洗组织病斑、组织问题的手段,是与他们的不同。但也恰恰是这个作法代表着华为文化密码中的东方因素。这也是华为和它的竞争对手们在西方市场上打了十多年,二十年,华为能够打败他们、战胜他们的很重要的思想武器。流程、制度,很多东西你西方有的我都有,这些是向美国学来的,向IBM学来的,任正非说华为与西方的不同就是我们皮肤黄一点儿,鼻子塌一点儿,你们就是皮肤白,鼻子高而已,我们跟你们是一样的…… 但是任正非没有给外国人讲我们中国的密码——民主生活会,讲了他们也听不懂,甚至觉得你是侵犯人权,侵权个人隐私,但是这一作法恰恰是保持华为的管理者、领导者的激情与活力的重要的手段。我们千万不要走入一种误区,认为任何西方的东西都是正确的。管理的核心就是管人,管理学这么多年的历史,对人性的研究、对组织生命机理的研究1%都不到,为什么中国历史上很多好的方式方法、理论观点,尽管是对政治组织、社会组织研究的结果,但是我们讲组织是相通的,中国的历史文化积淀为什么就不能对中国企业有用呢?当然,对西方的要很好学习,华为能走到今天是向IBM学习,向美国学习的结果。但如果只学IBM,只学美国,华为就是一个教条的失败者样本。因为很简单,你面对的都是有百年历史的那些贵族,巨头,你学了他的东西,你再跟他一起竞赛,大概必死无疑。所以,你一定要有自己独特的东西,学到了他的东西,也有自己的东西,结果形成了一个杂交的华为文化基因。我们说杂交物种最有活力,最有竞争力,就在这个地方。所以,华为文化是不中不西,非驴非马。各位可以关注一下华为的心声社区,这是华为的内部网站。互联网时代,要靠十多年以前那种高度集权的方式去管理十几万知识分子,对于任正非和华为的管理层来说,其实是巨大的挑战。所以,适应变化,迎接变化,主动的追随变化是华为必须要面对的选择。在中国的企业内网中,很少有像华为“心声社区”这样开放的气氛,任何员工可以就公司的任何一项政策、决定在内网上指手划脚,有时批评的很尖锐,很刺耳。任正非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心声社区的负责人找他,说有一条信息批评了公司某一位高管,这位高管就要查发信息的员工的工号。老任说好啊,把我的工号告诉他。这个人拿着任正非的工号去查的时候,发现是老板的工号。在这个平台上什么话你都可以讲,但谁都不允许去查是谁说的。我们把华为的心声社区称作“透明的玻璃社区”。什么叫透明的玻璃社区呢?全世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看华为的心声社区,看员工们怎么批评自己的公司,批评公司的方针决定政策,同时,也在看群众怎么斗群众。当然,真理会越辨越明,在员工的互相辩论中,公司不断吸收正确的有益的营养,这样一种广泛参与的自我批判活动,对华为的很多重大政策的调整起到了重要作用,第二个作用是,让员工中的不满、怨气得到了宣泄。但是它又是个玻璃外衣,外面的人你可以看,却不能参与讨论。讲讲华为的自律宣誓活动,从2007年到现在为止,一直坚持了六年。高层自律宣誓以后,各片区、部门也都要搞自律宣誓活动。今年高层的自律宣誓对外公布后媒体中有很多不同声音。一些人认为华为还是不行,还是中国那套,跟西方比差多了,这显然是一种教条主义的误判。我们中国企业毕竟在改革开放后,有三十多年历史,像华为,联想,海尔等,毕竟有一批企业成长起来了,而且在各自领域都形成了对西方公司的追赶。像联想的PC业务,现在是排名第一了,海尔的家电也在世界排名前列,哈佛商学院请张瑞敏去讲学,请王石去讲学,而中国一些管理学家和某些人士,却不关注中国的企业包括华为这样的企业怎么成长起来的,就关注你这个东西还是共产党的做法,传统的中式作法,所以没希望。成功重要的是看结果,用什么样的管理方法,通过什么样的路径获得成功,固然我们要去研究它,但重要的是你是否获得了成功。拿来主义只是针对拿来西方的吗?邓小平的伟大就在于当他看到一个封闭落后的中国面对开放发展的世界时,邓小平果断启动了改革开放这样一个历史大幕,但邓小平给它定义叫做“中国式”的,这是有深刻的道理的,不仅仅是意识形态原因,很多因素是基于我们几千年的历史,我们中国人的人性,我们中国文化的很多特殊性这个基础之上。我们要向西方虚心学习,但也不能妄自菲薄。七、自我批判与灰度任正非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叫做从泥土里爬出来的人是圣人。华为能够把15万知识分子凝聚在统一的旗帜下,形成统一的意志和共同的价值观,重要的一点就是灰度理论。如果任正非拿着显微镜、放大镜,每天站在门口看每一位华为人时,任正非一定会疯掉的。所以任正非讲,我们不是培养和尚、圣人,

您问的是任正非专程飞到日本,和稻盛和夫进行经验会谈是哪一年吧,2001年。根据华为官网查询,2001年,任正非专程前往日本,就是向稻盛和夫请教华为的冬天来了的破解之法。得到点拨回国后,任正非成立了海思半导体公司。任正非,男,汉族,1944年10月25日出生于贵州省镇宁县,祖籍浙江省浦江县,毕业于重庆大学,中国共产党党员,华为技术有限公司主要创始人兼总裁。

任正非发表论文

任正非的《华为的冬天》要向华为人传递和强调的理念与价值观就是“居安思危”;那么华为人要如何“居安思危”,如何“预防危机”呢?答案就是“优化管理”。

华为创始人任正非在文章中提到,全球经济将面临衰退和消费能力下降。华为应改变其思路和商业政策,从规模到利润和现金流,以确保未来三年的危机。以生存为主,边缘业务将收缩和关闭传递给每个人。

在华为2021年年CFO孟晚舟还表示,华为的规模越来越小,但华为的盈利能力和现金流获取能力都在增强,公司应对能力也在增强。 根据华为官网,2022年上半年,华为实现销售收入3016亿元,同比下降,净利润率5.0%。对此,华为轮值董事长胡厚坤表示尽管终端业务受到很大影响,信息与通信技术仍保持稳定增长。

根据公开信息,华为终端业务是华为三大核心业务之一。产品全面覆盖手机、移动宽带及家庭终端。由于华为手机在5G功能有限,目前只能生产4G这对华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也导致华为在高端机型中的市场份额大幅下降。然而,华为宣布将推出Mate50系列,华为可能会重新回收高端市场。华为很可能会放缓一些不重要业务,专注于维持手机市场的地位。

华为在内部论坛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整个公司的经营政策应该从规模转向文章。全公司应有效利用预算,不能盲目,继续优化业务,合理编制人员,建立基础信息平台,要缩小战线,集中力量,增加利润。因为员工的基本收入可以支付生活必需品。当然,一些战略业务在短期内无法创造价值,我们可以通过评估来确定,但必须切断许多业绩不佳的边缘业务,即调整、巩固和改进。合理、科学、合理地控制库存。我们应该高质量的自救。我们应该注意合理的库存压力。我们不应该因为库存过多而导致公司利润不足,这将构成我们的新危机。

因为让整个业界对未来有着危机意识,让企业学会自我反思,顺应时代发展。

刘世英:青年学者,资深传媒人。北京广天响石(GT—SUNsTONE)企划机构董事长,兼任亚洲资本论坛副秘书长、央视“赢在中国”栏目推广顾问、分众传媒高级顾问等;中信出版社2006年畅销书作者,著有《分众的蓝海》、 《谁认识马云》、 《杨伟光的央视岁月》、《在路上》等,主编《梦想年代·财智人生》系列丛书。彭征明:又名彭征,青年学者,管理学博士,长期从事企业案例研究,积累丰富的经验。在国内外重要期刊发表论文多篇,撰写并出版多部著作,有《谁认识马云》、《巨人不死密码——史玉柱在征途》、 《智者与愚者的说话方式》等。

任正非发表的论文

华为员工讲述:公司不是我们的家

亲历离职

总监称“公司不是我们的家”

10月下旬的一天,肖可和部门另外几名同事一上班就被叫进了总监办公室。总监不是他们的直接领导,而是上一级管理者。

“大家都了解怎么回事。”总监的开场白很自然。但接下来的话肖可听着多少有些受伤。“公司不是我们的家,大家要有打工意识。不要总谈感情,关键是要看自己能不能有发展,对公司的贡献和自己获得的回报是不是成比例。”

随后总监解释了相关政策,包括公司的补偿。肖可算过,按照赔偿原则,自己能够拿到20多万元人民币。对于像他一样工号4位数的老员工来说,这笔钱和他们一年在华为拿到的工资、奖金和 股票分红相比,并没有多少分量。“据传这次赔偿总体费用是20亿元人民币,不知是真是假。”肖可对记者说。

在肖可他们这些老员工眼里,华为不该是一个匆忙应对新法,绞尽脑汁想办法的公司,而应该是一个按照自己的规划走在前面的公司。

之后不久肖可办理了离职手续。除了需要移交办公物品、文档,签署保密合同之外,还要附一份自愿离职申请,还有一份员工股票由公司保留6个月的协议。这只股票是公司内部用于分红的股票,也正是这只股票造就了华为的“小富豪”。按照旧的薪酬体系,一个业务总裁的月薪也许是3万元人民币,而一个技术6级的普通员工月薪也可能达到2万元,他们级别之间的收入档次就主要体现在股票分红上。肖可签订的这份6个月的股票保留协议表示:在接下来的竞聘上岗过程中,如果6个月内没能签约,股票就不再属于自己。

万一离开华为,肖可相信自己找一份新工作并不难。肖可最近经常接到猎头的电话,有时一天两个,但待遇都不能让他满意,他都推荐给了别人,这个“别人”不是现任华为员工,肖可内心深处还是“以华为为家”。

工号文化

从任正非起将重新排列工号

肖可常把自己划在早年进入华为的一拨里,以2001年为分水岭,后来进入的属于“新人”。区别在于,肖可他们这一拨多是以应届生和准应届生身份进入华为的,工号较小,一般在20000多号以前。当然,任正非是001号。

在“新人”眼中,这一拨人也是“有钱人”的代名词,由于分得大量的股票,他们每年分红收益甚至超过工资。也正是这一批人此次在经历规模浩大的“离职运动”。

在外界将此次“集体辞职运动”解读为华为应对新《劳动合同法》的省钱举措,或者是借此打破长期存在的工号文化和解决企业竞争力问题时,肖可说他比较认同第二种说法。

肖可说华为的工号文化,除了让大家觉得工号靠前的人就是有钱人之外,在公司的'很多方面也有很深的影响。

如在回复电子邮件方面。华为邮件使用notes系统,工号会出现在邮件中。由于华为的工号已经排到十万序列,名字很难标示一个人的身份,于是工号就成为人们猜测、识别来信者身份的一个线索。每天接收众多公司内部的邮件,多数是懒得回复的。

肖可说他的回复原则是:部门内同事的邮件要回复并处理。不认识发件者的邮件,工号靠前的,先查查对方有没有配秘书,配了就是大领导,马虎不得;没配秘书的,出于尊重(如共同打拼、素质良好、或许对方是业务骨干等都是尊重理由)也会回复。而工号靠后的,如果不是熟悉的哥儿们,则一律不予理睬。

这次的离职运动,其中一条措施就是,包括001号员工任正非在内,将重新排列工号。让工号失去已经被赋予的过多涵义。

员工看法

事件短期会有一些激励作用

“这次也是为了保持竞争力的一个‘运动’。”肖可仍坚持这样认为,“我们虽然不是最初的创业者,但我们这些一毕业就进华为的人同样对华为有特殊的感情。任总也一直提倡主人翁精神,现在总监说出‘公司不是家,不要总谈感情’多少让我们有点伤心。”不过肖可说,跟当年联想裁员风波中“联想不是家”比起来,华为较联想处理得要好得多。

据了解,在华为此次“离职再上岗”事件之前,任正非在华为内刊发表了一篇题为“天道酬勤”的文章,讲述了华为员工奋斗的故事,以及公司面临的竞争局面。

“这次‘运动’会清理一些人,短期也会有一些激励作用,比如一些领导的离职,会让更多人看到机会。”但长期看,他无法评价。“有些更早进入公司的普通员工可能会因为担心自己在社会上的职业竞争力而在这场风波中受到冲击,如何保障他们的利益是公司应该周全考虑的。”肖可说。

华为“再创业”运动

华为总裁任正非常挂在嘴边的词汇中有一个是“沉淀”。在他看来,一个组织时间久了,老员工收益不错、地位稳固就会渐渐地沉淀下去,成为一团不再运动的固体:拿着高工资、不干活。因此他爱“搞运动”,任正非认为,将企业保持激活状态非常重要。

1996年,当时任市场体系总负责人的孙亚芳(现任华为董事长)就曾经带领自己的团队有过一次类似的经历。当时也是由于“沉淀”现象,号称为华为打下江山的市场部以孙亚芳为首,主动辞职,重新竞聘上岗。这次被称作“再创业”的“运动”,后来经常被华为内外部的人提起,作为保持华为人“狼性”的一个英雄壮举。在这次“再创业运动”中,有一些人离开了华为。

2000年,任正非在“集体辞职”4周年纪念讲话中,对1996年那次历史事件给予高度评价:“市场部集体大辞职,对构建公司今天和未来的影响是极其深刻和远大的。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组织只要没有新陈代谢,生命就会停止。如果我们顾全每位功臣的历史,那么就会葬送公司的前途。如果没有市场部集体大辞职所带来的对华为公司文化的影响,任何先进的管理,先进的体系在华为都无法生根。”

导读:5G标准是源于十多年前,土耳其教授的一篇数学论文。两个月后,华为发现了这篇论文,并且在任正非的指示下,华为2012实验室投入了上千人,去以这个论文为中心去研究各种专利。目前,华为5G的专利数量占世界27%左右,排名第一位。华为5G为什么这么强?带你解密华为2012实验室。

据华为材料工程师介绍,华为2012实验室支持了华为手机部门、运营商业务的基站和交换机,还有芯片的机构材料。

除了材料研究,华为2012还有热学研究,专门针对手机电脑的发热发烫问题进行研究,正是有了这个部门的存在,才能确保华为产品的散热性。

华为的“2012实验室”是华为的总研究组织。实验室的名字来自于任正非在观看《2012》电影后的畅想,他认为未来信息爆炸会像数字洪水一样,华为要想在未来生存发展就得构造自己的“诺亚方舟”。

2012的主要研究方向有新一代通信、云计算、音频视频分析、数据挖掘、机器学习等。主要面向的是未来5-10年的发展方向,也支持了华为在5G领域的突破。

此外,“2012实验室”在欧洲、印度、美国、俄罗斯、加拿大、日本设立8个重要的海外研究所,今年华为还将斥巨资在深圳建立10所基础研究所。欧洲研究所在全球的研究所中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因为它是华为两大数学中心之一,拥有5G研究的重量级团队。任正非曾总结说,华为在欧洲的成功得益于算法。

“2012实验室”作为华为的研究基地,其不仅代表着国内最顶级的研究水平,同时在全球也着巨大影响力,但任正非仍旧对此存在深深的担忧。今年5月,任正非提到华为实际上是个工程商人,即使在创新这个层面,其实还是工程领域的创新,而不是在技术理论领域创新,华为应该在基础研究上下功夫。

而在之后的全国 科技 创新大会上,任正非说出以下言论:华为现在的水平尚停留在工程数学、物理算法等工程科学的创新层面,尚未真正进入基础理论研究。随着逐步逼近香农定理、摩尔定律的极限,而对大流量、低时延的理论还未创造出来,华为已感到前途茫茫,找不到方向。华为已前进在迷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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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非的论文发表

短短两年时间,美国对华为进行了四轮制裁,导致华为的消费者业务收入大幅下滑,但是运营商和企业业务表现依然稳健,云计算、智能 汽车 解决方案等战略新兴业务正在有条不紊推进,华为在ICT领域仍然稳居全球技术领先地位。由于运营商和企业业务的毛利率远超竞争对手,且一直是华为公司利润的主要来源,“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因此面临数字经济 科技 革命的时代机遇,技术领先、资金充沛的华为仍然能够展现出强大的底气和勇气,领导层也有非凡的信心继续带领公司抵抗美国制裁、实现稳健发展。

相应地,那些支撑华为发展的科学家们也获得了很好的待遇。但面对当前的大环境,华为的科学家们对公司未来能否继续大力支持科学理论和关键技术研究,如何在“活下去”和“有未来”之间取得平衡,自己的收入是否会缩水等问题产生了困惑和疑虑。

也正是在这一背景下,任正非在“中央研究院”创新先锋座谈会上发表了题为《江山代有才人出》的讲话。其在讲话中表示,希望真正的科学家打消顾虑,用好奇心驱动前沿 科技 的基础研究,华为可以提供清华教授的待遇,不断提升科学家的价值、地位和影响力,但科学家不能把物质激励看得太重。同时,任正非也倡议大部分科学家走专家道路,根据客户的实际需求,用掌握的基础理论去研发关键技术、解决商业问题、贡献商业价值,帮助公司有质量地活下去,成功度过关键转折期。

从任正非的谈话及外界的相关反应来看,某些做科学研究的人很可能并不理解企业运营的基本原则,所以当任正非说“华为提倡用清华教授的待遇来衡量科学家的学术贡献”时,华为“心声社区”上骂声一片,指责任正非不重视理论研究,但这其中显然存在某种认知问题。

企业的本质是商业组织。企业为客户创造价值,客户为企业带来利润,如此,企业才能实现自己的商业成功。所有的企业行为都必须以商业利益为核心进行设计实施。企业的商业利益,最终体现为创造利润的能力,其具象体现为资本回报、利润、现金流等财务指标。

当企业评价员工时,如果一个人对创造利润没有贡献,那么他对企业就没有价值。而如果当一个人离具体业务太远,很难讲清他对创造利润的贡献时,那么在企业的困难时期,其将是被优先裁员的对象。

当员工向企业要求高薪时,必须要讲清楚他帮助企业赚了多少钱,而不能仅仅讲自己的工作多么伟大,自己加了多少班、付出了多少辛苦,因为这些因素和企业的商业利益没有直接关联。

企业的 科技 研发本质是一种投资行为,是企业实现商业利益的一种手段和工具,其中最关键的是要确保投资回报率(ROI:Return on investment)。 科技 研发一般都聚焦在企业的主要业务方向、强竞争力产品、高价值客户。 科技 研发首先是要评估投入产出,决定是否投入,然后调节投入强度和节奏,最终达到通过合理的研发投入,在短期、中期、长期创造合理利润的目的。讨论企业的 科技 研发,必须把研究和开发的差异搞清楚,把科学和技术的差异搞清楚,不能混为一谈。

(一) 科技 研究。 当企业做到一定规模,有了丰厚的利润支撑,为了确保中长期的战略安全,就需要紧密跟踪世界前沿 科技 创新,保持对未来的敏锐洞察力,预防颠覆性创新的冲击。于是企业就需要用有竞争力的薪酬待遇引进优秀的科学家、技术专家、工程专家,逐步加大 科技 研究在整体研发费用中的占比,不断扩展和提升企业在 科技 研究领域的实力。

华为所处的通信行业已经逼近香农定理、摩尔定律的极限, 科技 研究进入“无人区”,难以准确判断产业技术趋势,加上各行各业数字化转型呈现出需求多元化的特点,所以华为为了把稳战略方向,不能只对单一技术趋势和机会下注,必须采用多路径、多梯次、多场景的方式寻求对未来技术的突破。这并不是在浪费研发经费,相比战略方向错误带来的巨大损失,这是更加安全的战略驱动方式。华为作为全球ICT领军企业,有责任也必须自己引领行业基础理论的研究创新。

科学与技术不同,科学研究是在好奇心的驱动下 探索 世界,认识未知,进行基础理论研究,创造科学知识,从而为创造发明新技术和新产品提供理论依据的行为。科学研究的成果是企业技术创新的来源,对于 科技 企业的技术突破和战略发展非常重要。

科学研究的特点是难度大,不确定性高,目前尚无合适的量化评估体系。 从科学发展史看,面向未来的基础科学研究,其贡献或许要等到几十年、几百年后才能被人们看到。有些理论和论文发表后,可能一两百年后才能发挥作用。

科学研究很难直接为企业快速创造利润,不是企业的“本分”。 企业从商业利益的角度,一方面要考虑客户的现实需求,并从中寻找商机,另一方面还要考虑当前的产业生态和技术水平是否能将技术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并成功实现产业化。只有当企业家准确判断到客户需求和技术匹配的时机窗口出现时,才能将理论转化为技术,进而生产出产品,实现商业变现。所以,科学研究很难直接为企业快速创造利润,而且企业也很难量化考核科学研究活动。企业作为商业组织,核心是商业利益,科学研究并不是企业的“本分”。

过去全球主流的科学研究体系是由西方构造的,核心是大规模建立研究型大学,让研究生和教授一起推动 科技 研究。研究型大学不单纯是做基础研究,还开展大量驱动工程性研究。同时,政府还会出资建立一批国立实验室,而科研方向主要以科学家为主导。

当前世界经济形态正在发生根本性变革,人类正在跨入数字经济时代,科学研究也随之逐步进入第四范式——数据密集型科学发现(The Fourth Paradigm: Data-Intensive Scientific Discovery)。这种科学研究需要大量数据,而大量数据只能通过大量商业行为获得,所以这些年产学研用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密切。 在新的科学范式指引下,未来企业的商业行为和科学研究将越走越近。

理解了以上这些企业运营的基本原则,再回过头来看任正非的讲话,其更像是对华为科研工作和团队的一封倡议书。华为仍有实力和意愿继续支持科学家的前沿 科技 基础研究,但在当下战略生存和发展的关键时期,华为更需要能解决实际问题、驱动商业价值的“专家”。

科学技术始终是人类 社会 向前发展的重要驱动力,尤其是在当前中美战略竞争持续加剧,美国不断加大对我 科技 与经济打压的大背景下,中国企业如何统筹好当下与长远利益,通过提升 科技 创新能力推动自身发展壮大,便显得更为重要。而华为在 科技 研发投入、吸引整合国际智力资源、优化人才队伍结构、统筹基础理论研究与技术创新等方面的经验做法,对于中国各行各业的领军企业来说,不啻为一种有益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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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公众号:taihezhiku

因为让整个业界对未来有着危机意识,让企业学会自我反思,顺应时代发展。

任正非的《华为的冬天》要向华为人传递和强调的理念与价值观就是“居安思危”;那么华为人要如何“居安思危”,如何“预防危机”呢?答案就是“优化管理”。

任正非说的。任正非最新署名文章《星光不问赶路人》:没有退路就是胜利之路。

近日,华为组建五大“军团”,召集300万名员工 “出征”一线,任正非发表演讲中的“和平是打出来的”,“没有退路就是胜利之路”,再次成为名人名句,火遍网络,可能也会火遍世界。

局外人总认为华为就是一个民营企业,是靠赚取员工剩余价值获利发展的。深入了解就会发现,他的管理和企业文化都处在潮头,还不自觉地成为其它企业发展的引领。

一句“没有退路就是胜利之路”,貌似简单,可它不仅是勇气还是人生的哲理。任正非无数次都是险象环生。围追堵截哪有退路,敌强我弱哪有全胜的把握?但就凭道路自信的勇气,百折不挠的精神,取得了最后的彻底胜利。没有退路只有前行,每前行一步都会距离目标进一步,最终才能赢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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