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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人研究中国画的论文

发布时间:2024-07-08 16:30:14

外国人研究中国画的论文

这是我的论文 我交的时候把文中提到的几幅画打印出来了 线,或称线条,是一种存在于现实生活或者美术作品中的视觉形态要素,由于它们往往是和形、体、色、光等视觉翌累同时并存的,所以,造型观念中的线,往往和视觉上的概括提炼与抽象相联系,然而这些能力的形成,又必须通过美术欣赏和美术创造的实践去训练。如何加深对“线”的概念的认识并在实践中艺术地去运用,是中学美术教学的重要环节。 一、欣赏以线造型的中外美术作品,提高学生对“线”这一艺术形式的审美能力。 线条是美术最基本的造型手段,是构成视觉艺术形象的一种基本因素,无论平面的还是立体的作品;不论是写实,还是装饰;不论是抽象的,还是具象的……在长期的美术发展过程中.“线”作为美术家创造形象和表达自己思想感情的艺术语言,一直处于十分重要的地位,并越来越显示出丰富的表现力及艺术美感。中国著名绘画大师吴冠中的《山水》一画,皴染不多,主要以毛笔线条勾勒,但其中线条流畅自由,轻重虚实的变化,随意性较强,具有浓厚的抒情意味和鲜明的时代感。法国后期野兽派大师匀蒂斯的《红沙发上的注女》(油画)以简洁概括、富子感情色而又极富装饰件的线,极为和谐、简练地勾画出一个呼之欲出的少女形象。 二、重点强调中国传统美术中线的作用。 中国画的线,可以追溯到仰韶时代的彩绘画,晚周帛画,楚器漆画和汉唐壁画。仰韶文化的彩陶纹样。是中国最早用线的作品,鲜明、生动、挺拔的线条,描绘了漩蜗纹、弦纹以及人的面形、虫鱼、鸟兽等形象,体现了原始艺术朴素、稚拙的美。唐宋以来,随着人物画创作的兴盛,线描艺术发展到厂一个高潮。吴道子是唐代的线描大师,人们称吴氏的线条为“吴带当风”,他画中的人物,衣袖飘动,生动异常,体现了高度的“运动感”和“节奏感”,充分发挥了线描艺术的效果。南宋画家梁楷的《元祖斫竹图》是一幅“写意”线描的人物画,画中人物元祖为佛教禅宗六世祖慧能.画家用寥寥数笔,把一个正在劳动中的老翁刻画得十分生动,中国画家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从“文人画”“院体画”到民间画,对线的运用各具风采(在表现物象的同时,还传达出入的情绪),传统技法——十八描,即是各种线的生动画法。 三、东西方绘画用线的异同。 由于受不同文化背景的影响,东西方绘画的线在形式美感上各不相同:东方绘画中的线注重表现情感,富于韵律感和装饰美;西方绘画中的线具有较强的理性特征,不能把这两者对立起来,应该指出线造型在东西方美术作品中是相通的,同样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和多彩的艺术美盛,只是由于欣赏习惯,绘画造型的传统观念的差异,形成了不同的表现方法和民族风格。从具体的作品来分析,东西方绘画线的表现特点又往往交织在一起,如二十世纪初法国的马蒂斯的作品就证明了这一点。他的作品既有西方绘画的优良传统,又吸收了东方艺术的特点,给人一种新的美感享受。在我国,随着中西文化的不断融合,中国传统美术有厂新的发展和变化,特别是近十几年来,这一点更加突出,如:吴谥械淖髌吩谙叩运用上有新意,线的节奏和韵律美十分强烈和鲜明。对中外美术作品的优良传统,都应认真研究继承,在学好我国传统绘画课的基础上,还需了解西方美术。“西为中用用”,使我们民族的绘画艺术具有当代性和世界性。

如何面对中国画创新问题绘画是创造性的艺术,绘画的艺术价值就在于创新。绘画的创新与自然科学中的发明创造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绘画属于社会科学的范畴。绘画的创新除了能给人带来全新的感官刺激外,其艺术内涵要与观赏者的心灵沟通,达到震撼人心的效果。绘画艺术的创新如果离开了这个根本,也就不存在什么价值了,绘画艺术正是在不断的创新中向前发展。中国画的发展同样存在着创新的问题,然而,当今的中国画家面对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却存在着截然不同的认识。绘画的创新决定于技法的变化与艺术风格的体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多数画家都倾向于在“术”的环节中煞费心思,其结果,要么是局部的改良,要么是人为的制作,要么是嫁接西方的油画技法。尽管如此,其结果却难以令人满意,面对如此结局,有时连作者本人也为之感到惭愧。更有甚者,为了强夺人意,硬要为其冠以“现代”或“前卫”的名头,实际上恰恰暴露了一些人的浮躁与急于求成的心态。从这个现象中反映出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失去理论指导或根本就没有理论作为创新的基础,抑或只刻意在“术”中求“术”的框框中寻求创新,最终只能使中国画的发展走向衰落。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出现了这么多不尽人意的现状,其主要原因是,一些画家虽然深知只有解决了技法这一最基本的要求,才能够达到创新的目的,但是却不知解决技法创新的问题并不是单凭着画家的主观臆造可以获得,中国画技法的创新与变革来自于“理”,没有“理”作为研究技法创新的基础,很难实现创新的目的。创立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技法表现形式是件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因此面对中国画的技法创新问题必须认识到一个事实:要以中国画发展之“理”认识中国画的技法创新问题。这样可以从理论上看到中国画技法创新之根本,产生有理论根据的中国画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表现技法。现在有许多中国画家面对创新问题,很少有人以中国画发展的根源研究中国画的创新,更谈不上以哲学与史学的理念认识中国画的创新问题,这就造成了看不到中国画创新的关键之所在,因此导致一些人忘记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反而以人的主观臆断、自以为是的心态去面对一个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这种既没有理论根据,又没有正确的艺术思维主导的所谓创新,又怎么会达到创新成功的目的?尤其那种对本民族传统文化无知的鄙视、无原则的失落,这不仅反映出了一些画家由于自身知识的肤浅而造成的偏见,更多的是对自家文化的不负责任,故此也就不难理解当今中国画界出现的那些所谓的“前卫”艺术,为什么会有变相抄袭西方之嫌的问题了。所谓创新应体现出两个方面的问题:其一是创新方法,其二是以正确的艺术见解表现其艺术内涵的深度。解决创新方法的问题最重要是要建立起新的艺术体系,使其更加完善,这是中国画建立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技法表现的最基本条件,离开了这个条件,以其主观臆想而产生的某种技法与风格都难以成立。只有在符合中国画发展的艺术体系与艺术思维的指导下,才能够产生出全新的中国画表现形式与表现技法。然而,这一切直接触及到的就是如何对待“笔墨”的问题,有人认为过分强调“笔墨”,会窒碍中国画的发展;也有人认为强调“笔墨”,中国画就无法“转型”等等,以至近百年来多数人对此一筹莫展,莫衷一是。事实上这种提法非常主观臆断,缺少足够的理论依据,中国画的“笔墨”一直是随着“理”的原则在改变,以中国画之“理”来认识中国画的“笔墨”问题:“意象”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意象”笔墨之方法;“象意”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象意”笔墨之方法;“悟象”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悟象”笔墨之方法。然而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即中国传统文化,脱离中国传统文化就无法表现出具有中国文化内涵的艺术风格。面对中国画创新问题,只有沿着中国画艺术规律而行才能顺利向前发展。中国画家如果对自己民族传统文化没有深入彻底的认识,那将永远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当今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当然也不可能在中国画界以及中国画发展史中占有一席之地。以此理而论,中国画发展并不存在怎么“转型”的问题,实际这种所谓“转型”的提法,完全是由于一些人对中国传统文化认识的匮乏,对西方文化的一知半解而产生的主观臆断。除此,还有人在中国画发展出现问题的今天,提出了中国画应与西方艺术“接轨”的论调,然而他们并未搞清楚,中西方存在着不同的哲学理念。中西绘画无论是哲学体系,还是艺术体系,它们不仅是独立的,而且均体现出各自不同的民族特性、文化底蕴与思维形式。一些中国画家及理论家面对中国画的前途问题,提出“接轨”的论调是不切合实际的,表现出他们对中国画艺术发展的悲观心态。中西绘画是在两种不同的艺术思维与艺术体系引导下产生的艺术形式,那种不问其“理”,只谈“接轨”的论调,只会将中国画的发展引向歧途。如何以正确的艺术见解表现出新的艺术思想,即表现出艺术作品之灵魂,这是画家们应该认真思索的问题。一个没有成熟艺术见解的画家,不可能创作出具有深厚内涵的艺术作品,更不可能产生震撼人心的艺术效果。当前一些青年画家对中国画创新问题,多倾向于所谓的“实验”,甚至一些评论家对此也大加欣赏、极力鼓吹,然而这种实验的结果又当如何呢?事实并不乐观,反而却给中国画的发展与创新带来了更大的困惑。何谓“实验”?“实验”即是一种尝试,或成功,或失败。积极地看,当前出现的所谓“实验”美术,客观上反映出了一些关心中国画发展前途的画家为之做出的努力。然而由于这种“实验”是在一种缺乏理论依据的前提下出现的产物,不可能形成一种体系,更无法表现出更深刻的艺术内涵,因此,这种“实验”无法成功,不乏带有一定的盲目性。这就成了一种失去理性的盲动,其唯一可以依靠的理论,即画家的所谓“感觉”或主观臆测,这种缺少理论根基的谬误之“理”,又如何能够成其为“实验”美术的理论支柱呢?因此也就很难达到其“实验”的目的,以及具有理论性的说服力。面对这种所谓的“实验”作品,不难看出一些作者无非是受了当代西方抽象思潮的影响,将西方所谓的抽象转嫁到中国画的宣纸上而已。因此可以断定,这些画家对西方绘画的发展与现状,并未从理性上去认识,只是在表面得到某种偏激的启示,岂不知自己已经跟随西方绘画走向无奈。浮浅的认识带来了错误的理解,错误的认识必然导致不伦不类的作品,其表现出来的东西要么奇丑无比,要么糊涂乱抹,甚至连作者本人也说不清自己在表现什么,对此还能有什么艺术内涵而言,更谈不上以创新而论。虽然有人将这个现状看作是与西方艺术的“接轨”,但是以吾之见,这种所谓的“接轨”实则是在“搭车”,是在步西方早已失去理论支柱的所谓“前卫”的后尘。当前在中国画发展中出现的这种毫无理念与理性,盲从“接轨”、盲目实验的结果,最终导致的是对本民族传统文化的变相否定与放弃,得到的则是非中非西的“夹生饭”,很难产生独立的艺术体系与代表中华民族文化的中国画艺术。另有一种以标“新”的文字游戏而出“新”的所谓“新文人画”,更是令人啼笑皆非,细观其作品,无论从“字”到“史”,从“意”到“雅”,都难以与“文”搭上关系,更不可能与以苏东坡为代表的古代文人画相提并论。甚至有些“文人画”作者标榜为绝句的诗,竟连平仄都分不清楚,还如何谈得上“文”,更不要品其艺术内涵了。真不知如今的“新文人画”究竟“新”在哪里,也不知其中的“文”是超越了古人,还是落后于古人,对此其作者是否真的搞清楚了?无论是“实验”出的作品,还是“新文人画”,为什么很少博得专家的赏识,以及人们的喜爱呢?其原因并不是欣赏者的水平差,重要的是人们需要的是美的艺术,需要的是能与人心灵相沟通的艺术,需要的是有深邃艺术内涵的作品以及货真价实的艺术作品。并不喜欢那种丑陋、脏乱、说文不文、说雅不雅、不伦不类的作品。事实说明,无论丑与美,重要的是与人的心相通皆可谓之美,那些并不知道丑中之美为何物,缺乏理性的以丑为美的所谓作品,只能使人感到一种狂燥与变态的心理在宣纸上的自我发泄,以及江郎才尽的表现。可以说人的意识、学识、心态决定了画家作品中的艺术含义,那种对西方艺术肤浅认识,以及不文充文的半瓶醋作风很难登上艺术的顶峰。中国画的发展越是到高级阶段,所体现出的艺术内涵就应该愈加深刻,这就要求一个画家必须具备真才实学,才可能体现出在当今文明发达的时代中,一个画家所应该具有的艺术深度。自古以来,绘画创新一直是画家通向成功的唯一出路,同时也是一条艰难曲折的道路。这就要求画家必须建立起良好的艺术心态,提高自身的艺术修养,才能够在创新的道路上走向成功。然而历史上有成千上万的画家在这条道路上摔倒,甚至至死不悟,就算是有成就的画家,往往都是耗尽了大半生的精力才获得成功,这足以证明绘画创新的艰难程度。绘画艺术是天才加勤奋的事业,无论谁,只要拿起画笔将其作为事业,就意味着在用自己毕生的精力赌其成败,故切慎之。

一、国际影响 自古已然 中国画是中华民族文化艺术中最为精粹的组成部分,具有独特的思想观念、文化内涵、审美取向、表现形式。在思维方式、意境营造、观察方式、形式演化、绘画手段、工具材料等层面显示出独到之处。中国画自古就是世界文明的一部分。唐宋绘画工笔人物、山水、花鸟达到全盛时期。两宋时期的山水画,淡烟朦胧中山光水色于有无之间若隐若现,别有意趣。元代,中国画在水墨山水、花鸟画上取得新的发展,墨色在宣纸上产生的幻化万千,比自然山水更加隽永、洒脱。中国古代绘画以其独有的匠心、魅力位居世界艺术珍品行列,成为世界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20世纪以来,中国的艺术家在以抒情和意象为旨的水墨画方面有新的发展,在以严谨和厚重为宗的工笔画方面有了惊人的飞跃。与油画相比,中国画更显轻松和雅致,更富有诗情和想象。在中国画家的阵营里,徐悲鸿、齐白石、蒋兆和、潘天寿、李可染等艺术家脱颖而出,为世界画坛所瞩目。美术史家、原美国波士顿博物馆馆长菲诺罗莎(Ernest Fenoll)曾说:“西画注重实物的模写,但这并非绘画的第一要义,妙想的有无才是美术的中心课题。东方绘画虽无油画般的阴影,但可透过浓淡去表现妙想;东方绘画具有轮廓线,乍看似觉不自然,但线条的美感是油画所没有的;西画油彩色调丰富,东方绘画则少而单薄,但色彩的丰富浓厚,可能导致绘画的退步;东方绘画比较简洁,简洁反而易于表现凝聚的精神浓度。”越来越多的艺术家和学者站在“西方视角”想要揭开这个以笔墨技巧和文化底蕴完全结合的古老东方绘画的神秘面纱,中国画愈发受到国际瞩目。 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画不仅是民族艺术,同时走出了世界,不断扩大国际影响力,日益受到外国友人的喜爱和推崇。各大美术院校招收国外留学生,来华学习国画者络绎不绝。各种国际大型中国画展览及各级国画研讨会,加强了国际间的交流与合作。中国画独特的笔墨美感被西方绘画所借鉴,在各种大型展览中,不乏见有些油画借鉴了中国画中的写意性,吸取中国画意像元素。不少油画的用笔、用色追求的写意和意像性正是受到国画思维的影响。国画中线条紧劲连绵,高古游丝,气脉相连,被西方绘画吸收。中国画在立足本土的同时,继承自身优良传统,吸收外来成果,与时代相结合,在二十一世纪国际艺术大潮中愈发的凸显其重要的影响力和独树一帜的地位。 二、审时度势 扩大影响 中国画作为中华民族独有的文化屹立于世界文化之林,靠的是源远流长的文化底蕴和几千年来中华儿女不断传承优秀传统并与时代相结合的创新。中国画在继承传统的同时吸收着来自西方绘画的影响,正发生着与时代紧密相连的变化。变化中,理论各有千秋,方向是多方面的,其结果必然导致国画发展多元化。但无论是“引西润中”还是“继承传统”或是二者兼有,我们都必须发扬、发展中国画,巩固其作为东方绘画在国际上的地位,使其不仅作为中华精粹在本国得到继承,而且能作为世界文化的瑰宝发挥更大的国际影响力。如何能进一步提高中国画的国际影响力,笔者做了一些思考。 (一)鉴别优劣 继承传统 首先,鉴别优劣。中国画作为中华文化的一个分支,我们要继承它,但继承必须有选择性,毫无选择的统统继承只会加速国画的灭亡,所以我们继承优秀传统就要鉴别出艺术作品的优劣,法度的高低,要去粗取精,继承优秀的文化传统,大胆摒弃不该继承的文化糟粕。 第二,继承中国画的传统笔墨技法。大师之所以能成为大师,在中国画史上占有一席之地,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具备深厚的笔墨功力。我们向大师学习,首先要研究他们的经典作品,学习他们的笔墨技法。临摹古画,便是学习大师笔墨技法的一个重要途径。 第三,继承前人的优秀艺术理论。古代文人是以诗和书为教育的基础,从启蒙时便诵诗习字,在数十年的陶养中,自然通于一而华于万,故多才多艺者数不胜数。现代人可以攻击文人画之短,但断不可以否定文人画之长,即不能否定文人画所蕴涵的文化精神。读书便是认识传统文化的一个有效途径。潘天寿说:“不读书,不了解中国文化,就不知道什么是中国画传统。” 第四,加强文化传统教育。要使中国画在国际艺术之林立于不败之地,就要加强对国画传统的继承,加强文化传统教育是继承传统的有效手段。目前,国内学校的文化传统教育是继承传统的承担者,尤其高校美术教育承担着继承中国画优秀传统的职能,在这样的形势下,我们应该进一步重视高校中国画教学,加强国画教学改革,提高高校美术教育水平。在全国采取丰富多样的中国画教育形式,充实中小学国画教育及社会力量办学对中华文化的教育教学,全方面展开全民中国画的继承教育。 (二)加强交流 增进合作 党中央胡锦涛总书记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对文化发展的部署中有这样一句话:“加强对外文化交流,吸收各国优秀文明成果,增强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由此可知,要想提高中国画的国际影响力,中国画就必须走入国际,必须加强对外的交流,及时吸收各国优秀文明成果来增益中国画创作。 首先,开拓国际市场。可以运用市场拓展中国画在国际绘画市场的空间,扩大中国画的国际影响力。绘画市场是连接国与国之间绘画交流的一条特殊纽带。绘画作品的市场价值虽然不能给一件艺术作品以完全准确的定位,却能从一个侧面对其拥有的学术价值给予相应的评判,除去政治、文化等特殊因素,市场是撬动中国画面向国际化的一根有力的杠杆。随着经济生活的日益提高和文化生活的日趋繁荣,也对艺术市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目前,中国画的市场出现了比较乐观的局面,近几年来国画价格呈上升的趋势。正说明,中国画越来越受到全世界的欢迎。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我国美术界的对外交流在火热进行中,多种形式的国际合作式画展和研讨会每年举办多次,给中国画迈出国门提供了媒介和展示平台。国际交流不仅能够使国人有了学习国外先进艺术思想的机会,同时使国际人士能更加深刻的了解和认识我国特有艺术――中国画。中国画海外创作队伍与日俱增,大大加强了中国画的国际影响力。国际级的艺术研讨会也日趋兴盛,在艺术界形成了地球村的现象。艺术家们越来越大胆的创新,越来越开放式的交流。中国画面对这样的大好形势,如何在继承传统、保持传统的同时,择优的吸收外来成果为我所用,与世界接轨,正是当下国画家和理论家们思索的问题。 (三)保持本色 提高质量 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中国画的国际影响力,不是表现在它被国际艺术同化,也不表现在它改变自身特点与国际艺术混溶。只有中国画保持民族特点,有它自身的独特魅力,它才是世界的艺术,才能发挥其不可替代的国际影响力。所以,中国画在发展中保持民族性、体现时代性是其发展和走向国际的不变条件。 中国画必须保持自身特点,不能被别的艺术同化。它的特点是在历史中形成的,取消了它的特点,也就割断了它的传统。反之,割断了它对传统的继承,也等于取消了它的特点。当然中国画要发展,要创造,不能停留在模仿古人的层面,但它的发展与创造不能凭空进行,更不能“反传统”。我们看的很清楚,那些把传统视为“零”的人都另有它取它谋,即都从西方移植,自觉不自觉地要用西方的艺术代替中国的艺术。西方文化特别是美国文化是当代世界文化的主流,在这种形势下,中国画更须保持它自身的特点。我们主张中国向世界开放,支持各民族艺术的交流与融合,欢迎从一元天下到多元格局的历史性变化,但我们必须守护民族艺术、传统艺术这块阵地,使它不被同化和淹没。这种思想正体现中华文化“和而不同”的哲学思想。这不仅仅应是一种学术主张,也应成为保护民族艺术的国家行为、学校行为的出发点。 对中国画家来说,要不断的提高自身的艺术素质和理论修养,提高对生活的观察能力、感受能力,提高对中外绘画名作的分析能力与鉴赏水准,提高对画面效果整体的控制能力与作品内涵深刻的把握,以一种庄静自然的心态努力提高中国画作品质量。作品质量,无论怎样形容它的重要都不为过。只有提高了作品质量,中国画在历史和国际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文化界应大力宣传那些有较好的艺术潜力、兢兢业业,甘于寂寞、辛勤耕耘的艺术家,鼓励他们向更高的目标冲刺。以更高层次、更高水平的中国画作品向世界展现中国人最美丽、善良、勤劳、智慧的一面。 三、结论 未来 当今,在经济全球化和世界文化彼此共存的大背景下,排除困难,继承中国画的优秀传统,是提高中国画国际影响力的基础。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是中国画走向世界的有效途径。我们要认清国际文化发展多元化的趋势,努力提高作品质量,加强对传统文化的深入研究,逐渐使中国文化被世界承认、接受和需要,从而提高中国画在国际上的影响。对中国画国际影响力的研究既是提高全民审美素养的需要,同时也是响应党的号召,大力提倡文化建设推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需要,更是让世界了解中国文化艺术的需要。

中国书法因具有中国特有的文字而形成为世界上唯一的艺术表现形式,也因此封闭了世界上对于中国书法的欣赏与认可,主要阻碍是在于文化交流及文字交流上,不懂中文的人看中国画,一看就能看明白。但书法不同,有很多的象形和引申意义。但外国人对于中国书法抽象的线条艺术很感兴趣,有很大的好奇心。而在日本、韩国等许多亚洲国家,其文化本身就与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源远流长的交互关系,书法艺术因此也很盛行。实践证明,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在中国的传统文化艺术中,书法非常典型地代表着一种文化人格,体现着一种审美情致。进入信息时代,书法并没有因为电脑键盘的书写削弱了其实用功能而显得窘迫,相反却是大大地强化了它的审美功能。书法是中国传统文化中最具代表性的元素。很多国外的朋友不懂汉语,但是却能欣赏中国的书法。在汉文化圈中,书法是一种智慧化和功夫化的艺术样式,它需要大量的时间投入和深入的书理思考。章祖安先生在谈及书法走向世界先是反方向的,也就是先要世界走向中国,然后才有中国书法走向世界。孔夫子讲“招徕远人”,又说“近者说,远者来”。使远人来,这是一个国家强盛的标志。书法走向世界,光靠书法本身远远够不上。如果有几幅作品去外国展览一下,或者去那里讲讲学,就算走向世界,这就把走向世界看得太容易了。刘正成认为,在全球化的时代里,要让中国书法走向世界艺坛需要双向交流。我们倡导中国书法的研究需要一种公共的语言把它阐述出来,以便让西方人了解中国艺术。美国、法国等学者到中国来交流时经常抒发对中国书法魅力的感叹和由衷的喜爱。如果我们能用各种语言来表达中国的艺术,那么世界对中国的书法艺术的理解会相对加深。 那么正真的路在哪里,如果按照章祖安先生的思路,那么,我们现在考虑这个问题还显的过早,我们在发展,别人也在发展,等到中国强盛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不会有人给予准确答案,所以只有靠我们自己去探索,需要从另一个角度去探索,因为历来很多人都在尝试与努力,也取得一些很好的成绩。一位德国哲人对中国书法的忧虑,黑格尔认为中国笔写的文字会导致“对科学的障碍”(《历史哲学》),他以深刻的逻辑眼光,看到了中国书法的矛盾,即这种可以极端个人化的艺术,有时是与科学的严谨和逻辑性背道而驰的。书法的审美,属于艺术意识思辨的高级层面,然而其动态的推进和理性的深化,取决于审美觉悟的高下。因此,书法审美觉悟既有抽象的启悟性,又有实践的指导性。赵长青分析说西方很多名人都对书法表示出极大兴趣。法国前总统希拉克说中国书法是“艺中之艺”,高于其它任何艺术形式。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画家之一毕加索曾说:“如果我出生在中国,那我肯定是个书法家,而不是个画家。”范曾的书画在国外备受推崇,其作品具有中西方共同欣赏的特点,古干作为首创现代书法的书画艺术家,也受到西方美术界的关注。古干就有意识地将西方现代派艺术的技法,融入自己的书画创作之中,同时,他又以自己的创作,一笔一笔地实践着自己多年探索所得出的理论。在他的笔下,出现了一幅幅是书法又不是书法,是水墨画又不是水墨画,画由字组成,字由画组成的崭新的书画作品。这种既传统而又现代的书画作品,是一种以变形的汉字或曰现代书法来画画,以画画来写字的独创的艺术。相对于传统的中国书法,古干书画更具象、更具多维性和观赏性。犹如多变的云彩是由水蒸发、凝聚而成,古干首创的现代书法及其书画艺术,实在就是中国传统书法的升华。启功先生说:“古干画的林黛玉能跳芭蕾舞,古干写的字比甲骨文还难认”。正是以形象的语言,道出了古干书画作品的特点。德国汉堡美术学院布莱梅教授说:“古干画的老头(指中国古代文学家造像),我一个都不认识,没多大兴趣。兴趣在其现代书法。虽然我不识汉字,不能读,但古干书法作品的特点之一好像首先并不在读,而在品味其情趣,在于品味中国的情趣。过于具体倒没有什么好品味了。”这位德国教授的话,说明了外国人是完全可以欣赏中国书画艺术的。抽象艺术之美,美就美在它体现了人类与宇宙的气韵。中国书法是一种抽象艺术,西方现代派艺术也是一种抽象艺术。虽然许多西方人不认识汉字,许多中国人不能理解西方现代派艺术,但是,并不妨碍双方相互欣赏对方的艺术作品。正如我们虽然不解鸟儿啼叫的含义,却会觉得那叫声很美一样,抽象艺术,只要让我们看上去觉得很美,可以引起我们欣赏的欲望,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书法与书道的区别,书法是表现技法与美感,皆以临摹古人书法然后达到一定的高度演变为自己的特色,这些称为书法。而书道是一种思想,是一种创新,弘一法师以禅道思想作为基础,但想走进世界,却不容易。如果能对毕加索的作品进行深入研究,从毕加索艺术中有所借鉴,对中国书法进入世界不为是一条路子。作为中国书法家们是否对研究西方文化的深入理解,是比较难的,毕竟受中国文化影响的太深了,研究西方文化不是模仿,而是思想。只有在思想上根本的改变,才有技术上的改变。就像政治上的变法与变政,有些是在原来基础上演变的更好,有些需要重新改变思想。中国书画同源,也是思想的根源。在其他领域中更能体现出来。一个漫画家也是个思想家,是把自己的思想融入其中,才有创作灵感。作为搞笑作品,也是思想上的发挥,更别说是大导演、大名人了。一个成功者所具备的不仅是技术更重要的是思想是区别与常人的思维,没有思想与知识作基础,是创造不出好的作品的。至于从哪方面入手,是从中国传统中走出来,还是从西方艺术中融进去,雾里看花,各人思维角度不一样,思想认识不一样,还需要大家共同探索,借鉴之前取得成效的各家经验,冷静走下去,希望能开辟一个新路子。本人知识甚少,只为抛砖引玉,希望有志之士提出反驳、探讨,得出正确的方法。

外国人研究中国国画论文结论

多少字?找个熟悉的画家,从一幅画切入。比较容易些,由点到面。扩展开

浅谈中国画教学中国画在初中美术教学中占有很大的比重。中国画是我们中华民族灿烂文化的组成部分,在世界美术艺苑中独树一帜。中国画融诗、书、画、印为一体,代表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文化修养和内涵,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国之瑰宝和骄傲。通过中国画教学,使学生认识中国画、了解中国画、喜欢中国画、会画中国画,产生美的悟性和创造力,是中国画教学的重要任务。在中国画欣赏课教学中,利用作品的创作背景、反映的内容以及作者的爱国名言和爱国事迹,来教育学生、启发学生,培养学生的爱国主义情感、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如《风雨鸡鸣》图是徐悲鸿1937年创作的,画面表现了一只站在岩石上的雄鸡,激昂地高声鸣叫,画家喻意唤起人民赶快觉醒,加入抗日救亡的洪流之中,表达了画家对祖国的深情,对正义的伸张,对光明的向往。徐悲鸿1943年创作的《会狮东京》一画,表现群狮将富士山踏于足下,期望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为使学生加深对画的理解和印象,再衬以徐悲鸿事迹简介,徐先生在抗日战争期间,积极投入到民族救亡运动中,以自己的画作在国外展售,支援祖国人民抗日,救济祖国受苦受难人民,使学生看其画、闻其人,倍感亲切,倍受鼓舞。李可染、林风眠创作的《万山红遍》、《秋》以中国画不同的表现形式,鲜明地再现出秋色之美,浓郁醇厚、明艳诱人。画家用饱蘸深情的笔墨,赞美家乡的可爱,祖国山河之壮美。通过欣赏画使学生对中国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迸发出热爱祖国山河、热爱家乡一草一木的情感。在中国画笔墨练习教学中,墨色的交融,干、湿、浓、淡、清构成水墨淋漓的情趣世界,使学生在这种笔墨的变化中得到无穷的乐趣,这对学生既是一种美的启迪、情操的陶冶,也是一种国画技法训练。通过教师在宣纸上演示以墨撞水、以水撞墨、以色冲墨、以墨冲色、泼墨、甩色、点色、吹色等用笔用色技法,使学生产生强烈的好奇心。学生开始练习时,教师要巡视指导,不要求具体绘画内容,只是随意画,用毛笔沾水、沾墨、沾色,使水、墨、色在宣纸上自然交融,再用长短粗细不同的笔触,产生奇特的韵味,使学生在无意之中学到中国画的笔墨技法。待学生对用笔、用墨、用色有了初步的掌握之后,再画简单的藤蔓植物,如:葡萄、黄瓜、丝瓜等。因为藤蔓植物的叶子、藤都有相似之处,只在果实上改动一下即可,有利于学生掌握。全方位多角度的教学方法是成功完成国画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国画教学不仅局限于课堂内,也可以课内课外相结合。例如:定期举办学生的美术作品展览和开展美术第二课堂活动。因为在此类美展中,作者是学生本人或自己的同学,同学们看了倍感亲切。通过美展互相切磋技艺、交流经验、交流感受,对提高学生的审美能力,增强自信心和成功意识,反馈教学信息都是不可缺少的。中国画博大精深,是我们美术教学取之不尽的艺术源泉,怎样更进一步的搞好中国画教学,使我们的民族艺术发扬光大,后继有人,还有待于我们在教学实践中不断地探索、研究,并为之不懈地努力。

如何面对中国画创新问题绘画是创造性的艺术,绘画的艺术价值就在于创新。绘画的创新与自然科学中的发明创造没有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绘画属于社会科学的范畴。绘画的创新除了能给人带来全新的感官刺激外,其艺术内涵要与观赏者的心灵沟通,达到震撼人心的效果。绘画艺术的创新如果离开了这个根本,也就不存在什么价值了,绘画艺术正是在不断的创新中向前发展。中国画的发展同样存在着创新的问题,然而,当今的中国画家面对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却存在着截然不同的认识。绘画的创新决定于技法的变化与艺术风格的体现,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多数画家都倾向于在“术”的环节中煞费心思,其结果,要么是局部的改良,要么是人为的制作,要么是嫁接西方的油画技法。尽管如此,其结果却难以令人满意,面对如此结局,有时连作者本人也为之感到惭愧。更有甚者,为了强夺人意,硬要为其冠以“现代”或“前卫”的名头,实际上恰恰暴露了一些人的浮躁与急于求成的心态。从这个现象中反映出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失去理论指导或根本就没有理论作为创新的基础,抑或只刻意在“术”中求“术”的框框中寻求创新,最终只能使中国画的发展走向衰落。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出现了这么多不尽人意的现状,其主要原因是,一些画家虽然深知只有解决了技法这一最基本的要求,才能够达到创新的目的,但是却不知解决技法创新的问题并不是单凭着画家的主观臆造可以获得,中国画技法的创新与变革来自于“理”,没有“理”作为研究技法创新的基础,很难实现创新的目的。创立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技法表现形式是件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因此面对中国画的技法创新问题必须认识到一个事实:要以中国画发展之“理”认识中国画的技法创新问题。这样可以从理论上看到中国画技法创新之根本,产生有理论根据的中国画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表现技法。现在有许多中国画家面对创新问题,很少有人以中国画发展的根源研究中国画的创新,更谈不上以哲学与史学的理念认识中国画的创新问题,这就造成了看不到中国画创新的关键之所在,因此导致一些人忘记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反而以人的主观臆断、自以为是的心态去面对一个十分严肃的学术问题,这种既没有理论根据,又没有正确的艺术思维主导的所谓创新,又怎么会达到创新成功的目的?尤其那种对本民族传统文化无知的鄙视、无原则的失落,这不仅反映出了一些画家由于自身知识的肤浅而造成的偏见,更多的是对自家文化的不负责任,故此也就不难理解当今中国画界出现的那些所谓的“前卫”艺术,为什么会有变相抄袭西方之嫌的问题了。所谓创新应体现出两个方面的问题:其一是创新方法,其二是以正确的艺术见解表现其艺术内涵的深度。解决创新方法的问题最重要是要建立起新的艺术体系,使其更加完善,这是中国画建立新的艺术表现形式与新的技法表现的最基本条件,离开了这个条件,以其主观臆想而产生的某种技法与风格都难以成立。只有在符合中国画发展的艺术体系与艺术思维的指导下,才能够产生出全新的中国画表现形式与表现技法。然而,这一切直接触及到的就是如何对待“笔墨”的问题,有人认为过分强调“笔墨”,会窒碍中国画的发展;也有人认为强调“笔墨”,中国画就无法“转型”等等,以至近百年来多数人对此一筹莫展,莫衷一是。事实上这种提法非常主观臆断,缺少足够的理论依据,中国画的“笔墨”一直是随着“理”的原则在改变,以中国画之“理”来认识中国画的“笔墨”问题:“意象”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意象”笔墨之方法;“象意”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象意”笔墨之方法;“悟象”之理必然会产生表现“悟象”笔墨之方法。然而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即中国传统文化,脱离中国传统文化就无法表现出具有中国文化内涵的艺术风格。面对中国画创新问题,只有沿着中国画艺术规律而行才能顺利向前发展。中国画家如果对自己民族传统文化没有深入彻底的认识,那将永远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当今中国画的创新问题,当然也不可能在中国画界以及中国画发展史中占有一席之地。以此理而论,中国画发展并不存在怎么“转型”的问题,实际这种所谓“转型”的提法,完全是由于一些人对中国传统文化认识的匮乏,对西方文化的一知半解而产生的主观臆断。除此,还有人在中国画发展出现问题的今天,提出了中国画应与西方艺术“接轨”的论调,然而他们并未搞清楚,中西方存在着不同的哲学理念。中西绘画无论是哲学体系,还是艺术体系,它们不仅是独立的,而且均体现出各自不同的民族特性、文化底蕴与思维形式。一些中国画家及理论家面对中国画的前途问题,提出“接轨”的论调是不切合实际的,表现出他们对中国画艺术发展的悲观心态。中西绘画是在两种不同的艺术思维与艺术体系引导下产生的艺术形式,那种不问其“理”,只谈“接轨”的论调,只会将中国画的发展引向歧途。如何以正确的艺术见解表现出新的艺术思想,即表现出艺术作品之灵魂,这是画家们应该认真思索的问题。一个没有成熟艺术见解的画家,不可能创作出具有深厚内涵的艺术作品,更不可能产生震撼人心的艺术效果。当前一些青年画家对中国画创新问题,多倾向于所谓的“实验”,甚至一些评论家对此也大加欣赏、极力鼓吹,然而这种实验的结果又当如何呢?事实并不乐观,反而却给中国画的发展与创新带来了更大的困惑。何谓“实验”?“实验”即是一种尝试,或成功,或失败。积极地看,当前出现的所谓“实验”美术,客观上反映出了一些关心中国画发展前途的画家为之做出的努力。然而由于这种“实验”是在一种缺乏理论依据的前提下出现的产物,不可能形成一种体系,更无法表现出更深刻的艺术内涵,因此,这种“实验”无法成功,不乏带有一定的盲目性。这就成了一种失去理性的盲动,其唯一可以依靠的理论,即画家的所谓“感觉”或主观臆测,这种缺少理论根基的谬误之“理”,又如何能够成其为“实验”美术的理论支柱呢?因此也就很难达到其“实验”的目的,以及具有理论性的说服力。面对这种所谓的“实验”作品,不难看出一些作者无非是受了当代西方抽象思潮的影响,将西方所谓的抽象转嫁到中国画的宣纸上而已。因此可以断定,这些画家对西方绘画的发展与现状,并未从理性上去认识,只是在表面得到某种偏激的启示,岂不知自己已经跟随西方绘画走向无奈。浮浅的认识带来了错误的理解,错误的认识必然导致不伦不类的作品,其表现出来的东西要么奇丑无比,要么糊涂乱抹,甚至连作者本人也说不清自己在表现什么,对此还能有什么艺术内涵而言,更谈不上以创新而论。虽然有人将这个现状看作是与西方艺术的“接轨”,但是以吾之见,这种所谓的“接轨”实则是在“搭车”,是在步西方早已失去理论支柱的所谓“前卫”的后尘。当前在中国画发展中出现的这种毫无理念与理性,盲从“接轨”、盲目实验的结果,最终导致的是对本民族传统文化的变相否定与放弃,得到的则是非中非西的“夹生饭”,很难产生独立的艺术体系与代表中华民族文化的中国画艺术。另有一种以标“新”的文字游戏而出“新”的所谓“新文人画”,更是令人啼笑皆非,细观其作品,无论从“字”到“史”,从“意”到“雅”,都难以与“文”搭上关系,更不可能与以苏东坡为代表的古代文人画相提并论。甚至有些“文人画”作者标榜为绝句的诗,竟连平仄都分不清楚,还如何谈得上“文”,更不要品其艺术内涵了。真不知如今的“新文人画”究竟“新”在哪里,也不知其中的“文”是超越了古人,还是落后于古人,对此其作者是否真的搞清楚了?无论是“实验”出的作品,还是“新文人画”,为什么很少博得专家的赏识,以及人们的喜爱呢?其原因并不是欣赏者的水平差,重要的是人们需要的是美的艺术,需要的是能与人心灵相沟通的艺术,需要的是有深邃艺术内涵的作品以及货真价实的艺术作品。并不喜欢那种丑陋、脏乱、说文不文、说雅不雅、不伦不类的作品。事实说明,无论丑与美,重要的是与人的心相通皆可谓之美,那些并不知道丑中之美为何物,缺乏理性的以丑为美的所谓作品,只能使人感到一种狂燥与变态的心理在宣纸上的自我发泄,以及江郎才尽的表现。可以说人的意识、学识、心态决定了画家作品中的艺术含义,那种对西方艺术肤浅认识,以及不文充文的半瓶醋作风很难登上艺术的顶峰。中国画的发展越是到高级阶段,所体现出的艺术内涵就应该愈加深刻,这就要求一个画家必须具备真才实学,才可能体现出在当今文明发达的时代中,一个画家所应该具有的艺术深度。自古以来,绘画创新一直是画家通向成功的唯一出路,同时也是一条艰难曲折的道路。这就要求画家必须建立起良好的艺术心态,提高自身的艺术修养,才能够在创新的道路上走向成功。然而历史上有成千上万的画家在这条道路上摔倒,甚至至死不悟,就算是有成就的画家,往往都是耗尽了大半生的精力才获得成功,这足以证明绘画创新的艰难程度。绘画艺术是天才加勤奋的事业,无论谁,只要拿起画笔将其作为事业,就意味着在用自己毕生的精力赌其成败,故切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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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您好!(希望猫猫能为您解除烦恼!) 论《中国画人物艺术特征》 论述内容:(注:您的毕业论文格式的写作顺序:标题、作者班级、作者姓名、指导教师姓名、中文摘要及关键词、英文摘要及英文关键词、正文、参考文献根据您自生情况修改,猫只能找论述的内容) 中国人物艺术观与“以形写神”造型原则,在绘画中的最初落实与实践,即是通过人物画完成的,并在漫长的艺术实践中得以完善,使人物画的造型很早即脱离了以形写形的束缚,既不拘泥于形物,又不特别看重视视觉对象的真实。因此,主客合一的形态即成为人物画造型的典型特征。 中国人物画的造型,虽然工整严谨,但人物的形态却是既尊重客观的相对真实性,又强调主观意志。它利用线作为人物造型的基本骨架,不仅巧妙地解决了艺术创造与客观物象形态的对立关系,而且利用线的变化使工笔人物画的造型具有了很强的艺术可赏性,并在此基础上使工笔人物画的造型具有了两种基本形态。 其一:为人物造型的外在形态与客观对象相对接近,强调形成在相对写实的基础上传情达意,力求塑造出的人物形态与客观对象、画家心境达到情感合一。利用严谨工整的造型,相对客观地表现人物形貌,于平和典雅中自然地表达出精神意蕴,使客观与主观、外在美与内在美融而为一,成为不可分割的艺术整体。如造型相对写实的人物画即属此类。 其二:为强调主观体悟,以独抒灵性为主旨,对人物造型进行大胆夸张、概括、提炼,形随意至,以神写形。形的外在表象虽然与客观对象的外型相去较远,但却于稚拙、天真中表达出一种造型的特有韵致。如造型夸张变形的工笔人物画即属此类。 虽然从艺术审美的角度,有见仁见智的不同,但外型单纯、内涵丰富却是中国人物画造型的艺术特征。 中国画的造型是主观与客观的统一体,而单纯化的人物造型,由于舍弃了繁复的变化使作者的主观意向更加宜于与造型目的有机衔接,也更易于表现作者的艺术追求。因此,造型的内涵也就更加丰富。这是着意于光影变化与色彩表现的人物造型所无法比拟的。 人物造型的单纯化主要是指外型与以线概括后的内在艺术表现而言,并不排除细节的刻画,而且也正是由于细节刻画所产生的丰富而微妙的变化,才使人物画的造型于简中寓丰富,既概括简练又十分耐看,造型特征也愈加典型。 中国人物画的形式特征:首先体现在线与色的结合上。线在色取胜的人物画中具有骨架的作用。线在人物画中,不仅体现了主观与客观合而为一的意象性,明确肯定地概括表现了人物的形态结构特征和形体质感,并且具有强化内在神态特征的功能。同时,线的使用又寄托了画家的情愫,展现了画家的个性与艺术修养,使意与形汇,情与物融,当线所体现出的这种独立审美价值与色彩而为一时,则不仅极大地丰富了人物画的表现功能,而且构成了人物画独特的形式特征。 白描法不仅在中国画技法体系中具有独立性,也是人物画赋彩画法的基础。自北宋江大画家李公麟使白描法由人物画的“粉本”中脱颖而出之后,白描在发展过程中一直是中国画技法序列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而时至今,白描法对于中国画的学习,更具有了使学习者掌握正确的观察方法、树立正确的造型观念、提高造型能力、理解和掌握中国画用线的组织和运用规律的重要意义。 就中国人物画白描法的技法而言,掌握线的运用和组织方法则是其最基本的程式规律。 线,作为人物白描法惟一的表现语言,从结构出发,以线造型是其最基本的表现原则。但由于中国线描艺术特有的东方绘画审美情趣,线的运用既表现了对象,又表现了自身。表现了对象是指利用线各种方式的组合排列,相对准确生动地塑造了形象;表现自身则是指线的组合排列在近千年的发展过程中,不仅形成了中国线描艺术特有的表现程式,使线具有了东方意蕴的特有美感,强化了线的形式趣味,而且使线的运用方式带有了个性化的特质。 程式,是艺术规律,也是对线条的组合排列艺术化的制约,它蕴含着深厚的中国文化积淀。当程式规律的运用与生活物象的特质融汇为一体时,线的运用不仅可以达到表现生活对象的目的,而且体现出了民族性的审美品格,这同时也是东西方绘画用线方式上的明显区别。 中国人物艺术白描法的表现程式主要体现在线条的组织方法,可分为头部、衣纹、手脚3个部分。 笔墨、色彩与新技法运用的基本原则 笔墨、色彩与新技法的运用不可脱离生活 “墨非蒙养不灵,笔非生活不神”,石涛在画语录中已十分透彻地说明了笔墨与生活的关系,色彩与新技法的运用亦然。但同时他又认为:“能受蒙之灵而不解生活之神,是有墨无笔;能受生活之神而不变蒙养之灵,是有笔无墨也。”画家的笔墨功力发展不平衡,其根本原因在于蒙养(技巧与修养)与生活(生活体验)的不平衡。所以,笔墨与色彩及以及新技法的出神入化,生活与蒙养是至关重要的条件。 生活是笔墨、色彩与新技法产生的基础,学养是提炼与发掘其美感的前提。中国绘画的传统遗产是十分丰富的,但当初的创造邓是来源于生活。师古人之迹,固然是为未来的创造所作的必要准备,但重在师古人之心。传统的学习、笔上的功夫毕竟是一种表象,古人“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思维方法才是传统的本质。 只有面向生活,以生活作为创造的基因,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生活的积累和蒙养的勃发才会产生创造的冲动;笔墨、色彩以及新技法的产生才会是心灵的迹化;才会不同于前人,有别于他人,从而在创造中得到本质的满足。 笔墨当随时代 自石涛提出可谓振聋发聩的“笔墨当随时代”后,其冲击力至今不衰。中国画的笔墨观,不仅仅源自生活并服从一定的主题内容,同时又是时代脉搏和作者心态,情感的直接反映。所谓“笔墨当随时代”,不是指笔墨要与时代的政治脉搏同步。在历史的长河中,辉煌的时代未必能产生艺术巨匠;没落的时代也出现过艺术大师。但时代不同,人文心态、审美观念也必定不同,因而必定导致艺术追求的不同。这种种不同于前人的艺术追求,即是因为时代的不同而奠定的富于时代特征的艺术特色。 传统的笔墨与色彩运用,其艺术语言可谓发展到了极致,写意文化的书写成就和色助墨光的主从关系,在世界艺坛中堪称独树一帜。虽然它极其典雅精湛,如何向生活深层索取,向其他画种优化选择、优势互补,为中国画的笔墨与色彩注入新鲜血液,增加新的活力,便是中国画新技法产生的原因。而如何利用传统笔墨与现代审美观念的结合,创造出既不失民族特色,又富有新的形式美感和时代气息的中国画,则是当代画家面临的重要课题。 笔墨当随己意 时代的更移,艺术样式的演变,是人的主观创造意识的体现。因此,笔墨与色彩以及新技法的匠心独运,是艺术创造的个性本质特征。 艺术创造当随已意,其追求体现着自己的意图,作者素质的优劣决定了笔墨与色彩运用的优劣。追随时尚和模仿前人,都是盲目性的表现。已意来自于使之动情的生活感受,没有生活感受的技法创造不会发之于情,自然也不会应之于手;已意来自深厚的蒙养,没有蒙养不可能完成对生活感受的提炼乃至升华;已意来自于情感,自身的气质、心态、个性等主观因素决定了艺术创造手法的种种变化。 已意可以说是中国画种种技法的承革演进和运用发生转机的重要因素。早在宋代,苏轼就已提出“画适吾意”“施为巧赡“的艺术观点,因为通过已意强化意念,是摆脱繁杂、完成升华的过渡,凝重老辣还是清丽娟秀因人而异,不必过分强求。以自己情感的眼睛去观察生活,去感悟妙境,才有可能使中国画的笔墨技法达到意超物表,墨妙天下的至境。 希望对您的毕业论文有所帮助,祝您好运!

浅谈汉隶书法艺术审美特征汉代是我国书法艺术发展史上极为灿烂辉煌的时期。从书体上说,是诸体兼备,交互并存,由其前的繁难诡谲,经秦的改造,趋于简易。篆书间或使用;隶书通行于世;新兴的草书刚刚出现,便呈风靡之势;行书与楷书也于书写实践中孕育萌芽。从书写的主体来说,有达官贵族,文人骚客,更多的则是社会不同阶层的士人和庶民,地位悬殊,个性有别,“无意于书”,迥然异趣。从书法的载体来说,有金石碑版的刻划范铸,有简牍纸帛的濡墨染翰,不 同的材料造成了不同的艺术趣味与风格。一言以蔽之,可谓是琳琅满目,气象万千。在这纷繁、丰富、多变、杂错的书法景观里总结、抽绎其审美特征,委实不易。与隋唐以后的书法史学相比,汉代书法研究存在的主要困难是史料的缺乏。在汉代书法艺术尚未完全“自觉”这一背景下,我们难以苛求古人给我们留下更多的创作心得、经验总结与审美体验,因此,“和研究艺术家的意图与理论相比,更有价值的是,在共同的社会文化背景上对各种艺术加以比较” ,或许使我们能够摆脱单纯的技法、风格分析研究所带来的狭隘的思想观念和对汉人书法不尽完整的破碎支离的理解。因为“只有在同一个文化系统中才能找到那些有意无意间共同支持着的一些共同的元素……他们甚至可以超越时空,形在一种令人惊讶的统一性。” 在寻求这一“统一性”的基础上,我们努力探寻的正是汉代书法中所蕴藏着的那一时代共有的艺术精神。一、以丽为美“丽”在汉代是一个重要的审美范畴。它同中国古典美学中常说的“美”在概念内涵上不尽相同。前者“突出了美诉之于人们感官的鲜明性、愉悦性,用之于形容辞赋之美刚好合适”,后者“却无这种突出的含意,而且在儒家的观念中,经常带有严肃的伦理道德的善的意味,并经常被用作善的同义词。”司马相如论作赋时说:“合綦组以成文,列锦绣而为质,一经一纬,一宫一商,此作赋之迹也。赋家之心,苞括宇宙,总览人物,斯乃得之于内,不可得而传也。” 这里,儒家常说的“质”与“文”分别被解释成为锦绣和锦绣上用彩色丝线织成的花纹,锦绣与花纹要象经纬宫商那样交互辉映,和谐统一。同孔子的“绘事后素”观念不同,司马相如更加倾向于那种夺人心目的、使人心摇神荡的穷极绮丽之美。相如之后,扬雄也谈到辞赋文词之美,要如“雾 之组丽”(《法言•吾子》),轻柔缥缈,绚烂多姿,他甚至认为“女有色,书亦有色”(《法言•吾子》),文章要象美女一样,秀色动人。尽管他又说:“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法言•吾子》),但他无非要求美要符合圣人之道,实质上,并不否定美的价值。“汉兴,枚乘、司马相如,下及扬子云,竞为侈丽闳衍之辞” ,在他们的作品里,“丽”是一种臻于极致的美,一切看来美的事物都要用“丽”来形容。如京都长安之美,谓“世增饰以崇丽”(班固《西都赋》);宫殿建筑,“非令壮丽,亡以重威”(《汉书•高帝纪》);皇家苑囿,“君未睹夫巨丽也,独不闻天子之上林乎?”(司马相如《上林赋》);帝王的伟大形容为“丽哉神圣”(扬雄《羽猎赋》),或曰“帝王之神丽”(张衡《西京赋》);优美的音乐,“靡丽浩侈”(枚乘《七发》);动人的舞蹈,是“丽于阳阿”的“妙舞”(边让《章华赋》);优美的文章,“文丽而务巨,言眇而趋深”(王充《论衡•定贤》);婚丧嫁娶,“纷华靡丽”(《后汉书•安帝纪》);伦理风尚,要以“道德为丽”(《汉书•东方朔传》),连英俊的男子也要形容为“容貌甚丽”(《汉书•公孙弘传》),颀秀的树木,也被称作“丽木”。可见“丽”的观念在汉人心目中的地位。王钟陵先生认为:“繁富靡丽是汉代文艺美学风貌的主要特征,如果我们试图用一个词来概括汉人的审美情趣的话,那便是‘富丽’,或曰‘靡丽’,更简洁地说就是一个字—‘丽’。……在汉代的著述中,由‘丽’作词素所构成的词语也特别多:‘崇丽’、‘神丽’、‘ 丽’、‘华丽’、‘奢丽’、‘夸丽’……因此我们可以说,‘丽’正是汉人审美情趣最简炼的表述。” “丽”的审美内涵是什么?“丽”既不是冶艳媚俗,更不是古拙霸悍。宗白华先生认为,“楚国的图案、楚辞、汉赋、六朝骈文、颜延之诗、明清的瓷器,一直存在到今天的刺绣和京剧的舞台服装,这是一种美,‘镂金错采、雕缋满眼’的美。汉代的铜器、陶器,王羲之的书法、顾恺之的画、陶潜的诗、宋代的白瓷,这又是一种美,‘初日芙蓉,自然可爱’的美 ”。显然,“丽”是指一种富丽堂皇之美,是一种精雕细琢富有装饰意趣的美。蔡邕在《九势》中也用“丽”来形容书法的美感:“下笔用力,肌肤之丽”。“肌肤”就是书法的血肉,作品的外表。“丽”的美感正体现在汉代书法的外表上,尤以成熟的八分和铜器、陶器上的铭文表现得最为突出。如果说,汉大赋的“夸饰”与“藻饰”是用一种夸大、夸张、夸耀的手法与文采华丽的语辞形式,来增加、强化、张扬客观对象的壮貌和美,使之成为不同于客观对象的文学表象和审美对象的话,那么汉代的书法也基本上采取了这一夸张、修饰的手法和“语辞”形式,二者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夸饰”的手法常见于西汉简牍。1974年甘肃额济纳旗破城子汉甲渠侯官遗址出土的西汉木签,左波右磔,笔画丰肥,粗细对比几达数倍,每有“年”、“令”字样,往往一纵而下,毫无拘泥之态。1973年甘肃甘谷渭阳一号汉墓出土的简牍,字形宽扁,中宫紧收,波磔肆意舒展,“挽横引纵,左牵右绕,长波郁拂,微势缥缈”,“翘首举尾,直刺邪掣,缱绻结体, 衫夺节”。 这种“夸饰”的笔法,把隶书横向取势这一特征进行了极度的夸张,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心灵震撼。而隶书的形象也由此而深入人心,并得以固定强化。隶书在两汉中晚期初步定型以后开始了修饰装扮。1973年河北定县四十号汉墓出土的汉简,波磔已具装饰意趣,其行笔的提按、收放、擒纵,其点画的粗细、曲直、刚柔,都体现出这一时期的书家已不满足于篆书字形解散开放后的夸张放纵,他要把简朴、直观的隶书变得委婉细致,变化多端,血肉丰满,形神俱备。东汉中晚期的碑刻隶书最见其“藻饰”之功。《史晨》、《华山》、《乙瑛》、《熹平石经》诸碑,波磔呈典型的“蚕头雁尾”的形象,点画两端厚重丰满, 纤适度,刻意求变,极具华滋精丽之意;其转折也不是简牍隶书中的一折而过,或断或连,或耸或收,或折笔潜行,或提笔搭折,不一而足,形式多样。这些手法,都使得作品充满了浓厚的装饰意趣。汉代的金文与陶文“藻饰”之趣最为浓厚。范铸的文字,严谨细致,设计周密,字形工稳,排列整齐,配合器物的形制与装饰图案,刻意美化,或增减笔画,或变形夸张,或外加边框,或间杂纹饰,文字与图案融为一体,不加辨别,难以区分。刻凿的文字,虽以刀代笔,但技艺娴熟,大多能够做到行笔流畅,点画准确,其文字造型与章法布局也经缜密的规划,故能紧饬严整,灵便生动,与器皿相协调。玺印上的文字,多为缪篆,依印章形制,精雕细琢,蟠屈缠绕,特别是鸟虫篆印,饱满茂密,袅娜多姿,极尽繁缛之能事。总体上,汉代的书法特别是隶书,自西汉中晚期初具规模之后便走向“藻饰”了。尽管与魏晋隶书的刻板和宋元隶书的纤巧相比,汉隶朴拙敦厚之风鲜明浓重,但那是汉隶继承、保留篆书的质朴古厚所必然呈现出的内在神情。翦伯赞先生曾用一生动的比喻来描述楚辞与汉赋:“若以汉赋比于楚辞,则汉赋正犹一满头珠翠之盛妆繁饰的公主,而楚辞则是一满怀幽怨淡妆轻抹的思妇”。 与汉赋相同,汉隶也是“盛妆繁饰”,光彩焕发。“古质今妍”,我们看待古人的作品,年代愈久远则愈加高古,遥远深邃的时空常常给人造成这种错觉。其实,汉隶并不象后人普遍认为的那样质朴,把它放诸秦汉文化大环境中去看,不用说商周,即使秦国的儒生也要指斥汉人的隶书过于精雕细琢,那翩跹扬举的蚕头与雁尾,实在是冶艳惑俗,这不是儒家极力反对的“淫丽”的“郑声”之美吗?当然,这里只是强调汉隶的“肌肤之丽”,而透过这一外表形象,其骨子里拙朴刚健仍与那一时代的主流文化精神是息息相通的。汉隶的以“丽”为美,固然与儒家所推崇的质文并重以及两汉士人“文质班班,万物粲然”(扬雄《太玄经•文》)的审美理想有一定的关系,而“丽”这一观念的形成,也与汉代楚风北渐这一文化现象密切相关。“汉承秦制”,但“在意识形态的某些方面,又特别是在文学艺术领域,汉却依然保持了南楚故地的乡土本色。” 鲁迅先生也曾经说过:“故在文章,则楚汉之际,诗歌已熄,民间多乐楚声,刘邦以一亭长登帝位,其风遂亦被宫掖。盖秦灭六国,四方怨恨,而楚尤发愤,誓虽三户必亡秦,于是江湖激昂之士,遂以楚声为尚”这些都说明,汉代文艺在内容和形式上,与楚文化有着内在的继承和融合的关系。中国南北文化的差异,由来已久,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梁启超在《中国地理大势论》中云:“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吴楚多放诞纤丽之文,自古然矣。自唐以前,于诗于文于赋,皆南北各为家数。长城饮马,河梁携手,北人之气概也;江南草长,洞庭始波,南人之情怀也。散文之长江大河一泻千里者,北人为优;骈文之镂云刻月善移我情者,南人为优。盖文章根于性灵,其受四周社会之影响特甚矣。……由是观之,大而经济、心性、伦理之精,小而金石、刻画、游戏之末,几无不与地理有密切之关系。”汉以前,南北书风迥然有别。郭沫若先生认为:“两周的金文地之比邻者,其文化色彩大抵相同。更综而言之,可得南北二系。江淮流域诸国南系也,黄河流域诸国北系也,南方尚华藻,字多华丽,北文重事实,字多浑厚,此其大势也。”考察一下秦汉之际的隶书,南北书风的差异也大体相同。南方的《阜阳汉简》、《张家山汉简》、《马王堆帛书》均含蓄潇洒,秀逸摇曳,而北方的《青川木椟》、《睡虎地秦简》、《临沂双雀山汉简》则遒健雄浑,峻峭凝重。但此种差异,不到百年的时间便被整合统一了,西汉中晚期的简牍隶书,不论南北,都变得清峭柔远、劲切雄丽了。抛开文字的发展演变与思想观念的影响不说,单就楚风对北地的浸染,也不可忽视。因为在汉代,人们听到的音乐是楚声的慷慨狂放,看到的舞蹈是长袖飘举的楚舞,吟诵的辞赋是从楚辞发展而来的汉大赋,这扑面而来的楚风对中原乃至西陲都形成了弥漫之势。那么书法风格由凝整沉著渐变为雄浑清丽也是顺理成章的。二、以势为尚古人论书,多重“形势”。东汉蔡邕在《九势》一文中最早提出书法艺术中的“形势”:“夫书肇于自然,自然既立,阴阳生焉;阴阳既生,形势出矣。”在这位博学的艺术家眼中,自然始终处在生生不息的和谐的运动之中,任何事物都在运动中蕴含着正反、阴阳、虚实、反背的情态与动势,书法的“形势”则根源于这一自然的阴阳变化。书法中的“形”与“势”不是对自然界中物象的具体模拟,而是要表现出一种抽象的自然之势。“形”与“势”是统一在一起的,“形”是“势”产生的基础,“形”中有“势”,方能符合自然阴阳变化的规律,有“形”而无“势”,则“形”无运动之生命。蔡邕没有具体说明“形”与“势”的含义,但移之书法,“形”,指的就是点画、结字、章法,而“势”则是蕴含于其中的运动方式、自然法则及其动态趋向。具体到汉代书法的“势”,可以从三个部分进行深入的分析研究,即点画之势,结字之势与章法之势。(一)点画之势刘熙载在《艺概•书概》中曾论隶书用笔之势与篆书的区别:“书之有隶,生于篆,如音之有徵,生于宫。故篆取力 气长,隶取势险节短,盖运笔与奋笔之辨也。”所谓“力 ”就是“笔力集中、聚拢,也就是要求中锋用笔,藏头护尾,峻涩间行,墨不旁骛,线条沉着而有力”;所谓“气长”,“就是气韵悠长、冲和,也就是要求平心静气,徐缓运笔,右戾左引,纡余委婉,气脉随着圆转延连的线条宛转而流通,直至收笔,其势仍足,毫不衰馁。”而隶书则与之相反,笔画相对径直,用笔骏发,出锋迅疾,节奏急促,特别是那些草率急就的隶书和尚未成熟的草书,更呈险疾之势。与篆书舒缓悠长的静“势”不同,这是一种运动的动态之“势”,一种具有节奏与速度的势,其势如“彤管电流,雨下雹散” ,“势来不可止,势去不可遏” 。这一奋发迅举的“势”在汉代简牍里表现得最为生动。因为简牍隶书多出于实用之需,奋笔疾书,在保持书写速度的同时,无意间形成了这一峻险之“势”。但在东汉中晚期的碑刻作品里,这种“势”稍加收敛了。蔡邕《九势》对点画用笔如何造“势”提出了具体的规定:“凡落笔结字,上皆覆下,下以承上,使其形势递相映带,无使势背”转笔,宜左右回顾,无使节目孤露。藏锋,点画出入之迹,欲左先右,至回左亦尔。藏头,圆笔属纸,令笔心常在点画中行。护尾,点画势尽,力收之。疾势,出于啄磔之中,又在竖笔紧 之内。捺笔,在于趱锋峻 用之。涩势,在于紧�战行之法。横鳞,竖勒之规。”显然,在东汉的士人书家看来,简牍上的迅疾之“势”稍乏纡余款婉,也不含蓄,其表现过于外露,所以要“左右回顾”,“画点势尽,力收之”,要将“势”贯穿到点画行使过程之中,含忍内蓄,而不使其无节制的险峻峭拔;“令笔心常在点画中行”与“紧��战行”又规定了取“势”的基本方法,用此笔法,点画中含饱满,其“势”必厚,其“势”必缓”,其“势”必内敛沉着。蔡邕对“势”的理解带有浓厚的儒家“中和”的审美倾向,但我们看汉代的书法,点画无论峭激孤露与否,其“势”都是充满了生命的冲动与创造的激情,这是与其时代的审美精神相一致的,汉以后,特别是到了清代,人们虽然还在写隶书,但其“势”与汉代隶书中的“势”已大异其趣了。(二)结字之势宗白华先生在谈到中国园林建筑时说:“在汉代,不但舞蹈、杂技等艺术十分发达,就是绘画、雕刻,也无一不呈现出一种飞舞的状态。图案画常常用云彩、雷纹和翻腾的龙构成,雕刻也常常是雄壮的动物,还要加上两个能飞的翅膀。充分反映了汉民族在当时的前进的活力。” 的确,在汉代的建筑、绘画、舞蹈、雕塑的造型中,普遍地存在着一种飞动之“势”。汉代的建筑虽然早已不复存在,但我们从出土的陶质建筑模型与汉画像石中可约略见其屋盖采取的是“反宇”的式样。所谓“反宇”,“是相对直坡屋面来说的,其早期形式即抬高檐椽前端,使檐部上反,因而其屋面各坡皆呈折面。”“四川牧马山东汉墓出土明器、河南郑州二里岗东汉墓出土明器、四川省郫县东汉墓石棺画像等,都有此类材料。” 班固的《西都赋》描写西汉首都长汉宫殿有“上反宇以盖载,激日景而纳光”的话。张衡的《西京赋》言其形“反宇业业,飞檐 ”,李善注曰:“凡屋宇皆垂下向而好,大屋飞边头瓦更微使反上,其形业业然。”与出土文物相比照,可见西汉时期“反宇”的屋檐已经存在。与西方建筑的高耸入云、直刺穹隆不同,中国建筑是平面横向展开的。特别是“反宇”的屋宇,象鸟翼一样,呈现出一副张举飞扬的姿态,使得建筑在静穆均衡中获得了轻松美妙的节奏和韵律。汉代的绘画善用线条来描绘物象,那卷云的翻滚,衣带的飘逸,龙体的纵曲,猛虎的奔势,通过运笔勾线的轻重、强弱、疾徐、虚实、转折、顿挫,从而表现出节奏的铿锵和旋律的飞扬。至于汉代雕塑中的精品《马踏飞燕》更是“良马腾骧,奔放向路” ,飞动之势,不可遏止。还有那画像石中刻划的舞女,屈伸俯仰,长袖飘扬,也是有一种飘然欲举的飞动的美感。书法也是如此。成熟、典型的隶书均左右背分,横向取势,它不象秦小篆那样巍峨修长,纵向开展,而是在一个平面上向左右横向拓展。其中宫紧收,对称规整,沉稳厚重,似嫌笨重,而一字之中,每每有一长横,或有一撇、捺,一波三折,翩翩欲飞,划破了方正的单调。在隶书里,还不像以后的行草书那样讲究用笔结字的变化,其姿态所富有的动感,正是通过这波画的粗细、曲直、刚柔来取得的。古人曾用极具形象的比喻来描述隶书这一独具的美感:“若虬龙盘游,蜿蜒轩翥,鸾凤翱翔,矫翼欲去”,“远而望之,若飞龙在天,近而察之,心乱目眩,奇姿谲诡,不可胜原。” 这些都说明,古人已发现了隶书不同于其它书体的独特之处。我们很难说,书法与建筑、绘画、舞蹈、雕塑之间在造型上有无相互间的启示与借鉴,这似乎无从比较。但这势如飞动的艺术群体,以其鲜活的形象、强烈的动感、统一的风格,展示了两汉时期中华民族昂扬进取的时代精神和宏伟阔大的文化风貌,使后人对其时的社会心理、审美理想的认识也更为全面和丰富。(三)章法之势结字是点画与点画之间的关系,章法则是字与字之间的组合。汉代的隶书,根据材料形制,章法没有统一的规定。常见的东汉碑刻,多夸大字距,缩小行距,横列的紧凑与纵行的疏阔形成强烈的对比,而横向的排列与字势的横展又相呼应,形成一种排叠式的联翩飞动的空间形式;另有一种,字形方整,中肆旁敛,字距行距紧密,通篇茂密而充盈,如《衡方碑》、《 阁颂》之类;一些摩崖刻石,依石而就,若《开通褒斜道刻石》,结字闳阔,字形大小、长短、宽窄、斜正不一,参差错落,有“乱石铺街”之趣。也有的刻石如《杨淮表记》,不分横列,只有纵行,字体宽窄大小不拘一格,亦有一种散逸之美。简牍上的章法,均无定制,多拉大字距,求其疏朗,便于阅读,也有的为节约空间,紧凑安排,密密麻麻,如江苏连云港市尹湾汉墓出土的《吏员总薄》与《武库集薄》,长书密集达四千字左右。简牍上的草书,受隶书的影响,尚不能像今草书那样连绵起伏,多字字独立,加以简牍窄小,故少有行间疏阔者,拥挤塞迫,密不透气,偶有一二大字,恣意放纵,稍稍使其宽解缓和。汉代的艺术,在布局的安排上,有一相通之处,即皆以铺陈为能事。不仅是汉大赋在重复的堆砌,事无巨细,不分重点,依次排开,一一叙来;连那些画像石也是如此,内容从天上到地下,从历史到现实,狩猎出行、宴乐起居、车马仪仗、祭祀求仙、角 百戏、辟鬼禳灾,各种事物和对象,依据内容的不同,被汉人不厌其烦地一层层地雕刻到石头上,人们在一块画像石上可以依次领略到神话仙人、人间贵族、下层奴仆的不同生活场景。甚至是陵墓里的陶俑,也依现实中军队的布陈方式,根据兵种,依次排布。书法的布白也大抵如此。东汉诸多巨碑,修饬紧密,矩度森然,步伍整齐,凛不可犯,充满了纵横雄沉的气势;简牍上的草书,“抑左扬右,兀若竦崎,兽跂鸟 ,志在飞移,狡兔暴骇,将奔未驰” ,笔软而生“奇怪”,拥挤密实的字形,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流席卷而来,“势”不可挡。如前所述,将风格各异,书体多样的汉代书法的审美特征进行整理概括,并非易事。但人类文化,如四序推迁,万象亦同生代谢,各种现象,往往相将携出。书法审美精神不应仅就书法自身的变迁而单独对待,一时之书,与一时代的思想、文化、风尚以及同时产生的绘画、建筑、雕刻等等,有着不可分立的关系。汉代书法以“丽”为美,以“势”为尚,虽不能完全涵盖两汉时期书法的整体风貌,但放置特定的时代环境之中,正是那一时期主体文化精神所共有的。

古人喜欢天时地利人和的角度来分析成败因素,这种分析当然是有相当道理的。三个因素中有主观有客观,天时和地利是客观因素,人和是主观因素。天时不可通过人力改变,地利则可以通过人力改变,可以从不利的环境迁移到有利的环境,但改变地利因素的人力实际上就是人和,因此有时候地利和人和的因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无法准确区分,除出生地不能改变以外,多数情况的地利实际上是一次又一次人和作用的结果,通过主观的选择,占据了地利,地利一旦被占据,当然对成功产生作用。人们在分析地利时,容易忽略背后的人和因素,而把地利当作纯客观的东西。下面,我以徐悲鸿、刘正成、刘炳森、张海等人为例对天时地利人和的理论进行分析。一、徐悲鸿徐成为大师(更准确点应叫画坛领袖)当然有天时因素,封建王朝被推翻,平等自由的提倡,思想的自由和解放,西方思想文化的传播,等等,无疑是艺术家施展才华的大好时机,这就是几百年难遇甚至几千年都不曾有过的天时。徐成功地利因素比较复杂。在文风鼎盛的江南出生、成长,为徐早期的艺术学习提供了较好的环境因素,在学习环境这一点当然是地利因素,以后徐到上海、巴黎、北京等地,虽然都是搞艺术的好地方,但到这三个地方的前提是个人的选择和能力,也就是人和因素。从宜兴到上海和从宜兴到天津,除路途有远近外,没有什么差别,假如徐选择到天津从艺,较之上海徐的发展肯定有限。可见主观选择多么重要,而主观选择本身能够实现的前提是眼光和能力,无眼光会选错,有眼光没能力则要滚蛋,徐有眼光有能力,所以他选择上海、巴黎、北京,同时他又有能力,所以他能够留在上海、巴黎、北京,在巴黎还能获得军阀的奖学金。当然由于上海、巴黎、北京等地的地利因素,又使他如鱼得水,取得了更大的成功。徐成功的人和因素是非常重要的。对于一个个体来讲,把人和当成人脉关系是片面的,个人的才华、性格、能力、品德都是人和的构成要素,有了这些当然会有吸引力和感召力,有吸引力和感召力就会结交社会高层,具有良好的人脉关系。光看到康有为对他提携,军阀给他出资留学,以为是这些偶然的人脉关系玉成了徐悲鸿,这是错误的。实际上徐之所以成为艺坛的领袖人物,他的远见、热心、社会活动能力强、爱国等超出时辈的综合能力是主要因素,离开了他的综合能力而谈地利和人脉关系是片面的、肤浅的。二、刘正成刘正成从四川被掉到中国书协,靠的是天时和人和。当文革结束,改革开放开始的时候,书法热也刚刚兴起,书法开始得到社会和国家的承认和重视,这对于当时万马齐喑书法爱好者来说,无疑是难得的展示才华的机会和发展空间,这就象关在圈里好几年的牛犊子,正当前途灰暗,即将老死于槽枥之间的时候,邓小平哗地把圈门打开,这就是天时。有了这个天时,打开了这个圈门,谁体格好,谁离圈门近,谁就能先冲出去。舒同这帮老牛们离圈门近,占有地利,先冲出去了,冲上一个小山头,就连呵斥带喘了,于是需要一个体格好的牛犊子替他们冲锋陷阵,北京的牛犊子离圈门近,但体格好的没有,上海离圈门也不远,有一个体格好点的牛犊子周志高,比别人冲得远点儿,也不行了,所以周有天时、地利,没有人和。近的没有,只好选远的,刘正成这个远居四川的牛犊子纳入官方视野。他人聪明,字写的好,会写小说,懂编辑,有组织能力,这正是冲锋陷阵的上佳人选,于是不占地利占人和的刘正成进了书法的权力中心。在他到书协的前期,天时没变,人和没变,他又有了地利,所以他能呼风唤雨,后来形势就变化了,一方面,书法经过20多年的粗放发展,一些矛盾开始显现并激化,同20年前比天时已经有很大不同;另一方面,由于书坛格局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各路诸侯的实力有了空前的增长,在京的刘炳森等人的能量也有了空前的提高,此消彼长,刘正成原有的地利、人和优势不再明显,原来病病歪歪的牛犊子开始生龙活虎地满山跑了,刘正成还能守着整个山头吃草吗!好在刘正成的身子骨还比较硬朗,虽然天时地利不占优势了,但有人和在,所以划一块水草丰美的地安安稳稳有滋有味地吃下去还没有问题。三、刘炳森我在《好友梦见了刘炳森》一文中已经用很大篇幅分析了他的天时地利人和因素。这里补充一下。同刘正成(小刘)比,刘炳森(大刘)在天时方面是一样的,这好理解。小刘在四川,地利当然不如大刘,但地利不如人和,当时小刘在综合才能方面确实比大刘强,所以小刘能胜出。后来为什么大刘盖过小刘了呢,人和的原因。小刘一直在书协、文联一脉挣扎,人和方面没有大的改观,反倒引起了一堆龌龊。而大刘另辟畦径,由青联至政协,在人和因素中增加了一个最重要的砝码地位和权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小刘的前面,再加上其他因素,大刘就必然胜出了。二刘之间,成也人和,败也人和。有一句话,叫做“活着就是真理”,活着才能谈得上天时地利人和,人死了天时地利人和统统没用,大刘在经过漫长的等待迎来了他的天时、地利、人和,却没有进行高峰体验的命,令人唏嘘!四、张海书协主席的人选,舒同那样会写字的高官没有了,启功那样会写字的大师没有了,沈鹏那样会写字的学者找不到第二个了,邵宇、张飙那样的外行一大堆但试过两遍了不成功,刘正成影响力大曾是个人选但被搞掉了,板上钉钉的刘炳森天不假年,还有谁呀,没谁了,在各路诸侯中选吧!这就是张海的天时!差一步都不行,两年前他梦都不能梦到。张海没有地利,北京、浙江、江苏、辽宁、山东等等,河南比他们未见太大的地域优势。比起各路诸侯来张海具有一定的人和优势,这一点细说容易得罪人,就不说了。五、白谦慎说到天时地利人和,我又想起了一个典型的例子白谦慎!白出道早,八十年代就名满天下,还是北大国际政治专业毕业,具有良好的学术素养。他要是留在国内,天时、地利、人和齐备,肯定是当今书坛最重要的人物之一。但他去美国了,对书法而言,他地利没了,人和没了,在八九十年代通个国际长途都需要高额费用,看本大陆杂志都得等上两个月,他怎么维持他的人脉呢。而白在美国的这些年,正是国内书法家地位、收入、名望大幅上升的时期,与他同时出道的、比他晚的很多都成了名利双收的大腕小腕,他老人家却还在美利坚的图书馆里查资料呢好在这几年白先生在美国宽裕了,通讯也便捷了,白又有出众的才华和与众不同的思维,人脉开始聚拢,地域可以跨越,所以他影响力又开始迅速回升!

外国人写的中国史书研究类论文

自海通以还,新学渐兴,域外学术书籍译介遂成近代中国“输入学理,再造文明”(胡适语)之重要途径;而对外国学者中国史研究著述的译介,不仅有益于学术的繁荣发展,更有助于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因“身在此山”而形成的某些局限。但国外中国史研究林林总总,洋洋大观,几十年来(特别是近20年)对其译介虽多,终也只能是“取一瓢饮”,因此这种译介的态度和选择标准本身小而言之实际又是学术变迁的反映,大而言之甚至可说是时代、社会变化的一种折射,成为值得研究的对象。本文不拟对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的丰硕成果作全面研究述论,更非具体的书评书介,仅想对这种译介在不同时期的主要特点、对国内中国近代史研究的主要影响和意义等试作初步研究概述,难免挂一漏万,诚祈方家指正。(一)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并不仅仅是一种政权的更迭,而是从经济基础、社会结构到上层建筑深刻而全面的巨变,马克思列宁主义上升为国家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会影响经济基础,因此一种全面的社会变动要求一种全新的意识形态与之相应。“学术”属上层建筑.所以对旧有的学术进行“改造”就“势所必至”了。由于对中国近代历史的认识与中国革命关系重大,所以中国近代史研究中的马克思主义学派在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的革命战争年代就已相对成熟;但在原先的高等院校的知识分子中,这一时期占统治地位的一直是种种非马克思主义学派。这样,以前者改造后者,对资产阶级学术思想进行批判,自然成为这一领域的中心任务,对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自然也不可能离开这一中心任务。对此意图,当时出版的所有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几乎都有明确的说明。《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的“中译本序言”谈到之所以翻译此书一是因为该书的资料“有不小的利用价值”,但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因为它“一向被中外资产阶级学者奉为圭臬之作”,现在“不要忘记这些谬论在很长的一个时期中,曾经严重地毒害了中国的思想界。应该说在殖民主义理论的作品中,这部书是占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的,因而也就是反对殖民主义者所应该注意阅读的东西”。①丹涅特著《美国人在东亚》、莱特著《中国关税沿革史》、约瑟夫著《列强对华外交》、威罗贝著《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伯尔考维茨着《中国通与英国外交部》的译者“前言”或“后记”,都毫无例外地郑重声明了这一点。在当时百废俱兴的历史条件下,就数量而言,翻译出版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并不算多。但从学术研究的角度看,50年代组织选译的绝大多数著作的确代表了国外有关学术研究的一流水平,选书之精当与译品质量之高至今仍令人钦佩,此皆说明选译者眼光的不凡、学识的深厚与态度的严肃认真。例如,直到现在《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仍是被国内中外关系研究者引征最频的著作之一;《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一书在整体上仍未被超越……更有意义的是,当时代环境发生变化后,这些译著的学术性便立即显示出来,为一些相关学科在新时期的迅速发展打下一定基础。更值得注意的是,50年代初期对苏“一边倒”,各学科都在自身建设方面竞相翻译出版“苏联老大哥”的有关著作作为“教科书”,并奉为“典范”时,有关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却翻译出版极少,更无被视为“典范”之作。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在中国近代史学科中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派当时即已相对成熟,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理论体系、框架和方法,无需像其他不少学科那样匆忙照搬苏联的“教科书”。随着国内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发展,“阶级斗争”愈演愈烈,对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分析、批判言辞也日趋激烈,这种“译介”更明确被提到“了解敌情”、“兴无灭资”、“反帝反修”的程度。《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2卷)和《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近120万字,选译了从19世纪末叶以来,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仍有影响的英、美、法、德、日等国数十位资产阶级学者对中国近代社会性质、近代经济及文化问题、中外关系、农民战争、边疆危机、中国革命、国共斗争……等各方面有代表性的论述。在长达万言的“序言”中,选编者对近百年来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中国研究状况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对各种观点进行了严厉的政治批判,并进一步申明了编译的目的:“我们选译这些资料,即是为了了解敌情和提供反面教材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我们从这些资料里可以进一步认清学术思想领域内,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真面目,认识帝国主义通过文化侵略毒化中国人民的罪恶活动,借以激发我们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思想,积极参加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上主义的斗争,并且从斗争中清除资产阶级历史学在中国史学界的流毒和影响,壮大历史科学队伍,团结一切爱国的历史科学工作者,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新文化。”②十年“文革”特别是它的中后期,有关俄苏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在一片荒芜的学术园地中突然“一花独放”,翻译出版了一大批。这种“一花独放”,完全是由于“反修”斗争和中苏边境冲突的需要。齐赫文斯基主编的《中国近代史》的中译本“出版说明”写道:“本书炮制者以极其卑劣无耻的手法,全面、系统地伪造近代中国历史”,“恶毒诽谤攻击中国人民的伟大革命斗争和中国共产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这篇个到5000字的“说明”充满了“恬不知耻”、“疯狂攻击”、“秉承其主子出意旨”……这样一些几近谩骂的文字,并认定这部书的目的是“妄图否定毛主席关于中国近代史的一系列科学论断,否定毛主席为中国革命制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变中国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③当时的“时代精神”可说尽在其中。而有关中俄边境著述的译介更多,由于这些译著以资料、回忆录为主且限于本文篇幅,恕不细述。但是这些翻译为后来的中俄关系史研究打下了较为深厚的基础。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中美关系在1971年开始解冻,费正清的名著《美国与中国》也在“供有关部门研究中美关系时批判和参考之用”的名义下,由商务印书馆组织翻译出版。(二)“文革”结束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新时期的开始,沉寂已久的学术开始复苏,由于较长时期的自我封闭,学界对国外学术研究的了解尤其必要、急迫。这种形势,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介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客观条件,而开风气之先且成效最著的则为中的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国门初启的1980年创办的不定期刊物《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该刊编者在创刊号中明确表示其“目的在于及时介绍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情况,了解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动态,沟通中外学术交流”。承认“近年来,在中国近代史这个学术领域内,国外的研究工作发展较快”,“一些我们还未涉及的问题,国外也有了较深入的研究;国外还不时对我国近代史研究上的某些观点提出不同意见,进行商榷或争论。凡此种种,都需要我们及时了解,以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活跃学术空气,促进研究工作的发展”。“所收文章主要看其是否有新观点、新资料,或新进展,至于内容与观点正确与否,则不一定要求”。④从“了解敌情”、“反面教材”……到“沟通中外学术交流”、彼此平等地“进行商榷或争论”,承认自己多有不足、曾经“闭目塞听”……这种转变是巨大的、根本性的。这篇“编者的话”虽只短短400多字,但却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新时代的新精神,亦说明所谓新时期确非虚言泛论,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方方面面巨大的新变化。后人或许很难想象,这种平实如常的语言所说的本是最“平常下过”的道理、然而实际却是那样地“不平常”,因为它是那样地来之不易。这种态度,可说是新时期译介的代表。从1980年创刊到1995年终刊,《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15年来共出版27辑,发表了40O余篇近80O万字的译作。其中有国外学术期刊的论文翻译,也有著作摘译,文种涉及性、日、俄、法、德等诸多语种,以较快的速度、较为全面地向国内学术界介绍了外部世界的有关信息,对学术研究起了重要作用。对学术发展如此重要的刊物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个于几年前停刊,学界至今仍咸为惋惜。另外,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国外中共党史研究动态》从1990年创刊到1996年停刊,共出刊42期,也曾是了解国外有关学术发展的一个重要窗口。在最近20年中,有关译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其中影响较大的译丛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从1987年起出版“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丛”,陆续出版的有美国学者魏斐德著《大门口的陌生人——1839―1861年间华南的社会动乱》、孔飞力著《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从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费维恺著《中国早期工业化——盛宣怀(1844―1916)和官督商办企业》、陈锦江著《清末现代企业与官商关系》、施坚雅著《中国农村的市场和社会结构》、英国学者杨国伦著《英国对华政策(1895―1902)》、日本学者滨下武志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江苏人民出版社从1988年起陆续出版的“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与近代中国有关的译著有美国学者费正清、赖肖尔著《中国:传统与变革》、罗兹曼主编《中国的现代化》、格里德著《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中国革命中的自由主义(1917―1950》、郭颖颐著《中国现代思潮中的唯科学主义(1900―1950)》、史华兹著《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柯文著《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墨子刻著《摆脱困境——新儒学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进》、周锡瑞著《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杜赞专著《文化、权力与国家——190O―1942年的华北农村》、艾恺著《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张灏著《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1890一1907)》、任达著《新政革命与日本——中国,1898―1912》、周策纵著《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萧公权著《近代中国与新世界:康有为变法与大同思想研究》。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五四与现代中国”丛书收有译著《五四:文化的阐释与评价——西方学者论五四》、美国学者施瓦支(舒衡哲)著《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子与五四遗产》、张灏著《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纪文勋著《现代中国的思想遗产——民主主义与权威主义》、日本学者近藤邦康著《救亡与传统》。其他译著更是难以胜数,对不同专业领域都有相当的影响。通论性的主要有费正清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两卷)、《剑桥中华民国史》(两卷),另外费氏的《美国与中国》不断重印,《费正清集》、伟大的中国革命(1800―1985)》、《费正清自传》和《费正清看中国》等都翻译出版。还有美国学者石约翰著《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史景迁著《天安门》、柯文著《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以及日本学者沟口雄三著《日本人视野中的中国学》等。经济史方面主要有美国学者郝延平著《中国近代商业革命》、《十九世纪的中国买办——东西间桥梁》、刘广京著《英美航运势力在华的竞争(1862―1874)》、日本学者中村哲著《近代东亚经济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美国学者珀金斯著《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黄宗智著《华北的小农经济与社会变迁》、《长江三角洲小农家庭与乡村发展》、《中国农村的过密化与现代化》、杨格著《近百年来上海政治经济史(1842―1937)》、法国学者白吉尔著《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1911―1937)》等。政治、军事、社会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周锡瑞著《改良与革命——辛亥革命在两湖》、易劳逸著《1927―1937年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流产的革命》、胡素珊著《中国的内战》、齐锡生著《中国的军阀政治(1916―1928)》、小科布尔著《江浙财阀与国民政府(1927―1937)》、鲍威尔著《中国军事力量的兴起(1895―1912)》、施坚雅著《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英国学者贝思飞著《民国时期的土匪》、加拿大学者陈志让著《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苏联学者卡尔图诺娃著《加伦在中国,1924―1927》、切列潘诺夫著《中国国民革命军的北伐》、贾比才等著《中国革命与苏联顾问》、论文集《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苏联学者论文选译》等。有关中外关系史的译著主要有英国学者季南著《英国对华外交(1880―1885)》、美国学者李约翰著《清帝逊位与列强(1908―1912)》、威维尔著《美国与中国:财政和外交研究(1906―1913)》、柯里著《伍德罗·威尔逊与远东政策(1913―1921)》、塔克曼著《史迪威与美国在华经验(1911―1945)》、菲斯著《中国的纠葛——从珍珠港事变到马歇尔使华美国在中国的努力》、科尔著《炮舰与海军陆战队——美国海军在中国(1925―1928)》、沙勒著《美国十字军在中国(1938―1945)》、柯伟林著《蒋介石政府与纳粹德国》、包瑞德著《美军观察组在延安》、布赖克福特著《卡尔逊与中国》、凯恩著《美国政治中的“院外援华集团”》、孔华润著《美国对中国的反应》、谢伟思著《美国对华政策(1944―1945)》、日本学者藤村道生著《日清战争》、苏联学者鲍里索夫等著《苏中关系》等。思想文化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伯纳尔著《一九○七年以前中国的社会主义思潮》、林毓生著《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卢茨著《中国教会大学史》、日本学者实藤惠秀著《中国人留学日本史》、法国学者卫青心著《法国对华传教政策——清末五口通商和传教自由(1842―1856)》(两卷)等。人物研究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德雷克著《徐继畲及其〈瀛寰志略〉》、史扶邻著《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薛君度著《黄兴与中国革命》、麦柯马克著《张作霖在东北》、日本学者松本一男著《张学良》、苏联学者普里马科夫著《冯玉祥与国民军》、英国学者施拉姆著《毛泽东》、美国学者特里尔著《毛泽东传》、迈斯纳著《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周明之著《胡适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选择》、弗思著《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等。以上仅是一个极为粗略的鸟瞰,但从中却足可看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在这20年中的繁荣盛况,确实起到了“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沟通中外学术交流”的作用,对这期间中国近代史学界学术的活跃和发展起了不能忽视的推动作用。(三)这期间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的影响、促进是多方面的。当然,学术的变化、各种新观点的产生总体而言自有更为深刻的社会与学术自身的背景和原因,这种“译介”只是其中因素之一。但由于本文的任务只是分析这种“译介”的作用,不必对其他背景与原因作深入探讨与详细论述,故祈读者勿因此而以为笔者认为新时期的种种新观点完全是这种“译介”外在作用的结果;同样,对各种新观点本身的具体分析、深入研究和评判也不是本文的任务。故本文亦仅限于客观论述“译介”对各种新观点的影响和作用。大体而言,这种影响有以下几个方面:新时期中国近代史研究中一个引人注目、也引起激烈争论的观点是从现代化(本文中“现代化”与“近代化”二词意义相同,根据行文需要选择使用)的角度,而不仅仅或主要不是从阶级斗争、民族斗争的角度来看待中国近代史。“海外中国研究”丛书的“总序”明确表示:“故步自封,不跳出自家的文化圈子,透过强烈的反差去思量自身,中华文明将难以找到进入其现代形态的入口”。“收入本丛书的译著,大多从各自的不同角度、不同领域接触到中国现代化的问题”。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以费正清为代表的“西方冲击一中国反应”模式是西方中国近代史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派。这一模式认为“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中国近代的历史尤其是现代化史的动力完全来自外部的刺激和挑战,因此“19世纪之前使得中国如此伟大的东西,恰恰被证明也就是后来严重地阻碍着中国实现现代化转换的东西”。“中国作为‘中央之国’,其自我独立的政治和文化运转体系,以长期未受到外来挑战而闻名于世”。但也因此“直到现代挑战不可避免地降落到它的大门口之时,都未能领悟到这种挑战的性质”,因而错过了现代化的时机。⑤新观点也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从中国近代自身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探讨现代化受挫的原因;同时对西方的侵略带来的不同(广义的)文化的“碰撞”以及这种“碰撞”引起的中国社会的变化等作了不同以往的结论。在现代化理论框架中,洋务运动自然成为“中国早期工业化”的一个重要阶段,而兴办洋务的最初动机则无足轻重,也因此才会在80年代形成洋务运动研究热。同样,一些研究者对民国时期尤其是抗战前的经济状况也作了更为客观的研究。近代中国的“市民社会”、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公共领域等是近些年美国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并有激烈的争论,而近年中国的有关研究,如对晚清商会、自治社团或组织、地方精英、公共机构等方面的研究成果甚丰,明显受此影响与启发。甚至对近代中国“市民社会”这种观念提出质疑、反对意见的,其基本“理论资源”也还是来自美国学界的不同观点,亦见其影响之深。由于主要地不是从阶级斗争或民族斗争而是从中西文化冲突、互补(在近代中国实际几乎是西方文化向中国文化的单向流动)的角度出发,不少研究者更侧重于“买办”、“租界”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与意义。同样,传教士、教会学校在中国现代化过程中所起的积极作用,主要是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近年也得到更多的强调与重视。文化与社会的关系或曰文化背后的社会意义,是近些年来在西方兴起的一种新的学术观点、方法和思潮,《义和团运动的起源》和《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便是这种新范式在中国近代史研究领域的代表作。前者对19世纪山东省的社会、经济结构作了区域性分析,尤其是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对鲁西北地区的民间文化,如社戏、话本、宗教、庙会、集市、尚武传统、中西文化冲突的历史等都作了细致的研究。在此基础上,作者认为义和团运动的爆发是鲁西北的社会经济结构与文化传统之间由多种原因“互动”的结果。后者力图打通历史学与社会学的间隔,从“大众文化”的角度,提出了“权力的文化网络”等新概念,以华北农村为例,详细论证了国家权力是如何通过种种渠道,诸如商业团体、庙会组织、宗教、神话等深入社会底层的,如“龙王庙”的实际意义是掌管水资源的分配,乡绅关注“关帝庙”是将其。既作为国家的守护神又作为地方的保护者。这两本书对近年来国内的有关研究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如传统文化与义和团的关系,庙会的社会文化意义、功能都受到研究者的重视。在中外关系史研究中,一些研究者认为中国被纳入近代国际体系的过程当然是国家主权受侵犯的过程,是被殖民的过程,但同时也是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破除“华夏中心”的过程,是外交近代化,即近代外交观念、制度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几十年前的“侵华史”已渐为现在更加中性的“中外关系史”所取代,虽只一名之兴替,却也可略窥学术之变化,表明研究的“理论预设”今昔已有所下同。在思想史研究方面,以前未获研究的“唯科学本义”开始被研究者注意,对自由主义及其代表人物的研究更加客观,已从“政治批判”转入“学术研究”,这反映出“译介”的影响。《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了与五四遗产》一书中对“启蒙”与“救亡”关系的探讨,使中国思想、学术界深受启发。从70年代后期起,美国的中国史研究中“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的模式渐为新的现代化理论所取代,即“现代”从“传统”中发展而来,应更加注重承继、利用种种传统资源。《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一书更侧重对近代中国,尤其是五四时期“激烈”“全面”反传统思想的负面作用进行分析,在80年代中后期“文化热”、“激烈反传统”思潮再度产生的背景下,该书的翻译出版确引人注目,作者可能也未想到,该书实际为90年代因种种原因而异军突起的“文化保守主义”作了重要的理论铺垫。在人物研究方面,《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将孙中山个人与社会环境紧密结合起来考察,突破了以往人们讥称的“孙中心”框框。《黄兴与中国革命》一书对以往注意不够的黄兴与辛亥革命的关系作了细致的研究,引起了有益的探讨,促进了有关研究的深化。而且,以上两书均在国门初启时翻译出版,当时也更引人注目。《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一书对李大钊思想与民粹主义的关系作了深刻的研究和分析,启发了关于民粹主义对中共其他领导人思想影响的研究,这种研究直到现在仍引起热烈的争论。相对于国内的人物研究以前主要集中于政治人物,国外对“文化人物”的研究一直比较重视,如对梁漱溟、丁文江、钱穆、洪业等都有研究专著,这些专著的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有着明显的推动作用。简言之,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一样走过了曲折发展的过程,现在确可说是百花齐放。但在这种繁荣之下却仍有不能忽视的隐忧,即译作的质量有每况愈下之势,一些错译、误译反而起了学术的“误导”作用,倘长此以往,会使人对所有“译介”的准确性都产生怀疑,终将使这种学术发展必不可少的“译介”本身受到严重损害。提高译作质量,是译介者的当务之急。当然,每个研究者都必须面对的挑战是,在如此多样化的译作面前如何能真正撷其精华而不是食洋不化,机械照搬。而这,却是更加艰难,也更加重要的。注释:本文写作中承蒙曾学白女士帮助搜集部分资料,谨表谢忱。① 邵循山:“中译本序言”,〔美〕马士著,张汇文等译:《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1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1―2页。该书第2卷、第3卷均为张汇文等译,分别由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8年、商务印书馆1960年出版。②“序言”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资料编译组编译:《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卷,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10―14页。③ “出版说明”,〔苏〕齐赫文斯基上编,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北京大学历史系、北京大学俄语系翻译小组译:《中南近代史》上、下册,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4年版,第1―6页。④ “编者的话”,《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第1辑,中国主会科学出版社198O年版。⑤ 〔美〕罗兹曼主编、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比较现代化”课题组译:《中国的现代化》,江苏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669页。原载 1999年第5期《近代史研究》

在中国搞古生物化石研究的学者,应该不会忘了1923年,因为在1923年中国古生物学研究开始真正起步了,首先,1923年11月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曾经在中国工作几十年并最终安葬在中国的葛利普教授在当时的热河省凌源进行化石考古和挖掘工作,命名了当时凌源含狼鳍鱼的地层为“热河系”;1928年他进而提出“热河动物群”之名。从此经过百年的考古发现和研究“热河生物群”早已名扬天下。美国地质学家葛利普教授 1923年诞生了中国地质古生物学家最早发表的古生物学学术文章,它就是北京大学地系教授李四光于1923年12月在英文版《中国地质学会志》Bull. Geol. China)的第2卷3-4合期上发表了《鉴定䗴类的图解法及其对华北䗴科研究的一些结果》一文。 在李四光的文中有属种的拉丁文名称,有化石特征的详细描述、比较、讨论,有产地层位的具体记载,有图版和图版说明。该文首先叙述了这类属于原生动物门有孔虫纲化石的特征,其外形像一纺锤(纺织机上的线筒),因此叫它“纺锤虫”。李四光根据中文古代纺锤称为“筳”,在它左边加了一个“形旁”——“虫”,而右边的“筳”是声旁,两者合起来组成了一个形声字——“䗴”,李四光所造的这个字,从那时起就在中国古生物学界沿用至今。论文对8个种及变种都做了描述,并有两个图版(共19个薄片的相片)加以表示。论文记载这些种产自直隶(河北)、山西、山东、河南、甘肃诸省的十多个地点,含化石层层数最少为一层,最多达4层(山西阳泉)。论文将这些种与国外各地之链作了对比,认为它们都属于上石炭统——太原统(相当于乌拉尔统)。 另外,在1923年12月出版的农商部地质调查所《地质汇报》第5号第2册("Bull. Geol. Surv. China,”)上有一篇中国地质学家周赞衡写的题为“山东白垩纪之植物化石”(“A Preliminary Note on some Younger Mesozoic Plants fromShantung")的论文,文中描述了产自山东下白垩统的如下植物化石属共计7属11种(其中1旧种,4新种,2相似种,4未定种)。有两页图版,为手描图。李四光和周赞衡的文章发表几乎是同时的,可以并列称为“中国人最早发表的古生物学学术文章。 另外在1923年5月中国古脊椎动物学的奠基者和领路人德日进与桑志华在宁夏灵武水洞沟发现更新世晚期化石群,包括哺乳动物、鸟类及旧石器等,称为“水洞沟文化”。 另外,中国地质古生物学家所写的第一部古生物学专著应该是1924年12月孙云铸发表于《中国古生物志》乙种第1号第4册的论著,题目是《中国北部寒武纪动物化石》这标志着中国古生物学家也能从事深入的古生物鉴定和研究,写出大部头的著作。该书首先简述了中国北方,主要是华北的直隶(河北)省、东北的奉天(辽宁)省和山东省泰安地区与张夏地区的寒武纪地层。其实早在1920年葛利普刚到中国,就在《地质汇报》第2号上发表了两篇古生物学论文,一篇是“中国二叠纪新发现之阔翅类化石”,另一篇是“直隶开平之下二叠纪动物化石”。在前一篇论文中,描述了一个阔翅类昆虫的新种——Eurypte(Anthraconectes?)chinensi(.)。在后一篇论文中,描述了苔鲜动物的Polypora属。这应该是中国发表的最早的两篇古生物学论文了 这里介绍一下葛利普,葛利普(1870-1946)是德裔美国地质学家、古生物学家、地层学家。葛利普是一专多能的地质学家,他一生发表近300种学术著作,当时已经50岁的葛利普辞别故园与妻女,于1920年来到中国,任农商部地质调查所古生物室主任,兼北京大学地质系古生物学教授。北洋政府成立中央研究院之后,他1929年任中央研究院地质研究所通讯研究员。1934年任北京大学地质系系主任,从此他为中国地质事业以及古生物研究事业贡献了后半生。 1922年2月3日中国地质学会在北京成立,学会的刊物是《中国地质学会志》,许多古生物学研究论文在这一刊物上发表。该年4月葛利普在中国地质学会的会议上宣读“论震旦纪”的论文,这是对震旦系的第一次全面总结。《中国古生物志》创刊,出版了甲种第一号第一册“南满第三纪初期之植物化石”(傅兰林著),乙种第一号第一册(总第一号)“中国北部奥陶纪动物化石”(葛利普著)和第二号第一册“四射珊瑚化石”(葛利普著)。傅兰林和葛利普是外国人,虽然在中国受中国政府邀请搞研究, 他 们发表的论文是职务行为,这也属于中国发表的最早的几篇古生物学论文。 中国出版的第一部古生物学专著是1922年4月,葛利普的古生物学专著《中国北部奥陶纪动物化石》,以《中国古生物志》乙种第1号第1册的形式出版。葛利普受聘为北京大学的地质系古生物学教授、农商部地质调查所古生物研究室主任,是在中国土地上为中国地质古生物科学事业而工作的,他的研究成果也作为该所的系列出版物而问世,所以,他以上两篇文章和一部专著的出版就标志着中国地质古生物科学事业的发端。李四光说起葛利普他还有以下不朽的成就,比如著名的周口店北京人遗址现在仍在挖掘,人们仍然在不断寻找那丢失的北京猿人头盖骨。而葛利普教授恰是“北京人 (Peking Man) ”的起名者, 当年周口店发现人类化石的消息,之所以能迅速传遍全世界,与这一简单易记的名称是分不开的。第二中国的古生物学者不断在国外权威杂志《自然》、《科学》等杂志上发表根据在辽西发现的恐龙化石的研究成果,而这不能不追溯到葛利普教授早期提出的“热河动物群”。” 1928 年,美国著名地质古生物学家葛利普教授出版了一部科学巨著--《中国地质史》 ( Stratigraphy of China 直译为《中国地层学》 ) 。在这部书里, 他第一次提出了"热河动物群"这一名词, 用来代表分布于东亚狼鳍鱼岩系的综合化石群。 第三在 2005 年整修后重新开馆的中国地质博物馆里, 也陈列着葛利普先生鉴定 的 化 石 (Gymnosolen Grabau,Age: Precambrian, Locality: Jinzhou,Liaoning Province 葛利普裸枝叠层石, 时代: 前寒武纪, 产地: 辽宁金州)第四中国浙江省长兴县人民塑造了一个葛利普教授的塑像, 放在长兴“金钉子”博物馆里。 这是因为葛利普教授在1931 年确定了“长兴灰岩”地层, 它是“二叠系到三叠系地质连续剖面”的代名词。 此后“长兴灰岩”, 成为地质学上一个专用名词,从而载入国际地层学史册,并得到世界公认。 2001 年 3 月,国际地科联过投票,正式将浙江长兴灰岩的 D 剖面确定为全球二叠--三叠系界线层型及点(英文简称"金钉子")。长兴“金钉子” 是地球史上最重要的断代界线之一, 也是地球 历史 上六次生物大灭绝中最大的一次绝灭事件和全球变化相联系的点位,2001 年 3 月被国际地质科学联合会正式确定为全球对比标准点位。其意义相当于大英博物馆的铂金米达尺,成了世界标准。第五在美国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网站上可以查到月球上以葛利普命名了“葛利普背侧”,一个在月亮上的山脊。葛利普教授逝世已经多年,人们仍然在不在美国国家航空和宇宙航行局网站上可以查到月球上以葛利普命名了“葛利普背侧”,一个在月亮上的山脊。 在北京大学地质系学习的中国地质学先驱之一朱森曾经回忆著名的美籍地质学家A. W. 葛利普 (Grabau) 为他们讲授古生物学、葛利普老师不仅学问渊博,而且待人诚恳,使他们受到很大的教益,他们不仅重视课堂学习而且躬行实践,重视野外现场考察。北京西山是他们实习的重要基地。葛利普、翁文灏曾带他们去热河实习。 有媒体报道:1923年11月初,中国的东北大地被层银白色包裹得分外妖娆,早晨的屋檐下还挂着晶莹的冰柱。在这个时节,从来没有考察队进人热河省进行野外发掘工作。而北京大学的一支小型地质野外考察队此时却悄然抵达此地。他们由葛利普教授和翁文灏带队,乘着吉普车,向热河省凌源县进发。葛利普是国际上大名鼎鼎的地质学家,他此行是为了考察1880年由法国鱼类学家索瓦士研究的发现于此地的狼鳍鱼化石的地层。在凌源附近的山头,葛利普发现并采集了大量狼鳍鱼与尾类蜉蝣化石,但并无其他斩获。辽西化石群1923年,葛利普在《中国地质学》中,把当时热河省凌源县附近含化石的地层定名为热河系。1928年,他又提出了“热河动物群”的名称,用来代表分布于东亚狼鳍鱼岩系的综合动物化石群。后来, 中国的顾知微院士把与热河动物群同时期的植物群也包括进来,统称为热河生物群。

怎么发给你?

自海通以还,新学渐兴,域外学术书籍译介遂成近代中国“输入学理,再造文明”(胡适语)之重要途径;而对外国学者中国史研究著述的译介,不仅有益于学术的繁荣发展,更有助于我们在一定程度上克服因“身在此山”而形成的某些局限。但国外中国史研究林林总总,洋洋大观,几十年来(特别是近20年)对其译介虽多,终也只能是“取一瓢饮”,因此这种译介的态度和选择标准本身小而言之实际又是学术变迁的反映,大而言之甚至可说是时代、社会变化的一种折射,成为值得研究的对象。本文不拟对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的丰硕成果作全面研究述论,更非具体的书评书介,仅想对这种译介在不同时期的主要特点、对国内中国近代史研究的主要影响和意义等试作初步研究概述,难免挂一漏万,诚祈方家指正。 (一)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并不仅仅是一种政权的更迭,而是从经济基础、社会结构到上层建筑深刻而全面的巨变,马克思列宁主义上升为国家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上层建筑反过来又会影响经济基础,因此一种全面的社会变动要求一种全新的意识形态与之相应。“学术”属上层建筑.所以对旧有的学术进行“改造”就“势所必至”了。由于对中国近代历史的认识与中国革命关系重大,所以中国近代史研究中的马克思主义学派在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的革命战争年代就已相对成熟;但在原先的高等院校的知识分子中,这一时期占统治地位的一直是种种非马克思主义学派。这样,以前者改造后者,对资产阶级学术思想进行批判,自然成为这一领域的中心任务,对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自然也不可能离开这一中心任务。 对此意图,当时出版的所有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几乎都有明确的说明。《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的“中译本序言”谈到之所以翻译此书一是因为该书的资料“有不小的利用价值”,但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因为它“一向被中外资产阶级学者奉为圭臬之作”,现在“不要忘记这些谬论在很长的一个时期中,曾经严重地毒害了中国的思想界。应该说在殖民主义理论的作品中,这部书是占着非常重要的地位的,因而也就是反对殖民主义者所应该注意阅读的东西”。①丹涅特著《美国人在东亚》、莱特著《中国关税沿革史》、约瑟夫著《列强对华外交》、威罗贝著《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伯尔考维茨着《中国通与英国外交部》的译者“前言”或“后记”,都毫无例外地郑重声明了这一点。 在当时百废俱兴的历史条件下,就数量而言,翻译出版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并不算多。但从学术研究的角度看,50年代组织选译的绝大多数著作的确代表了国外有关学术研究的一流水平,选书之精当与译品质量之高至今仍令人钦佩,此皆说明选译者眼光的不凡、学识的深厚与态度的严肃认真。例如,直到现在《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仍是被国内中外关系研究者引征最频的著作之一;《外人在华特权和利益》一书在整体上仍未被超越……更有意义的是,当时代环境发生变化后,这些译著的学术性便立即显示出来,为一些相关学科在新时期的迅速发展打下一定基础。 更值得注意的是,50年代初期对苏“一边倒”,各学科都在自身建设方面竞相翻译出版“苏联老大哥”的有关著作作为“教科书”,并奉为“典范”时,有关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却翻译出版极少,更无被视为“典范”之作。这也从一个方面说明在中国近代史学科中中国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学派当时即已相对成熟,已基本形成了自己的理论体系、框架和方法,无需像其他不少学科那样匆忙照搬苏联的“教科书”。 随着国内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发展,“阶级斗争”愈演愈烈,对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分析、批判言辞也日趋激烈,这种“译介”更明确被提到“了解敌情”、“兴无灭资”、“反帝反修”的程度。《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2卷)和《外国资产阶级对于中国现代史的看法》近120万字,选译了从19世纪末叶以来,尤其是近几十年来仍有影响的英、美、法、德、日等国数十位资产阶级学者对中国近代社会性质、近代经济及文化问题、中外关系、农民战争、边疆危机、中国革命、国共斗争……等各方面有代表性的论述。在长达万言的“序言”中,选编者对近百年来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中国研究状况进行了高度的概括,对各种观点进行了严厉的政治批判,并进一步申明了编译的目的:“我们选译这些资料,即是为了了解敌情和提供反面教材进行兴无灭资的斗争。我们从这些资料里可以进一步认清学术思想领域内,外国资产阶级学者的真面目,认识帝国主义通过文化侵略毒化中国人民的罪恶活动,借以激发我们民族自尊心和爱国主义思想,积极参加反对帝国主义和现代修上主义的斗争,并且从斗争中清除资产阶级历史学在中国史学界的流毒和影响,壮大历史科学队伍,团结一切爱国的历史科学工作者,共同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新文化。”② 十年“文革”特别是它的中后期,有关俄苏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著作在一片荒芜的学术园地中突然“一花独放”,翻译出版了一大批。这种“一花独放”,完全是由于“反修”斗争和中苏边境冲突的需要。齐赫文斯基主编的《中国近代史》的中译本“出版说明”写道:“本书炮制者以极其卑劣无耻的手法,全面、系统地伪造近代中国历史”,“恶毒诽谤攻击中国人民的伟大革命斗争和中国共产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这篇个到5000字的“说明”充满了“恬不知耻”、“疯狂攻击”、“秉承其主子出意旨”……这样一些几近谩骂的文字,并认定这部书的目的是“妄图否定毛主席关于中国近代史的一系列科学论断,否定毛主席为中国革命制定的马列主义正确路线”,“变中国为苏修社会帝国主义的殖民地”。③当时的“时代精神”可说尽在其中。而有关中俄边境著述的译介更多,由于这些译著以资料、回忆录为主且限于本文篇幅,恕不细述。但是这些翻译为后来的中俄关系史研究打下了较为深厚的基础。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由于中美关系在1971年开始解冻,费正清的名著《美国与中国》也在“供有关部门研究中美关系时批判和参考之用”的名义下,由商务印书馆组织翻译出版。 (二) “文革”结束后,随着改革开放的新时期的开始,沉寂已久的学术开始复苏,由于较长时期的自我封闭,学界对国外学术研究的了解尤其必要、急迫。这种形势,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介的繁荣发展提供了客观条件,而开风气之先且成效最著的则为中的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在国门初启的1980年创办的不定期刊物《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 该刊编者在创刊号中明确表示其“目的在于及时介绍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情况,了解外国研究中国近代史的动态,沟通中外学术交流”。承认“近年来,在中国近代史这个学术领域内,国外的研究工作发展较快”,“一些我们还未涉及的问题,国外也有了较深入的研究;国外还不时对我国近代史研究上的某些观点提出不同意见,进行商榷或争论。凡此种种,都需要我们及时了解,以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活跃学术空气,促进研究工作的发展”。“所收文章主要看其是否有新观点、新资料,或新进展,至于内容与观点正确与否,则不一定要求”。④从“了解敌情”、“反面教材”……到“沟通中外学术交流”、彼此平等地“进行商榷或争论”,承认自己多有不足、曾经“闭目塞听”……这种转变是巨大的、根本性的。这篇“编者的话”虽只短短400多字,但却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新时代的新精神,亦说明所谓新时期确非虚言泛论,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方方面面巨大的新变化。后人或许很难想象,这种平实如常的语言所说的本是最“平常下过”的道理、然而实际却是那样地“不平常”,因为它是那样地来之不易。这种态度,可说是新时期译介的代表。从1980年创刊到1995年终刊,《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15年来共出版27辑,发表了40O余篇近80O万字的译作。其中有国外学术期刊的论文翻译,也有著作摘译,文种涉及性、日、俄、法、德等诸多语种,以较快的速度、较为全面地向国内学术界介绍了外部世界的有关信息,对学术研究起了重要作用。对学术发展如此重要的刊物却因种种原因不得个于几年前停刊,学界至今仍咸为惋惜。另外,由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主办的《国外中共党史研究动态》从1990年创刊到1996年停刊,共出刊42期,也曾是了解国外有关学术发展的一个重要窗口。 在最近20年中,有关译介越来越多,越来越快,其中影响较大的译丛有: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从1987年起出版“中国近代史研究译丛”,陆续出版的有美国学者魏斐德著《大门口的陌生人——1839―1861年间华南的社会动乱》、孔飞力著《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从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费维恺著《中国早期工业化——盛宣怀(1844―1916)和官督商办企业》、陈锦江著《清末现代企业与官商关系》、施坚雅著《中国农村的市场和社会结构》、英国学者杨国伦著《英国对华政策(1895―1902)》、日本学者滨下武志著《近代中国的国际契机——朝贡贸易体系与近代亚洲经济圈》。 江苏人民出版社从1988年起陆续出版的“海外中国研究丛书”中与近代中国有关的译著有美国学者费正清、赖肖尔著《中国:传统与变革》、罗兹曼主编《中国的现代化》、格里德著《胡适与中国的文艺复兴——中国革命中的自由主义(1917―1950》、郭颖颐著《中国现代思潮中的唯科学主义(1900―1950)》、史华兹著《寻求富强:严复与西方》、柯文著《在传统与现代性之间:王韬与晚清改革》、墨子刻著《摆脱困境——新儒学与中国政治文化的演进》、周锡瑞著《义和团运动的起源》、杜赞专著《文化、权力与国家——190O―1942年的华北农村》、艾恺著《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张灏著《梁启超与中国思想的过渡(1890一1907)》、任达著《新政革命与日本——中国,1898―1912》、周策纵著《五四运动:现代中国的思想革命》、萧公权著《近代中国与新世界:康有为变法与大同思想研究》。 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出版的“五四与现代中国”丛书收有译著《五四:文化的阐释与评价——西方学者论五四》、美国学者施瓦支(舒衡哲)著《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子与五四遗产》、张灏著《危机中的中国知识分子》、纪文勋著《现代中国的思想遗产——民主主义与权威主义》、日本学者近藤邦康著《救亡与传统》。 其他译著更是难以胜数,对不同专业领域都有相当的影响。 通论性的主要有费正清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两卷)、《剑桥中华民国史》(两卷),另外费氏的《美国与中国》不断重印,《费正清集》、伟大的中国革命(1800―1985)》、《费正清自传》和《费正清看中国》等都翻译出版。还有美国学者石约翰著《中国革命的历史透视》、史景迁著《天安门》、柯文著《在中国发现历史——中国中心观在美国的兴起》,以及日本学者沟口雄三著《日本人视野中的中国学》等。 经济史方面主要有美国学者郝延平著《中国近代商业革命》、《十九世纪的中国买办——东西间桥梁》、刘广京著《英美航运势力在华的竞争(1862―1874)》、日本学者中村哲著《近代东亚经济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美国学者珀金斯著《中国农业的发展——1368―1968》、黄宗智著《华北的小农经济与社会变迁》、《长江三角洲小农家庭与乡村发展》、《中国农村的过密化与现代化》、杨格著《近百年来上海政治经济史(1842―1937)》、法国学者白吉尔著《中国资产阶级的黄金时代(1911―1937)》等。 政治、军事、社会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周锡瑞著《改良与革命——辛亥革命在两湖》、易劳逸著《1927―1937年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流产的革命》、胡素珊著《中国的内战》、齐锡生著《中国的军阀政治(1916―1928)》、小科布尔著《江浙财阀与国民政府(1927―1937)》、鲍威尔著《中国军事力量的兴起(1895―1912)》、施坚雅著《中国封建社会晚期城市研究》、英国学者贝思飞著《民国时期的土匪》、加拿大学者陈志让著《军绅政权——近代中国的军阀时期》、苏联学者卡尔图诺娃著《加伦在中国,1924―1927》、切列潘诺夫著《中国国民革命军的北伐》、贾比才等著《中国革命与苏联顾问》、论文集《共产国际与中国革命——苏联学者论文选译》等。 有关中外关系史的译著主要有英国学者季南著《英国对华外交(1880―1885)》、美国学者李约翰著《清帝逊位与列强(1908―1912)》、威维尔著《美国与中国:财政和外交研究(1906―1913)》、柯里著《伍德罗·威尔逊与远东政策(1913―1921)》、塔克曼著《史迪威与美国在华经验(1911―1945)》、菲斯著《中国的纠葛——从珍珠港事变到马歇尔使华美国在中国的努力》、科尔著《炮舰与海军陆战队——美国海军在中国(1925―1928)》、沙勒著《美国十字军在中国(1938―1945)》、柯伟林著《蒋介石政府与纳粹德国》、包瑞德著《美军观察组在延安》、布赖克福特著《卡尔逊与中国》、凯恩著《美国政治中的“院外援华集团”》、孔华润著《美国对中国的反应》、谢伟思著《美国对华政策(1944―1945)》、日本学者藤村道生著《日清战争》、苏联学者鲍里索夫等著《苏中关系》等。 思想文化史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伯纳尔著《一九○七年以前中国的社会主义思潮》、林毓生著《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卢茨著《中国教会大学史》、日本学者实藤惠秀著《中国人留学日本史》、法国学者卫青心著《法国对华传教政策——清末五口通商和传教自由(1842―1856)》(两卷)等。 人物研究方面的译著主要有美国学者德雷克著《徐继畲及其〈瀛寰志略〉》、史扶邻著《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薛君度著《黄兴与中国革命》、麦柯马克著《张作霖在东北》、日本学者松本一男著《张学良》、苏联学者普里马科夫著《冯玉祥与国民军》、英国学者施拉姆著《毛泽东》、美国学者特里尔著《毛泽东传》、迈斯纳著《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周明之著《胡适与中国现代知识分子的选择》、弗思著《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等。 以上仅是一个极为粗略的鸟瞰,但从中却足可看出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在这20年中的繁荣盛况,确实起到了“改变闭目塞听的状况”、“沟通中外学术交流”的作用,对这期间中国近代史学界学术的活跃和发展起了不能忽视的推动作用。 (三) 这期间的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的影响、促进是多方面的。当然,学术的变化、各种新观点的产生总体而言自有更为深刻的社会与学术自身的背景和原因,这种“译介”只是其中因素之一。但由于本文的任务只是分析这种“译介”的作用,不必对其他背景与原因作深入探讨与详细论述,故祈读者勿因此而以为笔者认为新时期的种种新观点完全是这种“译介”外在作用的结果;同样,对各种新观点本身的具体分析、深入研究和评判也不是本文的任务。故本文亦仅限于客观论述“译介”对各种新观点的影响和作用。大体而言,这种影响有以下几个方面: 新时期中国近代史研究中一个引人注目、也引起激烈争论的观点是从现代化(本文中“现代化”与“近代化”二词意义相同,根据行文需要选择使用)的角度,而不仅仅或主要不是从阶级斗争、民族斗争的角度来看待中国近代史。“海外中国研究”丛书的“总序”明确表示:“故步自封,不跳出自家的文化圈子,透过强烈的反差去思量自身,中华文明将难以找到进入其现代形态的入口”。“收入本丛书的译著,大多从各自的不同角度、不同领域接触到中国现代化的问题”。在很长的一个时期内,以费正清为代表的“西方冲击一中国反应”模式是西方中国近代史研究中占主导地位的学派。这一模式认为“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中国近代的历史尤其是现代化史的动力完全来自外部的刺激和挑战,因此“19世纪之前使得中国如此伟大的东西,恰恰被证明也就是后来严重地阻碍着中国实现现代化转换的东西”。“中国作为‘中央之国’,其自我独立的政治和文化运转体系,以长期未受到外来挑战而闻名于世”。但也因此“直到现代挑战不可避免地降落到它的大门口之时,都未能领悟到这种挑战的性质”,因而错过了现代化的时机。⑤新观点也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从中国近代自身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探讨现代化受挫的原因;同时对西方的侵略带来的不同(广义的)文化的“碰撞”以及这种“碰撞”引起的中国社会的变化等作了不同以往的结论。在现代化理论框架中,洋务运动自然成为“中国早期工业化”的一个重要阶段,而兴办洋务的最初动机则无足轻重,也因此才会在80年代形成洋务运动研究热。同样,一些研究者对民国时期尤其是抗战前的经济状况也作了更为客观的研究。 近代中国的“市民社会”、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公共领域等是近些年美国学界的一个研究热点,并有激烈的争论,而近年中国的有关研究,如对晚清商会、自治社团或组织、地方精英、公共机构等方面的研究成果甚丰,明显受此影响与启发。甚至对近代中国“市民社会”这种观念提出质疑、反对意见的,其基本“理论资源”也还是来自美国学界的不同观点,亦见其影响之深。 由于主要地不是从阶级斗争或民族斗争而是从中西文化冲突、互补(在近代中国实际几乎是西方文化向中国文化的单向流动)的角度出发,不少研究者更侧重于“买办”、“租界”在东西方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与意义。同样,传教士、教会学校在中国现代化过程中所起的积极作用,主要是传播近代科学文化知识,近年也得到更多的强调与重视。文化与社会的关系或曰文化背后的社会意义,是近些年来在西方兴起的一种新的学术观点、方法和思潮,《义和团运动的起源》和《文化、权力与国家——1900―1942年的华北农村》便是这种新范式在中国近代史研究领域的代表作。前者对19世纪山东省的社会、经济结构作了区域性分析,尤其是用文化人类学的方法对鲁西北地区的民间文化,如社戏、话本、宗教、庙会、集市、尚武传统、中西文化冲突的历史等都作了细致的研究。在此基础上,作者认为义和团运动的爆发是鲁西北的社会经济结构与文化传统之间由多种原因“互动”的结果。后者力图打通历史学与社会学的间隔,从“大众文化”的角度,提出了“权力的文化网络”等新概念,以华北农村为例,详细论证了国家权力是如何通过种种渠道,诸如商业团体、庙会组织、宗教、神话等深入社会底层的,如“龙王庙”的实际意义是掌管水资源的分配,乡绅关注“关帝庙”是将其。既作为国家的守护神又作为地方的保护者。这两本书对近年来国内的有关研究产生了明显的影响,如传统文化与义和团的关系,庙会的社会文化意义、功能都受到研究者的重视。 在中外关系史研究中,一些研究者认为中国被纳入近代国际体系的过程当然是国家主权受侵犯的过程,是被殖民的过程,但同时也是近代中国“睁眼看世界”、破除“华夏中心”的过程,是外交近代化,即近代外交观念、制度产生和发展的过程。几十年前的“侵华史”已渐为现在更加中性的“中外关系史”所取代,虽只一名之兴替,却也可略窥学术之变化,表明研究的“理论预设”今昔已有所下同。 在思想史研究方面,以前未获研究的“唯科学本义”开始被研究者注意,对自由主义及其代表人物的研究更加客观,已从“政治批判”转入“学术研究”,这反映出“译介”的影响。《中国的启蒙运动——知识分了与五四遗产》一书中对“启蒙”与“救亡”关系的探讨,使中国思想、学术界深受启发。从70年代后期起,美国的中国史研究中“传统”与“现代”互相对立的模式渐为新的现代化理论所取代,即“现代”从“传统”中发展而来,应更加注重承继、利用种种传统资源。《中国意识的危机——“五四”时期激烈的反传统主义》一书更侧重对近代中国,尤其是五四时期“激烈”“全面”反传统思想的负面作用进行分析,在80年代中后期“文化热”、“激烈反传统”思潮再度产生的背景下,该书的翻译出版确引人注目,作者可能也未想到,该书实际为90年代因种种原因而异军突起的“文化保守主义”作了重要的理论铺垫。 在人物研究方面,《孙中山与中国革命的起源》将孙中山个人与社会环境紧密结合起来考察,突破了以往人们讥称的“孙中心”框框。《黄兴与中国革命》一书对以往注意不够的黄兴与辛亥革命的关系作了细致的研究,引起了有益的探讨,促进了有关研究的深化。而且,以上两书均在国门初启时翻译出版,当时也更引人注目。《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一书对李大钊思想与民粹主义的关系作了深刻的研究和分析,启发了关于民粹主义对中共其他领导人思想影响的研究,这种研究直到现在仍引起热烈的争论。相对于国内的人物研究以前主要集中于政治人物,国外对“文化人物”的研究一直比较重视,如对梁漱溟、丁文江、钱穆、洪业等都有研究专著,这些专著的译介对国内有关研究有着明显的推动作用。 简言之,50年来海外中国近代史研究著作的译介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历史一样走过了曲折发展的过程,现在确可说是百花齐放。但在这种繁荣之下却仍有不能忽视的隐忧,即译作的质量有每况愈下之势,一些错译、误译反而起了学术的“误导”作用,倘长此以往,会使人对所有“译介”的准确性都产生怀疑,终将使这种学术发展必不可少的“译介”本身受到严重损害。提高译作质量,是译介者的当务之急。当然,每个研究者都必须面对的挑战是,在如此多样化的译作面前如何能真正撷其精华而不是食洋不化,机械照搬。而这,却是更加艰难,也更加重要的。 注释: 本文写作中承蒙曾学白女士帮助搜集部分资料,谨表谢忱。 ① 邵循山:“中译本序言”,〔美〕马士著,张汇文等译:《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1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1―2页。该书第2卷、第3卷均为张汇文等译,分别由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8年、商务印书馆1960年出版。 ②“序言”中国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资料编译组编译:《外国资产阶级是怎样看待中国历史的——资本主义国家反动学者研究中国近代历史的论著选译》第1卷,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10―14页。 ③ “出版说明”,〔苏〕齐赫文斯基上编,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北京大学历史系、北京大学俄语系翻译小组译:《中南近代史》上、下册,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4年版,第1―6页。 ④ “编者的话”,《国外中国近代史研究》第1辑,中国主会科学出版社198O年版。 ⑤ 〔美〕罗兹曼主编、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比较现代化”课题组译:《中国的现代化》,江苏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669页。

外国文学对中国人的影响研究论文

激励一代人,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以下观点只是个人一点点不成熟的看法。一部好的文学作品可以对一个国家的社会,人文,甚至是文化都会有很大的影响。外国文学虽然现在在中国并不是受到大众的追捧,可是那长达多年的历史哲学都是不会随着时代的改变而改变。泰戈尔可以说是一个影响中国诸多诗人,作者的一个艺术家,文学家。冰心作为近代女性文豪,泰戈尔的影响对她来说是十分明显。一本名著有事就跟蝴蝶效应一样,潜移默化着诸多读者。我很欣赏大仲马和雨果的作品,两人的每一本书都是不可多得的精品。话说我看青少年版的《悲惨世界》后来都看哭了,现在想想,果然还是原著的好!作为一个90后,我不得不说,在看了诸多虐心的言情,以及虐心的某某小说,虐点上升到不知道哪个高度后我看那个无比幼稚版的《悲惨世界》还是看哭了啊啊啊啊!话说其实我还是很幼稚吗?所以,还是自动归纳为那本书好啊!就算是删减到小学生水平的版本,还是照样精彩。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跑题了……总而言之,外国文学对中国有着不小的影响,可是中国文学对于外国人来说果然还是难以理解了。问了一个学校居然没一个人知道《西游记》什么的!但是居然有越南的同学知道《神雕侠侣》和《倩女幽魂》!这什么啊!坑爹啊这是!

中国古典文学在各种西方理论、方法中多种演绎和阐述,并无蓝本可依,形成现在的规模.我国古典文学以其丰富的东方意韵、独特的民族风格早就流播于世界,而被他民族所吸收,融入他民族的文学之中,成为他民族的文化生活的组成部分。对西方的各种理论与方法应用于我国古典文学研究所产生的种种效果,往往缺乏感性的认识。在漫长的中国文学西播史上,传播主体不尽相同,各个历史阶段的文化背景更有较大的差异,这些不同的主观和客观条件决定了西方历代的移植研究有着种种不同的表现。尽管中国文学内容丰富,卷帙浩繁,西方学者还是不断地尝试为之勾勒整体的面貌。试举几例说明之。西文“literature”有“文献”、“文学”两种含义,但早时西方学者对这两种含义并不做严格区分。譬如绍特()的《中国文学述略》(柏林,1853)一书,是根据马瑞临《文献通考》的书目编写而成的;全书所涉儒经、道藏、佛典等内容,分门别类加以叙说,只有书末少量篇幅涉及纯文学。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的《中国文学简释》(伦敦 ,1867)较上一种有所进步,它采用《四库全书》体例,对大约两千种汉籍做了提要;它虽系书目著作,但介绍了中国文学的发展情况。21 道格拉斯(Robert K. Douglas)的长文《中国文学》,基本上名实相符,绝大部分介绍文学内容,其中诗歌、散文、戏剧、小说四大文类均有涉及,但详略很不一致;作者还试图交代某些作品所处的朝代,但也十分简单.西方洒脱,中国严谨 .民族文化语境的差异,而呈现出方法、理论的不同,是两种既不同又相同的文学表现形式.

不可否认,如果没有西方现代思潮的影响,20世纪的中国文学,将是另外一个模样,新时期的文学,也将面目全非。西方现代思潮对中国文学,尤其对当代文学的影响与渗透是全方位、多层次、无处不在的。 20世纪初,随着中国社会由传统向现代的转型,由传统文化孕育、发展起来的传统文学,已不能满足和适应新型社会人们在精神、情绪和感觉方面的需求,走向衰亡。时代要求中国的文学求新、求变。在这种大背景下,各种西方现代思潮挟其经济、政治、科技方面的威势,大举进入中国,中国的传统文学在这些思潮的冲击下不堪一击、迅速解体,新一代作家们在胡塞尔、海德格尔、尼采、叔本华、克尔凯郭尔、弗洛伊德等人思想的影响下,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新文学运动。20世纪的中国文学以此为起点,开始由封闭向开放,由本土面向世界。这一时期的作家的作品,无不受到西方现代思潮的影响:鲁迅的《呐喊》在现实主义基本精神与手法之外,汲取了象征主义、浪漫主义等多种手法,奠定了中国现代小说的基本品格;郭沫若的《女神》受到泰戈尔、歌德、惠特曼、雪莱等人的多元影响,形成了浪漫主义的风貌;冰心、周作人的散文,也是在西方散文作家的影响下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到了30年代,受弗罗伊德主义及西方现代主义文艺思潮的影响,中国还出现了以刘呐鸥、穆时英等为代表的新感觉派小说。不过,这一时期西方现代思潮对中国文学的思想是有限的,它主要作用于中国文学的形式,而没有深入中国文学的骨髓,未能真正地影响到中国文学的精神。中国作家对西方现代思潮的学习,也仅停留在表层上,没能深入到西方文化思潮的深处。 建国后几十年的禁锢,将西方现代思潮一律挡在了国门之外,偶尔作为批判材料和反面教材被翻译的国外哲学著作,如商务印书馆和上海人民出版社在60年代出版的“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现代外国资产阶级哲学资料选辑”等丛书,以及萨特、海德格尔等人的著作,也受到了人们的抗拒、怀疑、批判和漠视,几乎没有产生什么影响。 70年代末,中国实行改革开放的政策,国门重新向世界敞开,各种西方现代思潮如潮水般涌入中国。刚刚从十年文革的政治梦魇中挣扎出来的知识分子,对于来自西方的文化资源有着巨大的渴求。翻译家们为了满足国人的这些迫切的需求,开始大量地翻译和介绍西方各种现代思潮,出版社也大量地出版西方思想家和文学家的著作。如四川人民出版社率先在 80年代初期出版了百余本的“走向未来丛书”,其中大部分是翻译介绍当今世界新的科技、人文、社会科学和政治法律方面的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紧跟着出版了“现代西方哲学译丛”,其后,三联书店全力推出《文化:中国与世界》、“学术文库”、“新知文库”,翻译出版近百部西方近现代典籍,更是前所未有地推动了80年代西方现代思潮在中国的传播。人们不仅接触到了康德、新康德主义,黑格尔、新黑格尔主义,也接触到现象学、解释学、弗洛伊德主义、存在主义、西方马克思主义、逻辑分析哲学,以及现当代政治学、法学、教育学、历史学等。在文学领域,西方现代主义文学作品也被大量地翻译和介绍。袁可嘉主编的共四卷八册的《外国现代派文学作品选》,出版之后便风行一时,成为最热门的畅销书。其他出版社也竞相出版外国文学作品,如北京外国文学出版社和上海译文出版社联合出版的《20世纪外国文学丛书》、《外国文学名著丛书》,广西漓江出版社出版的《诺贝尔文学获奖作家作品集》以及各出版社出版的大量的外国文学研究资料受到了广大读者的亲睐。伴随着思想界不断掀起的西学热,如萨特热、尼采热、弗洛伊德热、海德格尔热、解释学热、解构主义热、女性主义热、新历史主义热,中国当代文学也不断地产生各种文学思潮,如“伤痕文学”、“反思文学”、“寻根文学”、“先锋小说”、“新写实小说”、“新历史主义小说”、“女性文学”等等。中国的批评家们,也从中学到了各种方法论。如1985年被人们称为“方法论年”,现象学方法、解释学方法、西方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方法、文艺心理学方法、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法、荣格神话原型法、结构主义方法等都涌进了学界。评论者运用这些新方法,分析解剖当代作品的内在要素,揭示中国人的心理结构,呈现文学作品的深层无意识,挖掘意识形态的权力运作模式。 中国文学批评的面貌,从此焕然一新。而中国作家也纷纷从纷至沓来的西方现代思潮中吸取养分,将他们从中学习到的各种写作技巧及受到的启发运用到了他们的创作中。80年代知名的作家作品中,基本上都带有摹仿与学习的痕迹。如王蒙在80年代初创作的一系列带有实验性质的中短篇作品,受到了“意识流”小说的深刻影响;余华的作品,受启发于卡夫卡、川端康成和罗布—格里耶;孙甘露、格非的作品,飘荡着博尔赫斯的影子;莫言的作品,深受魔幻现实主义的影响;等等。外国文学的影响在80年代中后期曾使中国作家感到深深的焦虑,随着他们在创作上的成熟,进入90年代后,这些作家逐渐从外国作家的阴影中走出,在发现自己之后感到了巨大的狂喜。 进入90年代,中国的社会与文化持续发生着相当复杂多变的“转型”,曾经风靡一时的各种西方现代思潮热逐渐降温,社会的价值取向也发生了逆反性的变化:随着文学轰动效应的消失和启蒙工程的崩塌,知识分子精神领路人的优越地位归于消解,不再是社会精英的知识分子出现了分化,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告别了80年代的理想化,走向世俗,抨击崇高,张扬私人化,逃辟历史和现实,文学在90年代也逐渐由中心走向了边缘。中国社会在90年代出现了后现代的倾向,解构性话语成为文坛主流,后现代主义思想家,如福科、拉康、德里达、罗兰·巴特的学说,成为时代的精神主角。中国的文学,受此思潮的影响,也出现了“后现代倾向”。在90年代流行一时的西方现代思潮还有女性主义与新历史主义。这两大思潮也促成了中国文坛“新历史小说”与“女性文学”兴盛一时。是否可以解决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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