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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儒家和道家的论文选题怎么选

发布时间:2024-07-07 17:33:30

关于儒家和道家的论文选题怎么选

抛弃教化、抗拒被化,迎接自化的新时代    与其说中国文化是儒释道互补,不如说中国文化是儒法道互补。    儒家推崇教化,道家推崇自化,法家呢?虽然没有明确地说什么“化”,但我们按照名实相符的原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它一个“推崇被化”的名分。    所谓教化,就是通过宣传教育、强制灌输、表彰先进、营造氛围(包括屏蔽过滤)等软性手段,形成某种社会秩序。    所谓被化,就是通过暴力惩治、权势威慑、阴谋诡计、法律制度等硬性手段,形成某种社会秩序。    所谓自化,就是通过自我学习、自我教育、自我选择、自我组织、自我管理、自我反馈、自我约束、自我控制,形成某种社会秩序。    不管是教化、还是被化,或是自化,都有化混乱为秩序的含义,都是面对春秋战国礼崩乐坏的局面,力图重建社会秩序的产物。    显然,无论是教化的软性手段还是被化的硬性手段,都是强势一方针对弱势一方的,所形成的社会秩序,也是由强势一方单方面主导的人为秩序。而道家的自化,由于是自我的安排,没有任何一方可以主导和垄断,所以形成的社会秩序是非人为的自然秩序。    通过被化的手段,可以快速地形成某种社会秩序,而且这种社会秩序具有定向和理想化的特征,但这种社会秩序,不管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都因为是强加在民众身上的,违背了人的自然天性,所以会受到民众的不断反抗和抵制,同时强势一方也会由于利益冲突开始内耗,结果其运行效率会不断下降,即使有教化和宣传作为粉饰,最后也免不了崩溃和瓦解,造成治乱的不断循环。    通过自化的手段,虽然不能迅速形成社会秩序,而且所形成的社会秩序具有易变、非定向的特征,往往与人们的理想(主要是与知识分子的理想)相反,但这种社会秩序因为是在民众共同的努力下自然形成的,是社会各阶层天性和利益长期磨合的结果,如同遗传基因一样,具有广泛、长期、顽强的适应性。所以更加稳定、也更符合人类社会的自然天性。    从历史上看,因为结果和目的相似,教化和被化这两种手段很快结成天然的亲家,形成“内法外儒”的管理模式。这种管理模式迎合了中国几千年来的专制政治传统,成为了我国专制统治者最为青睐的治国方式。    道家的自化虽然不受专制统治者的青睐,但由于科学技术的落后和自身能力的局限性,我国的专制统治者不得不默认它的存在。对化外之民,听其自然,无为而治;对化内之民,虽然严加控制,但对宗教社团、家族社会、地方团体、商业行会,也本着“有利于教化”(其实是这些民间团体的自化)的思想,或者清净自定、无为而治,或者对其进行扶持和诱导,以便为我所用。于是,在“内法外儒”之外,还形成了“道家为补”的管理方式。    近代以来,由于科学技术的进步和组织手段的现代化,统治阶级对社会的控制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教化和被化结合得更为牢固,其运用也更为纯熟。而道家的自化,则被斥为“消极无为”,成为了权势精英和知识精英竞相抛弃的对象。    可喜的是,今天,人们终于认识到了道家自化的重要性,民众不但厌弃了居高临下的宣传和教化,而且开始抗拒充满暴力压制和阴谋欺诈的被化。不管是“被自杀”、“被自愿”、“被代表”、“被捐款”,还是“被就业”、“被增长”、“被小康” ,都成为了民众申讨的对象。有人还这样问道:“被”时代来临,我们该如何应对?    我们的回答是:“被”时代早就存在,只不过在这个民权逐渐高涨的时代里,它的存在才如此荒谬、才如此扎眼、才如此被人憎恨。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唯有抛弃教化、抗拒被化,迎接自化的新时代,才能赢得自己的自由、幸福和尊严。

儒家与道家。也许有人会怀疑是法家,但是如果要精确的说,中国的法治几乎从来没有法家思想在其中。多半是站在儒家学者的角度,来思考问题的。而我们现在都还在拜孔夫子,都还在读文化教材,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儒家对中国人的影响。至於道家呢?为什麼选儒家与道家,这个要一起解释。因为中国文人同样也参与政治,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们,在政治的浮沈之中,通常会有两个选择:达则兼善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如果受到重用,就想办法用儒家方式经世纪民,民胞物与;如果被贬谪在外,那麼便以道家(或佛家)的思想为精神主轴,思考人生真正的意义。这种以道家思想为主体的想法,是比较消极的,也是比较逃避的,但是面对被皇帝遗弃(贬谪)的痛苦,文人必须透过某些东西来调适自己,就像有人得了绝症然后信奉某个宗教是一样的,是精神上的依归。例子是很多的:苏东坡写过〈刑赏忠厚之至论〉里面诠释以儒家思想去思考赏罚的问题,这个是中国的法律精神,所以中国自秦汉以后的法治,应该都属於儒家的系统。但是当苏轼被贬谪黄州的时候,竟然写出前后〈赤壁赋〉这类的文章,充满了「出世」的思维,里面不断思考人生的意义,想要归隐和舍弃的念头交杂,很显然就是道家思想。所以是儒家与道家,这是中国文人士与隐的两个抉择,也是巩固中国文人的心的两个主要精神。

关于儒家和道家的论文选题

道教的劝善行善伦理思想刘 仲 宇 道 教 素 来 以 善 道 教 化 为 己 任 。 一 方 面 , 积 极 地 用 自 己 的 理 论 、 观 点 向 社 会 作 宣 传 , 引 导 人 们 学 善 明 善 , 期 望 整 个 社 会 能 够 风 俗 淳 美 , 道 德 高 尚 , 是 为 劝 善 ; 另 一 方 面 则 更 加 提 倡 修 道 者 身 体 力 行 , 主 动 去 做 好 事 , 是 为 行 善 。 行 善 的 目 的 , 并 非 为 了 赢 取 别 人 的 赞 扬 , 而 是 为 了 完 成 自 己 应 尽 的 义 务 , 积 累 功 德 , 以 作 宗 教 解 脱 的 基 础 。 做 了 好 事 不 求 人 知 , 不 让 人 知 , 称 之 为 积 阴 功 。 广 积 阴 功 , 是 道 教 徒 对 自 己 的 基 本 要 求 。广积阴功道 教 提 倡 广 积 阴 功 , 要 求 「 积 功 累 德 , 慈 心 於 物 」 ( 《 太 上 感 应 篇 》 ) 。 相 对 应 的 , 便 是 反 对 放 纵 自 己 , 干 各 种 不 妥 当 的 甚 至 於 缺 德 的 事 。 有 人 干 一 点 好 事 , 生 怕 人 家 不 知 道 , 而 一 旦 无 人 监 督 , 便 偷 偷 干 一 点 坏 事 , 自 以 为 瞒 过 人 耳 目 , 不 会 得 到 惩 罚 。 道 教 对 此 态 度 完 全 不 同 。 因 为 , 善 恶 的 行 为 , 终 究 逃 避 不 了 果 报 的 法 则 , 阴 功 阴 恶 , 人 或 不 能 知 , 天 地 神 明 却 不 会 不 知 。 《 太 上 感 应 篇 》 说 : 「 祸 福 无 门 , 惟 人 自 召 。 善 恶 之 报 , 如 影 随 形 。 」 正 是 基 於 对 神 明 监 察 每 一 个 人 思 想 与 言 行 的 观 念 。善 恶 有 神 明 监 察 : 善 恶 的 报 应 , 系 於 人 心 , 人 心 与 相 应 的 行 为 , 自 有 神 明 监 察 。 神 明 的 监 察 有 一 个 系 统 。 《 太 上 感 应 篇 》 称 : 「 天 地 之 间 有 专 门 负 责 记 录 人 们 过 失 的 神 灵 , 依 照 人 所 犯 过 失 的 轻 重 , 以 剥 夺 他 们 的 享 寿 的 时 间 — — 算 , 算 减 便 会 贫 穷 虚 耗 , 经 常 碰 上 忧 患 , 别 人 都 厌 恶 他 们 , 刑 罚 灾 祸 老 跟 随 著 他 。 吉 庆 却 避 开 他 , 恶 星 临 头 , 降 下 灾 难 。 寿 算 被 剥 夺 完 了 死 亡 便 到 来 。 」 ( 天 地 有 司 过 之 神 , 依 人 所 犯 轻 重 , 以 夺 人 算 。 算 减 则 贫 耗 , 多 逢 忧 患 , 人 皆 恶 之 , 刑 祸 随 之 , 吉 庆 避 之 , 恶 星 灾 之 。 算 尽 则 死 。 ) 《 太 上 感 应 篇 》 的 说 法 , 来 自 葛 洪 , 而 葛 洪 又 远 有 所 本 , 并 不 是 他 个 人 的 创 造 , 可 见 神 明 监 察 下 民 , 根 据 其 善 恶 施 行 报 应 的 思 想 在 道 教 中 是 一 贯 的 。 至 於 神 灵 的 具 体 名 号 , 倒 不 那 麽 重 要 。 所 说 的 夺 算 , 据 《 抱 朴 子 内 篇 . 微 旨 》 , 一 算 是 三 日 , 就 是 说 若 犯 过 失 夺 一 算 , 便 是 减 少 三 天 寿 命 。 比 算 大 一 级 的 , 还 有 纪 , 一 纪 合 三 百 日 。 大 错 夺 纪 , 一 纪 减 少 三 百 天 寿 命 。 所 谓 善 恶 功 过 , 不 仅 仅 指 人 的 言 论 与 行 为 , 还 包 括 人 头 脑 中 的 念 头 。 葛 洪 说 , 只 有 恶 心 但 尚 未 有 恶 迹 的 夺 算 , 做 恶 事 损 害 到 人 的 夺 纪 。 算 、 纪 超 过 应 享 的 寿 命 , 死 了 之 后 殃 祸 会 留 给 子 孙 。 周 易 说 : 「 积 善 之 家 , 必 有 馀 庆 , 积 不 善 之 家 , 必 有 馀 殃」亦 即 此 矣。阴 功 的 范 围 : 既 然 人 的 一 言 一 行 乃 至 於 一 动 念 头 , 都 有 神 明 监 督 著 , 那 麽 , 决 没 有 一 种 欺 骗 天 地 神 明 的 办 法 , 阴 恶 能 骗 人 , 不 能 骗 神 , 一 点 也 干 不 得 。 人 应 该 时 时 处 处 警 戒 自 己 , 避 开 坏 事 恶 行 , 做 好 事 , 行 善 行 。 这 样 阴 功 的 范 围 是 极 其 广 泛 的 , 并 不 限 於 某 些 特 殊 的 领 域 。 道 门 的 劝 善 书 中 , 号 召 人 们 的 是 「 行 时 时 之 方 便 , 积 处 处 之 阴 功 。 」 既 然 是 时 时 处 处 , 便 没 有 限 定 。 当 然 , 广 积 阴 功 没 有 限 定 范 围 , 警 戒 自 己 不 干 坏 事 的 场 所 , 也 便 没 有 限 定 。 葛 洪 说 各 种 应 夺 算 的 事 , 有 数 百 种 , 无 法 一 一 具 体 解 说 。 数 百 事 , 也 不 过 举 其 大 者 , 实 际 上 在 社 会 生 活 、 人 际 交 往 , 以 及 处 理 人 与 自 然 关 系 等 广 泛 的 领 域 中 , 都 有 损 阴 德 还 是 积 阴 功 的 问 题 。因果秘义道 教 提 倡 行 善 , 并 不 认 为 它 们 仅 仅 是 对 别 人 的 施 舍 , 仅 仅 是 自 己 的 支 出 , 相 反 , 认 为 行 善 的 结 果 不 仅 利 人 , 同 时 也 利 己 , 因 为 其 中 包 含 著 自 己 人 格 的 完 满 , 在 为 人 的 同 时 , 也 为 自 己 的 修 行 完 满 准 备 了 条 件 。 这 样 , 才 具 有 行 善 的 主 动 性 。因 果 相 应 : 因 果 的 关 系 , 在 道 教 教 义 中 , 是 特 指 人 言 行 、 思 想 对 他 的 未 来 、 对 他 自 身 所 造 成 的 影 响 、 作 用 之 间 的 关 系 。 人 的 言 行 、 思 想 是 因 , 由 此 造 成 对 人 自 身 的 影 响 是 果 。 因 , 指 原 因 , 果 , 指 结 果 , 这 儿 特 指 由 因 引 起 的 报 应 。 因 和 果 , 言 行 、 思 想 与 其 报 应 之 间 , 是 紧 相 跟 随 的 。 其 中 因 是 引 起 果 的 根 子 、 缘 由 , 果 是 对 因 的 报 应 。 人 的 言 行 、 思 想 , 总 要 造 成 一 定 的 结 果 , 受 到 一 定 报 偿 , 造 了 因 , 想 不 受 到 报 应 , 是 不 可 能 的 。 俗 话 说 ∶ 善 有 善 报 , 恶 有 恶 报 , 不 是 不 报 , 时 候 未 到 , 时 候 一 到 , 一 切 都 报 。 道 教 将 因 果 分 成 出 世 因 果 和 世 间 因 果 两 种 。 出 世 间 , 以 智 慧 为 因 , 以 解 脱 为 果 。 其 果 即 是 道 果 。 世 间 因 果 , 以 善 恶 为 因 , 苦 乐 为 果 。 做 了 恶 业 , 必 定 得 恶 报 , 其 最 终 之 果 为 苦 ; 做 下 善 因 得 善 报 , 其 最 终 之 果 为 乐 。 一 般 人 们 讨 论 的 是 世 间 因 果 。 修 道 者 则 两 者 都 要 考 虑 。 在 世 间 , 不 忘 善 恶 果 报 , 多 行 善 , 多 积 德 , 以 求 离 苦 得 乐 , 并 以 之 作 为 进 一 步 修 大 智 慧 , 获 大 功 德 , 得 大 道 果 的 基 础 。因 果 随 人 : 种 因 得 果 , 无 法 避 免 。 就 每 人 而 言 , 种 什 麽 因 , 得 什 麽 果 , 全 在 於 自 己 。 人 人 都 要 对 自 己 的 行 为 负 责 , 谁 也 无 法 逃 避 。 干 坏 事 , 必 定 得 恶 报 , 做 好 事 的 必 定 获 善 报 , 无 法 由 别 人 所 代 替 承 担 。 报 应 有 阳 报 , 阳 报 不 及 , 还 有 阴 报 、 冥 报 。 至 於 每 一 个 人 , 做 什 麽 性 质 的 事 , 种 什 麽 性 质 的 因 , 全 系 於 自 己 的 选 择 。 从 这 个 意 义 上 说 , 其 因 在 其 心 。 所 以 《 道 教 义 枢 》 卷 三 《 因 果 义 》 引 灵 宝 经 说 : 「 善 恶 报 应 , 正 由 心 耳 。 」 同 时 , 中 国 人 重 家 族 , 个 人 的 荣 辱 与 家 族 的 命 运 有 密 切 关 系 。 《 易 传 》 说 ∶ 积 善 的 家 族 必 定 有 剩 馀 的 喜 庆 留 给 后 代 , 积 累 著 不 善 的 家 族 , 必 定 有 剩 馀 的 灾 殃 留 给 后 代 。 ( 积 善 之 家 必 有 馀 庆 , 积 不 善 之 家 必 有 馀 殃 。 ) 这 种 情 况 , 在 《 太 平 经 》 中 称 为 承 负 , 即 一 代 代 积 累 下 来 的 馀 庆 与 馀 殃 , 主 要 是 馀 殃 。 对 此 , 后 代 子 孙 要 赶 快 迁 善 改 过 , 皈 依 大 道 , 排 除 长 期 积 累 下 来 的 「 故 气 」 、 戾 气 , 才 能 转 祸 为 福 。因 果 观 念 是 道 教 推 行 善 道 教 化 , 劝 善 行 善 的 思 想 基 础 。行善准则要 人 行 善 , 必 须 讲 清 什 麽 是 善 , 什 麽 是 恶 。根 本 上 说 , 要 慈 心 於 物 , 恕 己 及 人 。 《 抱 朴 子 内 篇 》 说 , 阅 读 各 种 道 门 戒 律 , 没 有 不 说 凡 是 要 求 长 生 的 , 都 必 须 积 善 立 功 , 以 慈 爱 之 心 对 待 万 物 , 推 己 及 人 , 仁 爱 及 於 昆 虫 , 喜 欢 看 到 别 人 的 吉 祥 , 同 情 别 人 的 痛 苦 , 帮 助 解 决 别 人 的 急 难 , 救 济 别 人 的 穷 困 , 手 不 伤 害 生 灵 , 口 不 诱 劝 挑 起 祸 端 , 看 到 别 人 有 收 获 就 像 自 己 收 获 一 样 , 见 到 别 人 的 过 失 就 像 自 己 的 过 失 一 样 , 不 自 以 为 尊 贵 , 不 自 己 赞 美 自 己 , 不 嫉 妒 胜 过 自 己 的 , 不 拍 马 也 不 暗 中 算 计 别 人 , 这 样 才 算 到 上 有 德 , 受 天 赐 福 , 所 从 事 的 一 定 成 功 , 追 求 成 仙 才 有 希 望 。 ( 《 微 旨 》 : 然 览 诸 道 戒 , 无 不 云 欲 求 长 生 者 , 必 欲 积 善 立 功 , 慈 心 於 物 , 恕 己 及 人 , 仁 逮 昆 虫 , 乐 人 之 吉 , 愍 人 之 苦 , 人 之 急 , 救 人 之 穷 , 手 不 伤 生 , 口 不 劝 祸 , 见 人 之 得 如 己 之 得 , 见 人 之 失 如 己 之 失 , 不 自 贵 , 不 自 誉 , 不 嫉 妒 胜 己 , 不 佞 谄 阴 贼 , 如 此 乃 为 有 德 , 受 福 於 天 , 所 作 必 成 , 求 仙 可 冀 。 ) 这 些 原 则 中 , 最 重 要 的 是 「 慈 心 於 物 , 恕 己 及 人 」 。 以 慈 爱 之 心 对 待 万 物 , 是 爱 护 和 同 情 的 基 础 。 恕 , 就 是 由 此 推 彼 , 恕 己 及 人 , 即 将 心 比 心 , 自 己 不 想 承 受 的 , 不 要 强 加 於 别 人 , 自 己 视 作 愉 快 的 , 也 希 望 别 人 获 得 。 这 就 是 说 , 实 行 孔 夫 子 说 的 「 己 所 不 欲 , 勿 施 於 人 」 , 「 己 欲 达 而 达 人 , 己 欲 立 而 立 人 」 。行 善 不 拘 细 琐 : 做 好 事 , 都 是 功 德 , 无 论 其 大 小 ; 干 坏 事 , 都 损 阴 功 , 也 不 论 其 大 小 。 所 以 道 书 总 教 导 说 : 不 要 因 为 恶 行 很 小 便 去 做 , 也 不 要 因 为 善 事 太 小 便 不 去 做 。 ( 莫 因 恶 小 而 为 之 , 莫 因 善 小 而 不 为 。 ) 善 恶 虽 小 , 积 累 起 来 便 会 增 多 。 而 且 , 既 然 要 做 个 好 人 , 便 不 能 只 在 某 些 时 候 做 好 事 , 其 它 场 合 则 不 做 好 事 , 甚 至 於 干 坏 事 。 干 好 事 和 干 坏 事 都 会 渐 渐 形 成 习 惯 , 人 的 德 性 要 长 期 修 养 才 能 完 善 , 小 者 为 之 或 不 为 , 都 会 直 接 影 响 到 德 性 的 修 养 。善 行 应 当 拟 订 成 具 体 细 则 : 善 与 恶 , 都 是 具 体 的 。 所 以 有 必 要 厘 订 成 具 体 的 规 范 , 成 为 人 人 一 见 就 明 白 、 并 且 可 以 依 照 它 们 操 作 的 守 则 。 这 些 守 则 中 首 先 包 括 对 社 会 公 益 事 业 的 热 心 态 度 。 比 如 修 桥 补 路 , 收 葬 无 主 尸 骨 , 救 济 孤 寡 , 等 等 , 在 道 门 的 劝 善 书 中 都 有 明 确 规 定 。 其 次 , 提 倡 职 业 道 德 。 比 如 对 商 人 有 不 短 秤 的 要 求 , 对 农 夫 有 不 杀 耕 牛 的 劝 告 , 读 书 人 则 有 敬 惜 字 纸 的 教 训 。 不 同 职 业 活 动 环 境 、 领 域 不 同 , 所 涉 及 的 道 德 规 范 也 不 免 有 所 区 别 。 制 定 相 关 的 道 德 诫 条 , 让 人 知 道 即 使 在 谋 生 时 , 也 有 所 应 守 。 再 次 , 这 些 细 则 , 要 使 人 能 够 从 身 过 做 起 , 时 时 处 处 都 有 行 善 积 德 的 机 会 。 《 阴 骘 文 》 要 求 人 们 点 夜 灯 以 照 人 行 , 造 河 船 以 济 人 渡 ; 乃 至 於 剪 碍 道 之 荆 棘 , 除 当 涂 之 瓦 石 , 正 是 体 现 这 种 为 善 不 捐 巨 细 , 身 边 到 处 都 有 行 善 机 会 的 意 思 。 只 有 这 样 , 才 能 都 从 身 边 做 起 , 逐 步 养 成 行 善 的 习 惯 。善 恶 的 标 准 随 时 代 变 化 : 善 和 恶 ,都 有 固 定 的 标 准 , 人 们 才 能 有 所 依 据 。 不 过 这 些 标 准 并 不 是 永 远 一 成 不 变 。 道 教 信 道 。 大 道 流 行 , 亘 古 长 在 ; 时 世 变 迁 , 纷 纭 不 一 。 因 时 应 变 , 是 道 家 的 一 贯 主 张 。 这 种 变 化 , 有 几 种 不 同 情 形 。 有 的 是 善 的 名 目 仍 在 , 但 具 体 内 容 已 发 生 变 化 。 比 如 忠 , 历 来 是 善 之 大 者 。 古 代 家 天 下 , 忠 君 与 爱 国 一 致 。 然 而 孟 子 已 经 说 得 很 明 白 , 民 为 贵 , 社 稷 次 之 , 君 为 轻 。 民 主 时 代 , 忠 的 内 涵 主 要 在 忠 於 人 民 , 忠 於 国 家 。又 如 , 商 业 行 为 中 , 大 斗 进 小 斗 出 素 来 看 作 过 失 , 现 代 商 业 中 计 量 不 一 定 或 不 限 於 用 秤 斗 , 但 诚 信 不 欺 的 原 则 却 不 会 过 时 , 道 门 反 对 轻 秤 小 斗 的 守 则 , 内 容 便 应 扩 展 到 整 个 商 业 行 为 中 的 诚 正 公 平 。 有 的 是 某 些 社 会 行 为 、 社 会 关 系 古 代 没 有 后 世 新 增 , 那 便 应 设 立 新 的 相 应 的 守 则 。 比 如 , 古 代 没 有 吸 毒 之 恶 习 恶 行 , 今 日 则 必 须 定 下 不 准 吸 毒 、 藏 毒 、 贩 毒 和 劝 人 吸 毒 的 规 矩 , 将 违 反 者 视 为 恶 之 大 者 。 相 反 , 能 助 人 戒 毒 则 是 善 之 一 端 。 所 以 说 , 行 善 劝 善 , 不 必 拘 泥 於 书 本 上 的 具 体 的 个 别 的 语 句 , 而 要 理 解 其 本 意 , 应 时 权 变 。修善方法行 善 去 恶 的 主 体 是 人 : 人 能 知 善 , 但 知 不 一 定 去 做 , 知 与 行 之 间 可 以 统 一 , 也 可 以 分 裂 , 只 有 能 知 善 又 能 行 善 , 才 算 真 知 实 行 , 真 正 有 德 。 所 以 , 道 教 说 的 积 功 累 德 , 是 一 个 不 断 实 践 的 过 程 。 修 德 , 主 要 靠 实 践 。 通 过 实 践 前 面 提 到 的 各 种 行 善 的 准 则 , 逐 步 体 悟 其 中 的 真 谛 , 慢 慢 积 累 , 成 为 道 德 高 尚 的 人 。 这 就 要 求 :首 先 要 时 时 戒 省 : 修 德 靠 自 己 , 别 人 无 法 代 替 。 至 於 修 与 不 修 , 全 在 每 人 的 自 觉 。 没 有 自 觉 , 要 别 人 耳 提 面 命 , 那 样 修 不 了 德 , 即 使 偶 尔 为 之 , 也 不 可 能 持 之 以 恒 , 碰 到 艰 难 险 阻 , 难 免 半 途 而 废 。 道 门 中 历 代 高 尚 之 士 , 之 所 以 受 到 人 们 敬 仰 , 无 一 不 是 发 大 宏 愿 , 道 心 坚 定 , 持 戒 不 懈 。 唐 朝 高 道 司 马 承 祯 , 名 高 德 重 , 受 到 皇 帝 征 召 , 许 以 高 官 , 但 他 视 富 贵 如 浮 云 , 坚 辞 还 山 。 另 有 一 位 道 士 卢 藏 用 , 原 来 也 隐 居 修 道 , 名 气 响 后 , 便 应 诏 出 来 做 官 。 他 在 送 承 祯 还 山 时 , 指 著 京 都 附 近 的 终 南 山 说 : 「 这 儿 本 来 就 有 好 去 处 , 何 必 跑 去 天 台 山 呢 ? 」 司 马 承 祯 嘲 讽 地 回 答 : 「 以 人 我 看 来 , 这 不 过 是 当 上 大 官 的 捷 径 罢 了 。 」 后 人 从 此 概 括 出 「 终 南 捷 径 」 的 成 语 , 专 讽 刺 那 些 用 心 不 坚 希 望 走 捷 径 捞 好 处 的 行 为 。 卢 藏 用 半 途 而 废 给 人 留 下 笑 柄 , 也 留 下 教 训 。 修 德 必 需 经 得 起 时 间 的 考 验 , 经 得 住 外 界 的 干 扰 引 诱 , 关 键 是 要 时 时 提 醒 自 己 , 告 诫 自 己 , 见 善 即 行 , 见 恶 远 避 , 有 过 即 改 。其 次 必 须 少 私 寡 欲 : 上 面 提 到 卢 藏 用 守 道 不 终 , 原 因 在 於 他 带 著 自 私 之 心 , 又 怀 著 追 求 荣 华 富 贵 的 动 机 。 也 许 他 开 始 时 还 不 是 这 样 , 但 一 旦 成 名 , 便 改 变 了 初 衷 。 上 面 提 到 的 种 种 善 行 , 都 要 求 自 己 无 偿 付 出 , 若 是 用 利 己 之 心 去 参 与 , 最 多 可 以 行 之 一 时 , 决 不 能 持 久 。 老 子 说 的 「 少 私 寡 欲 」 正 是 行 善 修 德 的 根 本 指 针 。 若 是 处 处 从 个 人 出 发 , 以 自 己 为 中 心 , 就 不 会 有 对 人 类 对 万 物 的 慈 爱 之 心 , 甚 至 於 对 同 胞 的 痛 苦 麻 木 不 仁 , 又 哪 里 谈 得 上 济 人 所 急 ? 怎 麽 会 去 从 事 那 些 为 人 尤 其 是 穷 苦 人 而 设 的 慈 善 事 业 呢 ? 在 现 代 社 会 里 , 以 个 人 为 中 心 , 往 往 表 现 於 为 一 己 的 享 受 而 追 求 物 质 利 益 , 被 物 欲 牵 缠 既 久 , 迷 不 知 返 , 离 纯 朴 之 德 越 来 越 远 。 所 以 对 现 代 人 来 说 , 寡 欲 尤 其 显 得 重 要 。再 次 还 要 有 帮 助 修 养 德 性 的 具 体 方 法 : 这 一 方 法 , 主 要 是 将 功 德 和 过 失 都 加 以 量 化 , 使 每 人 可 以 从 自 己 的 行 为 评 价 自 己 过 多 於 功 , 还 是 功 大 於 过 , 并 且 知 过 而 改 。 道 教 中 历 代 高 士 经 过 反 复 实 践 、 研 究 和 改 进 , 形 成 了 多 种 多 样 的 《 功 过 格 》 便 是 这 种 量 化 方 法 的 经 验 总 结 , 也 是 提 供 给 人 们 的 有 效 修 身 工 具 。《 功 过 格 》 的 方 法 : 《 太 微 帝 君 功 过 格 》 这 样 介 绍 : 凡 受 持 之 道 ( 方 法 ) , 常 於 寝 室 床 首 置 笔 砚 簿 籍 , 先 书 月 份 , 次 书 日 数 , 於 日 ( 日 期 ) 下 开 功 、 过 两 行 , 至 临 卧 之 时 , 记 终 日 所 为 善 恶 , 照 此 功 过 格 内 名 色 ( 每 一 细 则 ) 数 目 ( 指 某 事 合 多 少 功 或 多 少 过 ) 有 善 则 功 下 注 , 有 恶 则 过 下 注 。 不 得 明 功 隐 过 。 至 月 终 计 功 过 之 总 数 , 功 过 相 比 , 或 以 过 除 功 , 或 以 功 折 过 。 折 除 之 外 者 , 明 见 功 过 之 数 , 当 书 总 记 ( 计 ) , 迄 , 再 书 后 月 。 至 一 年 大 比 ( 总 评 估 ) , 自 知 罪 福 , 不 必 问 乎 休 ( 吉 ) 咎 ( 过 失 , 凶 ) 。《 功 过 格 》 要 有 具 体 的 细 则 , 以 便 於 操 作 。 比 如 ∶ 赈 济 鳏 寡 孤 独 穷 民 百 钱 为 一 功 , 贯 钱 为 十 功 。 如 一 钱 散 施 积 至 百 钱 为 一 功 。 米 麦 币 帛 衣 物 以 钱 数 论 功 。 饶 润 穷 民 债 务 亦 同 此 论 。 济 饥 渴 之 人 一 饮 一 食 皆 为 一 功 。 济 寒 冻 之 民 暖 室 一 宵 为 一 功 。救 有 力 报 人 之 畜 一 命 为 十 功 ( 谓 驼 骡 牛 马 驴 畜 等 ) , 救 无 力 报 人 之 畜 一 命 为 八 功 ( 谓 山 野 禽 兽 之 属 ) , 虫 蚁 飞 蛾 湿 生 ( 指 水 中 生 物 ) 之 类 一 命 为 一 功 。功 的 量 化 十 分 具 体 , 过 的 量 化 也 是 如 此 ∶穷 民 不 济 为 一 过 , 复 加 凌 辱 一 人 为 三 过 。偷 盗 人 财 物 或 教 人 偷 盗 百 钱 为 一 过 , 贯 钱 为 十 过 。若 见 偷 盗 不 劝 为 一 过 。 赞 助 偷 盗 为 五 过 。不 义 而 取 人 财 物 百 钱 为 一 过 , 贯 钱 为 十 过 。 因 而 谋 害 其 过 加 倍 。每 一 功 过 格 实 际 所 载 的 内 容 非 常 具 体 , 条 目 也 很 多 , 这 儿 只 举 一 些 例 子 。 有 具 体 的 条 目 和 功 、 过 的 数 量 , 二 者 相 比 较 , 就 可 以 判 定 自 己 究 竟 做 得 怎 麽 样 。 同 时 通 过 逐 月 、 逐 年 的 比 较 , 也 可 以 评 判 自 己 在 道 德 修 养 上 有 没 有 进 步 。使 用 功 过 格 基 础 还 是 人 的 自 觉 : 功 过 格 提 供 了 帮 助 修 养 的 方 法 , 但 能 否 正 确 运 用 , 还 在 於 自 己 。 如 果 有 功 就 记 , 有 过 则 瞒 , 那 麽 非 但 形 同 虚 设 , 而 且 欺 人 欺 己 又 欺 天 , 反 而 过 上 加 过 。道 士 要 守 道 戒 , 比 一 般 信 徒 有 更 高 的 道 德 要 求 : 道 士 是 道 教 的 专 业 的 神 职 人 员 , 或 者 是 主 动 出 家 专 以 追 求 成 仙 获 得 宗 教 解 脱 的 人 员 。 他 们 献 身 於 道 教 , 平 时 受 到 严 格 要 求 , 比 常 人 更 亲 近 神 仙 , 除 了 自 己 修 炼 以 外 , 还 要 指 导 一 般 信 众 , 因 此 必 须 具 备 较 高 素 质 , 包 括 道 德 水 准 。 在 他 们 内 部 , 作 为 行 为 约 束 和 道 德 规 范 的 , 主 要 是 遵 守 道 戒 。 四 十 三 代 天 师 张 宇 初 反 复 强 度 , 行 法 之 士 , 戒 行 为 先 。 ( 参 看 《 道 门 十 规 》 ) 道 士 随 道 阶 的 不 同 , 要 受 严 格 程 度 各 不 相 同 的 戒 律 。 一 般 道 阶 越 高 , 戒 律 越 严 。 比 如 全 真 道 士 在 初 真 ( 初 受 戒 ) 和 中 极 ( 第 二 阶 段 受 戒 ) 都 有 几 十 至 三 百 不 等 的 戒 。 在 道 教 经 书 中 , 戒 律 形 成 一 大 类 , 每 一 组 戒 从 五 戒 到 数 百 戒 不 等 。 在 各 宫 观 中 , 还 依 据 道 戒 和 自 己 的 具 体 情 况 , 编 定 若 干 清 规 。 戒 律 和 清 规 , 对 道 士 的 言 行 和 思 想 是 一 种 约 束 , 也 是 一 种 指 导 。 它 们 规 定 了 道 士 道 德 修 养 的 基 本 方 向 。参 考 文 献 :晋 . 葛 洪 《 抱 朴 子 . 微 旨 》 、《 太 上 感 应 篇 》 、《 文 昌 帝 君 阴 骘 文 》 、《 太 微 帝 君 功 过 格 》

老子说孔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细想想,答案都在其中

儒家是从人出世讲起,比较强调人今世的修身养性和道德观念。道家比较重视玄妙法术参禅打坐。

关于儒家和道家的论文选题方向

儒家讲人从出世开始讲起,道家是从人未出世之前讲起。

老子说孔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细想想,答案都在其中

儒家是从人出世讲起,比较强调人今世的修身养性和道德观念。道家比较重视玄妙法术参禅打坐。

儒家与道家。也许有人会怀疑是法家,但是如果要精确的说,中国的法治几乎从来没有法家思想在其中。多半是站在儒家学者的角度,来思考问题的。而我们现在都还在拜孔夫子,都还在读文化教材,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儒家对中国人的影响。至於道家呢?为什麼选儒家与道家,这个要一起解释。因为中国文人同样也参与政治,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们,在政治的浮沈之中,通常会有两个选择:达则兼善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如果受到重用,就想办法用儒家方式经世纪民,民胞物与;如果被贬谪在外,那麼便以道家(或佛家)的思想为精神主轴,思考人生真正的意义。这种以道家思想为主体的想法,是比较消极的,也是比较逃避的,但是面对被皇帝遗弃(贬谪)的痛苦,文人必须透过某些东西来调适自己,就像有人得了绝症然后信奉某个宗教是一样的,是精神上的依归。例子是很多的:苏东坡写过〈刑赏忠厚之至论〉里面诠释以儒家思想去思考赏罚的问题,这个是中国的法律精神,所以中国自秦汉以后的法治,应该都属於儒家的系统。但是当苏轼被贬谪黄州的时候,竟然写出前后〈赤壁赋〉这类的文章,充满了「出世」的思维,里面不断思考人生的意义,想要归隐和舍弃的念头交杂,很显然就是道家思想。所以是儒家与道家,这是中国文人士与隐的两个抉择,也是巩固中国文人的心的两个主要精神。

儒家和道家的关系论文选题

最根本的区别在对世界的认识上,道家认为大道是恍兮惚兮幽暗难明的,很难被人们(包括圣人)完全认识清楚,所以人们只能任物自化,靠万物和万民的自化无为无不为;而儒家认为圣人是全知全能的,他们完全掌握着真理,靠着他们的教化(和道家的自化形成鲜明对比),君主就可以成为明君,老百姓就可以各就其位,社会就会进入完美的境界。

关于儒家和道家的论文题目

儒家和道家的区别1)孔老比较。孔子孟子是儒家的宗师和代表,老子庄子是道家的宗师和代表。孔孟作为儒家 的圣贤,给后世树立了道德(在伦理意义上)大师的形象,具有完善的道德人格,以救世安民 为己任,富于理想,谆谆教人,死而后已。老庄作为道家的至人,给后世树立了智慧大师(老 子)和艺术大师(庄子)的形象,具有高度的悟性相思维能力,以宁静淡泊为操守,冷淡世情, 向往自得,其于外物,顺乎自然而已。孔子说:“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论语‘雍也》),老子说:“上善苦水”(八章),孔子以山自比,老子以水自比,生动地表现了仁者 与智者之异。山的形象巍峨雄壮,草木兽虫以之生,云雨风雷以之出,仁慈而伟大。水的形 象柔顺而处下.善利万物而不争,绵绵不绝而攻坚强考莫之能胜,谦虚而深沉。山岭育养生 物,静中有动,水势任其自流.动中有静。孔子乐山.老子乐水,孔子好静(化人以德不以 力),老于好动(因势利导不阏滞),不亦宜乎。 (2)人性论比较。儒家人性论有孟子性善说,苟子性恶论,董仲舒性三品说,杨雄性善恶混 说,程宋天命之性气质之性说,陆王良知良能说等,其共同点是强调后天道德教化,认为无 礼乐法度之修饰,人性不能臻于完美,如苟子所说,人性“必将待师法然后正,得礼义然后 治”(《苟于·性恶》),而正治的标准在于合乎宗法伦理。道家人性论有老庄人性恬谈朴素论, 描康人性清高自适论,郭象人性自足安命论,《列子》人性任情肆欲论等,其共同点在于强 调自然天真,排除人工的雕琢和礼法的强制束缚, 越是自发自成, 越是纯真完美, 如《庄子》所说;“彼至正者,不失其性命之情”(《骈拇》)。儒家的人性论看到了人的社会属性,看到 了精神文明教育的重要性, 道家的人性论看到了人的生理与心理属性, 觉察到虚伪而繁烦的 宗法伦理对人性的桎梏相对个性的摧残,皆有所得,亦皆有所偏。 (3)人生论比较。儒家的人生观,以成就道德人格和救世事业为价值取向,内以修身,充实 仁德,外以济民,治国平天下,这便是内圣外王之道。其人生态度是积极进取的.对社会现 实有强烈的关切和历史使命感, 以天下为己任, 对同类和他人有不可自己的同情, 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达则兼善天厂,穷则独善其身,亦不与浊俗同流合污,在生命与 理想发生不可兼得的矛盾时,宁可杀身成仁,告生取义,以成就自己的道德人生。道家的人 生观, 以超越世俗人际关系网的图绊, 获得个人内心平静自在为价值取向, 既反对心为形役, 透外物面不反,又不关心社会事业的奋斗成功,只要各自顺任自然之性而不相扰,必然自为 而相因,成就一和谐宁静的社会,相孺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其人生态度消极自保,以免祸 全生为最低目标,以各安其性命之情为最高目标。或院于山林,或陷于朗市,有明显的出世 倾向。儒家的出类拔萃者为志士仁人,道家的典型人物为清修隐者。 (4)思维方法比较。锦道皆糟于辩证思维,看到矛盾的对立运动与转化。但儒家的辨证法尚 刚主动员有, 注意生命的基勃前进之轨迹, 人则以自强不息为务, 易于抓住矛盾的主导方面; 道家的涝证法则尚柔主静贵无,善于觉察事物发展中的曲折、反复和否定因素,重视生命内 在底蕴的积累培育,对于负面的作用,无形的重要,柔静的品性,有深刻的把握。儒家之历 短,正是道家之所长。儒家的思维比较肋近现实人生,哲学的思考不离人伦日用;道家的思 维弘通开阔,调想于天地之先、六合之外,探究于生死之际、是非之上,思辨性极强。所以 儒学的社会道德学发达,道家的自然宇宙学发达.换一种方式说,儒家长于实学,迢家长于 虚学。 (5)治国论比较。儒家强调有为,道家主张无为。儒家的治国有为是指:导之以镕,齐之以 礼,和之以乐,辅之以法,任之以贤,使之以惠,如韩愈在《原道 2 中所说:“其文; 《诗》、 《书》、《易》、《春秋》,其法:礼、乐、刑政,其民:士、农、工、贾,其位:君臣、 父子、师友、宾主、昆弟、夫妇”,这就是用宗法主义治国。它必然繁为礼、重为教。道家 不然,其治国的基本指导思想是无为而治*无为不是毫无所为,“无为而无不为”,无为最后 要达到皆有所为的目的,无为的要求只是;一不违背事物自然本性而强行妄为.二不违背公 众意愿利益而膨胀私欲,三不违背和谐宁静生活而滋彰礼法。执政者所要做的事是“捕万物 之自然”,让众人各得其所,白化自官。所以道家治国,政尚简易,君道俭约.臣道守职, 少扰少今,让百姓休养生息,让社会保持安宁。按照儒家的主张,就要表形明君贤相忠臣孝 子,以为天下式,按照道家的主张,只须守静以待,因顺自然,息事宁人。盂子提出“仁者 无敌”的命题,4B 览·贵因》提出“因则无敌”的命题,可以精辟概括儒道治国原则的不同。 (6)理论倾向比较。儒家学说的重心在社会人生.阐述如何做人和如何处理人际关系,后者 也是做人的题中应有之义,因此人生哲学与伦理思想发达,哲学、伦理、政治是三位一体的 状态,而沦理决定着儒学的特色,故儒家哲学可称之为伦理型哲学。孔孟的仁学,苟子的礼 学,两汉的经学,程朱的理学,陆王的心学,以及明中叶以后兴起的经世致用的实学,无一 不是围绕着内圣与外王、性情与礼教这两对基本矛盾而形成与演变的。所谓“内圣外王之道” 就是解决个体的修身如何与群体的社会事业相联系的问题; 而性情与礼教的矛盾就是解决主 体的人性如何与客体的道德规范相协调的问题。 儒家不同学派处理这两对矛盾的方式与侧重 点各有差别, 但都把主体的道德修养作为处理其他一切问题的出发点和关键。 道家学说也关 注社会人生,但它的眼界早巳大大突破了社会人生的范围,面向大自然,面向整个宇宙,宇 宙论、知识论比较发达,讲究天道,热爱自然,尊重物理,包容厂较多的自然科学知识。就 是对于人的探究,也能够着眼于人的生理结构与持征,提出有价值的卫生健身之道。儒家重 养性, 道家重养生。 道家对于古代生理学的发展有独特的贡献。 道家学说要处理的基本矛盾, 是人与天的矛盾,这里的人指社会与个体,这里的天指人的生存环境与自然状态,道家倾向 于法天以成人道,反对用巧以违天道,其出发点在自然天迢,故道家哲学可以称之为自然型 哲学。 儒道两家皆以天人台一为最高精神境界, 但儒家是以人道推论天道, 将天道融入人道, 道家是以天道推论人道,将人道融入天迢,形似而实异。 (7)气质与风度比较。儒道两家的气象不同,这是屑于整体的综合性的无形的精神风貌上助 差异。大儒的气象似乎可以用“刚健中正”四字表示,再具体点说,就是道德高尚、仁慈亲和、 彬彬有礼、忠贞弘毅、情理惧得、从容中道、和而不同、以权行经等等,如贺鳞先生所说: “凡事皆能棺研深究.以求合理、合时、合情,便可谓为‘曲践乎仁义’、6A 容手中道’,足以 代表儒家的态度了。”(《文化与人生》13 页)古者有“儒风”、“儒士”、“捕雅”、“儒吏”、“儒臣”、 “儒将”、 “儒医”等称谓, 皆寓道德学问有根抵、 风度湿文尔雅之意。 道家高士的气象似可用“涵 虚脱俗”四字表示,再具体一点说,就是内敛 不露、少私寡欲、清静自守、质朴无华、虚杯若谷、超然自得、从容深沉、高举 远幕、留恋山水等,如贺龋先生所说:“我们发现老庄思想富于诗意,富于山林 隐逞和潇洒超脱的风味,我们也发现注重归宾返朴,羡慕赤子曼儿式的天真或天 机,保持人的真性情,厌恶人世的繁文绍节、权诈智巧,是老庄的特色。用语不 多,生动勾画出道家人物的风貌。古者有道人、道真、道眼、道貌、道学、道体 等称谓,皆寓不同凡俗、领悟至道、风度超选之意。儒家是忠良的气质与风度, 道家是院士的气质与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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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与道家。也许有人会怀疑是法家,但是如果要精确的说,中国的法治几乎从来没有法家思想在其中。多半是站在儒家学者的角度,来思考问题的。而我们现在都还在拜孔夫子,都还在读文化教材,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儒家对中国人的影响。至於道家呢?为什麼选儒家与道家,这个要一起解释。因为中国文人同样也参与政治,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们,在政治的浮沈之中,通常会有两个选择:达则兼善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如果受到重用,就想办法用儒家方式经世纪民,民胞物与;如果被贬谪在外,那麼便以道家(或佛家)的思想为精神主轴,思考人生真正的意义。这种以道家思想为主体的想法,是比较消极的,也是比较逃避的,但是面对被皇帝遗弃(贬谪)的痛苦,文人必须透过某些东西来调适自己,就像有人得了绝症然后信奉某个宗教是一样的,是精神上的依归。例子是很多的:苏东坡写过〈刑赏忠厚之至论〉里面诠释以儒家思想去思考赏罚的问题,这个是中国的法律精神,所以中国自秦汉以后的法治,应该都属於儒家的系统。但是当苏轼被贬谪黄州的时候,竟然写出前后〈赤壁赋〉这类的文章,充满了「出世」的思维,里面不断思考人生的意义,想要归隐和舍弃的念头交杂,很显然就是道家思想。所以是儒家与道家,这是中国文人士与隐的两个抉择,也是巩固中国文人的心的两个主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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